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要离开的时候,这抽泣的女人却慢慢抬起了头,只听豆豆尖叫一声,吓得哭了,猛地抱住了她的大腿,“呀,妈咪,怪兽,跳跳,快叫奥特曼。”
悠悠吓了一跳,“哪儿呢?哪儿呢?别怕,妈咪在这儿。”紧张四处一搜罗,借着灯光和星光,才将视线落在此时干脆仰面哭得更凶的女人身上,又是吓了一大跳。
这女人这张脸…天,到处淤青紫红,没有一处的皮肤是好的,整张脸肿得跟个七彩馒头样。
“钱悠悠,你的孩子和你一样坏,坏到骨子里去了。呜呜…你这个害人精,我诅咒你。”女人声音怨毒,因为哭泣,带着浓浓的鼻音。
“嘎?你….你是何韵诗?”悠悠听这声音,恍然大悟。
“看到我这个样子,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哼,我真是小看你了。”何小姐不置可否,依旧坐着,将刘海尽量往前拨,挡住脸上的难堪,说的话却令人费解。
“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悠悠将孩子护在身后,怯步上前,细细打量她了番,担心地问,更觉得莫名其妙,听这说话的口气,的确是那口无遮拦的何小姐。
自己从来奉公守法,按说自己心底倒真是想揍她的,但应该也没人会这么善解人意,将自己心理所想不要任何报酬,也不和自己通个气就帮自己实现吧?她本不是个会幸灾乐祸的人,看到昔日的同学兼仇人突然间弄成这副德行,多少有些揪心。
“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是翘首以盼看我栽的一天吗?好了,现在你如愿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会诅咒你的,还有你的坏孩子。”何小姐止住了哭,怨恨地斜着眼望着悠悠,似乎只有对她冷嘲热冷,才能解心中的恨。
“你有没有脑子,问你怎么会弄成这样,你尽扯些没用的,当饭吃啊?天天没事就想着和别人攀比,比富比男人,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你,都不如你,你何韵诗就是世界第一,你以为当真有这么多男人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下油锅,上刀山吗?人家只不过都是看中了你的皮相而已,你醒醒吧快。”悠悠也被她激怒了,特别是听到她说要诅咒自己的孩子,哪个母亲也受不了这刺激,于是,上前就赏了她一巴掌,然后拉着孩子转身离去,孩子们还回头朝她做了俩鬼脸。
大家好歹同学一场,同情一下还犯法了?其实,她还有私心,以前那几巴掌,她一直没机会还她。不过这次,她想应该是她脚踏两条船的事东窗事发了。悠悠想着,猛然间记起火鸡先生也在这儿,难不成是被火鸡…。
“啊…钱悠悠,你作什么打我,又凭什么这样说我?就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还有骨气,还不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何小姐猝不及防,蹭得就起身,她其实也是个倔脾气,而且有时候有些执迷不悟,看悠悠走了,也不理会自己了,又蹲坐下,缩成一团,哭得更凄惨了。(某嗤:怎么所有的女配的台词都千篇一律呢,小何来点创意,行吗?某何:哼,你还有脸说,我当女配也当得比别人笔下的憋屈,不是被扒衣服就是被甩耳光,现在是被人虐待)
“真是死不悔改,谁说你没有骨气了。走吧,我帮你上点药,不然你的脸就毁容了。”几分钟的时间,悠悠走出了一小段路,听着那凄厉的哭声,越听越心烦,晃了晃脑袋,踌躇了会儿,还是决定拉着孩子们折了回来,嚷嚷道,终究是心软了。
她是知道何韵诗的家庭的,父母在老家,都是残疾人,她基本不回去,总怕被人笑话,所以一个人在外地生活时很努力,也挺辛苦,但每个月都会寄回很多钱给父母,也许是她家庭的关系,她才有了这个目标,一心想嫁入豪门。看在她父母的薄面上,她决定还是最后再关心一下下这个无知的女人。
“毁容?啊?不要,我不要毁容,呜呜呜…”何小姐被吓到了,对美女而言,没了容貌,再没了男人,简直就是要她了命。
“好了,别哭了,告诉我,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因为什么?要不要我拔刀相助,就算你做错了,也不该将你打成这样。”悠悠自小生活在老狗巷,那里所有的大狗仗势欺小狗,欺凌弱小的事儿都是她来协调的,所以她的正义感爆发了,完全不顾眼前的女子曾经是多么让自己恨得肝颤。
“你…真的愿意帮我?”何小姐看悠悠一脸正气,抹了把脸上的泪,持怀疑态度,但眼神中还是有些期许。
“那还能有假?从大学开始,我帮你的还少吗?说吧。”悠悠越看她的脸,越觉得只这张被揍得如同猪头的脸让人觉得心酸,最终决定管定这闲事了,因为她直觉告诉她这事儿和火鸡先生脱不了干系,作为一个有目的地接近自己的男人,她突然觉得自己有责任和义务奋起反抗,让这些乌合之众知道她钱悠悠也不是好惹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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