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哪有当初的斯文潇洒,白色儒衫上污渍斑斑,原本整齐的黑发散乱的搭着,脸上也有团团的泥土,那支他常常拿在手中的玉箫不知怎么折了一半,只剩下一半穴在腰间。
不动声色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只有一个词,惨!
“怎么了?”赶上来的魅如君看到花凝熏停下,又看了看前面那个蓬头垢面的人,一时也没瞧清到底是谁。
任无极!反正他能看到她想什么,直接在脑海里过一遍就行了。
了解的点了下头,一双凤目微眯看向地上已经不是用狼狈两字就能形容的人,这么惨?
很相同的,两个人都丝毫没有伸出援助之手的意思,仅仅是因为,他挡了路而停了下来,不得不说,在冷血方面,两个人是相同的。
“帮?不帮?”挑眉看向花凝熏,话中要帮的意思倒没听出来,完全是一副听君意思办事的模样。
要帮你帮!瞥他一眼,拉了拉缰绳,夹了夹马肚,任无极又不是她什么人,怎么这么副模样她也管不着,再说,她对他完全没好感,又不是吃饱了撑着,去管这个闲事。
魅如君俊眉一扬,够冷血啊,不过,他喜欢!
一拉马缰绳,也准备跟着离开。
“风云坛……风云坛……”喃喃自语般的,地上的任无极木木的不断的说着这三个字。
咦?一拉缰绳,花凝熏停下,侧目看去,她没听错的话,应该是说的风云坛吧。最近对这三字比较敏感,接二连三的都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这下帮不帮?看向魅如君,他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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