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已无所谓了,只是冷冷地,睥睨地,望着这骄狂自负的女人。
既然卑微平静的生活已再不可得,我便不想再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卑微地面对想把我踩到脚底的人。
沈凤仪慢慢眯起了眼睛,嘿然一笑,“宁昭仪,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去衣受杖?你不怕么?”
殿门正大敞着,明亮的阳光透入,细小的轻尘在光束中飞扬,粒粒透亮轻盈,仿若谁在轻盈地舞蹈。
我仰头看着那飞舞的轻尘微笑:“皇后还知道我是昭仪么?皇后难道不怕么?”
沈凤仪立时色变,愤怒咆哮:“怕不怕,你很快就会知道!来人,拉下去!”
我依然云淡风轻地淡淡笑着,由着他们生拉硬扯,一路踉踉跄跄,将我拽向旁侧庑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