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李三坚不动声色的抚摸着公孙柔娘腰间软rou,是借着酒劲大占便宜,边占便宜边答道:“本官姓李名三坚,钦赐承议郎,实授开封府府衙狱讼推官。”</p>
新科状元李三坚?承议郎?开封府府衙狱讼推官?龚谷先闻言是一阵气苦,一阵的自惭形秽,一阵嫉妒,又气又羞又妒,老脸红得就似块柿饼一般,与头上的簪花此时倒也相配。。。</p>
龚谷先凭什么吸引年轻漂亮的公孙柔娘?无非是靠着官位、风度、才学或金钱,难不成还靠身上这层老皮不成?</p>
可面前的此人身形高大健美,面目英俊,与娇俏的公孙柔娘站在一起,是无比的般配,可谓是郎才女貌。</p>
最关键的是年轻英俊的李三坚为新科状元及第,论其才学,还能差到哪里去?人家还有流品,有差遣,官职真还不小。</p>
此时的两人一个如旭日东升,一个如昨夜黄花,根本没有可比性,换做是任何年轻女子,都会移情别恋,都会把心妥妥的放在李三坚的身上。</p>
“奸夫淫</p>
妇!”龚谷先恼羞成怒,不顾一切的伸手就去拖公孙柔娘:“贱人,随我回去,若不回去,哼。。。哼哼。。。”</p>
龚谷先哼哼半天也未哼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先将公孙柔娘弄回家去,自己再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没准她还会回心转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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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老不羞的想动粗?”龚谷先说话不客气,李三坚也没有必要跟他客气了,单手推了一把龚谷先,差点将他推了个跟斗,大声喝道:“想动粗吗?难道你不知本官是干什么的吗?”</p>
公孙柔娘趁机摆脱了李三坚,但却躲在了李三坚的身后,惊惧的看着龚谷先。</p>
“老夫捉自家奴婢回去,与你何干?”龚谷先脸色是越来越红,喘着粗气怒道。</p>
“自家奴婢?可有契书?拿出来本官看看?若无契书,小心本官参你一本,弹劾你以大欺小,依仗官威,强逼良家女子。”李三坚冷笑道。</p>
若是龚谷先有卖身契书,李三坚也是无可奈何的,只能今后再想办法就是,不过李三坚估计,就算龚谷先有契书,此时也是拿不出来的,等缓过今日,再想办法便是。</p>
谁还会没事揣着契书到处乱跑?</p>
“这。。。”龚谷先闻言顿时面呈难色,哑口无言的。</p>
公孙柔娘哪里签了什么卖身契书?龚谷先又如何能够拿出来?</p>
当时是公孙柔娘仰慕龚谷先,两人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公孙柔娘又不是龚谷先买的,哪里有什么卖身契书?</p>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不要耽搁了本官与柔娘的好事。。。不走你就待参吧。”李三坚见愣在当地的龚谷先的模样,如何不明白怎么回事?定是没有契书了,既然如此,李三坚当然就理直气壮的轰他离去了。。。</p>
“好,好,算你狠,哼,老夫定不与尔等善罢甘休。”事情到了此时,龚谷先也是无可奈何了。难不成还要与李三坚动手不成?自己年老体弱,也不是他的对手啊,于是乎,龚谷先撂下一句狠话之后就灰溜溜的离开了公孙柔娘的住处。</p>
龚谷先离去之后,空落落的院子只剩下李三坚与公孙柔娘二人,两人是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无话可说。</p>
公孙柔娘的一名小使女一直躲在屋中,不敢漏头。</p>
“大官人,什么。。。什么。。。啊?”公孙柔娘红着脸低头问道。</p>
“什么。。。什么的?”李三坚闻言怒道:“我来问你,李某看你也是个聪慧之人,为何与如此老不羞有纠葛?你们二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p>
“大官人。。。”公孙柔娘闻言顿时眼泪就快下来了,含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了李三坚。</p>
“奴家当年也是年幼,当年也是受其诱惑,可奴家当时也是无可奈何啊。”公孙柔娘流着泪委屈的说道:“奴家已经知错了,大官人就不要再轻贱奴家了,呜呜呜。。。”</p>
公孙柔娘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情状是极为可怜。</p>
真是个可怜之人啊,李三坚听完后心中暗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