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一个大富大贵之家的后院墙,可以轻易的看出这所宅院的主人是何等的与众不同,又长又高地院墙,比其他人家的稍稍突出了一米左右的距离,就这样,这道路的边界出来进去的,显得极不整齐,也不美观!甚至还有点不伦不类。
娇兰瞪大了眼睛,长长地睫毛受惊似地抖动着,她那眼神就像看外星人一样,吃惊的说:“这是玉池丞相的家,你该不会是想把他家的墙给拆了吧?”
“拆,当然拆!为什么不拆?只要碍事的,不管是谁,都得强制*迁!”无情用强硬的态度回答。“走吧,你带路,我们去找他。”想想这会儿光景,丞相玉池泽也该下朝回来了,无情才不管他是谁呢,只要是阻碍皇城建设的,影响道路畅通的,没别的话说,一个字---挪,两个字---那就是让路!
什么,让丞相大人拆墙?做梦吧你,是谁吃了熊心,吞了豹胆?哦,这是那个跟任家作对的诸葛无情?这人到底想怎么着,把皇城内所有的权贵都得罪遍不成?几个门军听说他们的来意,个个怒目而视的站成一排,挡在门口。
还有就是来回路过的行人,一听门军议论这事,都停了脚步,围着看热闹。好奇!想来这不只是中国人惯有的毛病,而是所有人类的通病。
玉池泽的官轿回到府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双方对峙的景象:一方是自己虎视眈眈的门军,另一方是气定神闲的一行十多个人,为首的二人他都认识:一身戎装的刁蛮公主娇兰,另一个总是一身白衣的新上任的禁卫将军诸葛无情。
“咦,身负重任的二位怎么有空来找老夫,该不会是要我请你们喝茶吧?”他迈步下了轿子,丝毫没有架子,半开玩笑的迎上去,眼光还特意在无情身后,蒙琪的身上瞄了两眼,不用说话,也不需要说话,因为他相信,诸葛无情会照顾好、并教导好他的。
“玉池爷爷,我只是带路的,跟我没关!是诸葛大人找你!”娇兰急忙出言澄清。
对于她的出卖,无情才不在意,他淡淡一礼,道:“玉池大人,我要重新规划皇城的道路交通,您家的后院墙有点碍事,需要拆除一米来,这不特意跟您说一声么!还请玉池大人支持在下的工作。”
“原来就为这事啊?那就拆呗!”玉池泽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人活到他这么大岁数,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我当是什么大事呢?别说是墙,就是房子碍事,也招拆不误!这么大的院子,长一米、短一米又有什么?”
拆墙?玉池丞相答应了,这是真的?公主娇兰,门军们以及围观的群众,一个个目瞪口呆,这说明什么?堂堂丞相,竟然就这么听从一个刚上任的新官的话,这是变相的示弱吗?于是乎,茶余饭后人们又多了一个话题,那就是丞相怕了禁卫将军诸葛无情,主动拆围墙示好!
命令一下,宅院的后院处,在众人呆若木鸡、迷惑不解的目光里,轰隆一声,院墙倒塌了,就像一条蜿蜒的土龙,轰然倒下,激起了一阵阵漫天的烟尘。随后,后面的禁卫军一起动手,将散落在地的砖石清理干净,道路一下子变得宽敞了。
对于玉池泽这么随便、随意的态度,无情早就预料到了。其实他把第一站放在丞相府的用意,就是要给其他的人家提个醒:丞相府的院墙都拆了,你们算老几,都给老子乖乖合作,免得伤了和气!
很显然,玉池泽很上道,能轻而易举的就明白了他真正的用意,也知道应该怎样的配合。是的,只要出发点是对帝国有利的事情,他都无条件的支持,哪怕是舍弃他最宝贵的东西,何况,只是一点地方?
诸葛大人,今天天气很好,老夫想和你们这些年轻人逛逛街,看看皇城的风景,你不会反对吧?他含笑询问道。其实,他倒不是真想散步,而是想给无情提供一些帮助,因为他就是一个活招牌啊!我帝国丞相,为了改革,院墙都拆了,你们也看着办吧!
诸葛无情绝对是一个聪明的人,玉池泽的话一说出口,他就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对于这个全心全意为帝国,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忠心耿耿尽忠一辈子的老人,他打心眼里佩服并尊敬!
无论是在这个异界,还是在自己曾经生活的时代,这样全心全意为国为民,自己勤勤恳恳,不图名,不图利的人,还真是少有!
于是,巡逻的人里又多了一顶红呢小轿,无情仿佛自己家一样,熟悉的带着人马来到了下一条小街,最后在一处挺大的门楼前停住,就是这家!他手指一点,因为有了前面丞相府的例子,手下的禁卫军已经明白这主,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丞相府的院墙都拆了,那这家呢?
禁卫军一走到大门口,门军就迎了出来。皇城禁卫军的服饰特别,谁不认识?“你们的门楼妨碍新道路的规划,需要拆除,请你们家能主事的出来一下,我们将军诸葛大人在此!”禁卫军简短的说明来意。
一听是这么大的事,门军哪敢怠慢,急忙一路小跑的向里禀报。
这家的主人姓严,是吏部尚书严大人小儿子的府邸,也就是宫里严娘娘最小的兄弟,当今国舅,二皇子、五皇子的小舅舅家。这位严国舅年纪不到二十,为人最是喜好女色,一看他那虚浮的脚步,青白的面孔,就知道一定是纵欲过度。<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