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泰山大人,拜见大兄!”求亲之时,朱勔也拜访过李氏父子,因此认识二人,于是慌忙下马,拱手施礼道。</p>
“你们这是。。。?” 朱勔见李浦父子二人一身平常打扮,并未穿着喜袍,于是纳闷的问道。</p>
“贤婿,此事说来话长,请入内说话,老夫再细细告知贤婿。” 李浦尴尬的陪着笑,拱手说道。</p>
“这是怎么回事啊?” 朱勔更是疑惑不解,不过也只好跟着李浦父子二人进入了宅内。</p>
。。。。。。。。。。</p>
“什么?跑了?” 朱勔听说李婉婷数日前已经私奔出了开封府,顿时又气又恼,又恨又羞的站起身来指着李浦的鼻子大声吼道:“简直是岂有此理。。。啊。。。直娘贼,尔等岂能如此欺人太甚?数月前,我朱家就与尔等结下这门婚事,为了此事我朱家满门也整整忙碌了数月之久,可接亲之日,你。。。你们。。。居然无人可嫁?简直是岂有此理、欺人太甚,今日你李家不给些说法,小爷我就不走了,决不与你李家善罢甘休!”</p>
朱勔气急败坏之下,就由“贤婿”变成了“小爷”。。。</p>
此时朱勔盘算落空,盘算着好好的玩弄李婉婷的谋划落空,心中是悬吊吊的,是极为难受。</p>
此时的朱勔就如一名疆场勇士,顶盔挂甲,刀剑也是打磨得锋利无比,只等上阵厮杀,将对方杀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p>
可朱勔纵马挎枪,冲杀上去,对方却是空无一人,不知去向。。。</p>
此时李浦之女,新娘子李婉婷居然私奔出了开封府。。。如此不但使得朱勔盘算落空,并且将会是苏州朱氏将会是门庭蒙羞,是丢脸之极。</p>
此事若传出去,非但李氏,就连朱氏也会成为众人的笑柄。</p>
如此,朱勔岂能不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直至破口大骂?</p>
“贤婿息怒,贤婿息怒!” 朱勔指着李浦鼻子痛骂,李浦心中也是羞愤异常,但此事是李氏理亏,因此李浦只好仍是赔笑道:“朱家为苏州大家,我李家能与朱家接亲,为我李氏门第之幸啊,此次小女离家,也非我李家所愿啊,贤婿你看这样好了,待我等寻回小女,老汉亲自将小女送至苏州朱家如何?”</p>
“呸,老咬虫,休得糊弄本少爷!” 朱勔怒气冲冲的说道。</p>
“你这厮左一口直娘贼,又一口老咬虫,口里只管夹七带八。”李邦彦闻言怒道:“粗鄙不堪,你也不羞这脸,也不怕丢了你朱家的颜面,莫说我家小妹还未嫁给你,就说嫁给了你,也要扯开了去。”</p>
“含鸟小猢狲,还敢应口?” 朱勔闻言是更加愤怒了:“不知是那个天不盖、地不载、该剐的贼,只是害得我忒毒些个,我朱家丢脸?你李家的脸就是狗脸、猪脸,见不到人的畜生脸,长着一张白猫般脸蛋的小畜生,再说话,俺大脖子拳头可不认得你。”</p>
“你这腌臜打脊泼才!仗着谁的势?也来我李家跳脚胡咧!你便闭了你那鸟嘴!” 李邦彦回骂道:“我李家为何如此晦气,撞着你这腌臜混沌?”</p>
“。。。。。。。。。。”</p>
朱勔出身市井,李邦彦也同样如此,虽目前在读书,准备应举,可儿时的目染耳濡又怎能忘却?骂起人来却是一点都不含糊,与朱勔对骂也并未处于下风。</p>
“含鸟小猢狲,这口鸟气今日就出在你这小猢狲身上了。” 朱勔被骂的恼羞成怒,撸起袖子就照李邦彦身上打去。</p>
李邦彦毕竟还是个少年,身体也是较为单薄,又怎是朱勔的对手?于是被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躲到了李浦的身后去了。</p>
“休得动粗,休得动粗,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李浦也是惊得拦在二人之间,连连摆手道。</p>
“老咬虫,快快挟着pi眼撒开!” 朱勔怒气冲冲的揪着骂道:“动粗?动粗便便宜了你这猪狗之家,今日之事不交代个明白,咱们公堂上见。”</p>
“贤婿,贤婿,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李浦闻言被吓得连连赔礼道:“今日之事,错在我李家,要打要罚就随你们了,不过看着你我两家相交多年的份上,此事当从长计议啊。”</p>
出了这件丢人的事情,李氏确实是理亏,若这件事情对簿公堂,吃亏的还是李氏。</p>
“从个鸟议啊!” 此时朱勔怒气稍歇,问向李浦道:“那个贱人为何要跑?跑哪里去了?”</p>
“哎,这件事情是如此如此如此。。。” 李浦无奈,只好将李婉婷与李三坚之事据实告知了朱勔。</p>
“好一对泼男女!奸夫淫妇!李三坚,腌臜畜生,我朱勔决不与你善罢甘休!” 朱勔得知后,指着南面怒骂道。</p>
李三坚是什么人,朱勔又岂能不知道?新科状元郎,大宋堂堂六品命官,新帝赵佶跟前的红人。。。</p>
因此此时的朱勔也只能指天怒骂了,却根本奈何不了李三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