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没有!~~”我困难的发出声音。
“好了,把头露出来吧!”
“不,不要!”
“肥婆,其实,活着也挺好的,对吧!”
这叫什么话!“活着当然好啦!!”
“呵呵,恩,就这样吧!”
“???”什么?
“也许这是天意,天意让你我活着,以后我会———”话未说完,门口突然传来瓷器摔到地上的刺耳声音。
怎么了?
不解地抬起头,我正对上小月那双蓄满惊慌与苦涩的水晶大眼。
见我看他,他颤抖着蹲在身子,手脚无措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片。
“小心扎破手!”走到他面前,我伸手去抓他的手。
结果,还没碰到,就被他躲开了。
这孩子——怎么怪怪的?不会出去刷碗时,遇到什么事了吧?
“小月?你怎么了?有什么事跟姐姐说说!”
咬着红润的唇,他手搅衣襟的摇了摇头。
唉、瞧这小模样,多可人疼~~~~
肯定是——幼年缺少亲情的滋润呐~~
想到这里,我圣洁的“母光”又再一次被激发了出来。
“好好,不说没关系!”亲密的揽住他的肩膀,我温柔开口:“你只要记住,姐姐最喜———哎呀~~~凌熠,你打我头干什么啊!呀~~~~~你别拽我啊~~~救命啊,小月,救命~~~~~~~~~”
小月啊,你太不讲义气了,看到我被拖走,你还傻傻的站在门口,55,姐姐真是白疼你了~~~
当村花又来送菜饼时,凌熠竟然过分的当着她的面把菜饼扔了出去。
杏眼里闪着泪光,村花一脸受伤的望着他。
看不下去,我推了凌熠一把:“你怎么这样啊!太过分了!”就算不喜欢,也不能用这么偏激的方式啊!
“老子哪里过分,老子表现的够清楚了!”凌熠怒视我。
“那你能不能委婉一点!”
“老子不知道什么叫委婉!”
“你————”
“好~好了~~,你~~你不用替我说话了,我,我都明白了~。”拽了拽我的袖子,村花声音哽咽道。
“别,别哭了!凌熠就是说话难听点,你别在意!”我轻拍她:“他只是害羞,是害羞!”
“真,真的吗?”她抽搭着看我。
“什么真的!明白了就不要再来了!”凌熠黑着脸开口。
身子一抖,村花有些站不稳。
“凌熠!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啊!!”我气得跳脚。
“死肥婆!过分的是你,老子跟这女人说的已经够清楚了!结果你却接二连三的从中作梗,你知不知道老子心里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