我噗哧笑出声,道:“什么呢!我哪有气你来了,嗯,我是怕你憋坏了……呀……”
话没说完,我带着一声惊呼,已叫他压到了身下。
“死丫头,居然敢逗我!”
我吃吃一笑,脸色染成了酡红,这种别扭的姿势真是太不习惯,即便他守了我十年,但在感觉中他好似永远只是兄长,就算后来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并不是哥哥对妹妹那种单纯的情谊,即便我两次嫁给了他,那种从小相濡以沫的感觉仍充斥在意识中。
而他好似也压抑着想要我的欲/望,自从我一脚踏足桑国皇宫,他便遣散了身边的姬妾,五年来,清心寡欲,过着叫人艳羡却独自神伤的日子。
宸安宫的管事曾好几次与我说甯王常常秉烛批阅奏章待天明,唯有到雍惠宫里寻我时,要我弹一段琴,才会倚在贵妃榻上歇上半天。
他正值盛年,我却叫他长夜漫漫,独枕孤等了四年!
抚上他俊气的清眉,我不由低低一叹,为他也为自己。
“不许再挑灯夜览――以后,那些奏折我们一起看,一起批,一起商议,然后一起回雍惠宫,省得人家说我不解风情,辜负甯王一番深情厚谊……”
没说完,就叫一口灼热的唇堵了去,以他特有的绵绵温柔,细细的缠绵我的唇。
近在咫尺,我瞧见那温润晶亮的眸子含着欣然的浅笑。
在我有些无助的退怯中,他一下拢紧我的身子,微带酒香的舌尖随即探进我的唇齿之间,深深浅浅的游动。
待续!<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