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就算他们真的想停下,也得能停的下来啊!如同疯牛一般的蒙琪不停手,他们哪停的下来,殊不知,这才正合无情的心意呢!
他们明明知道,这个蒙琪被皇帝陛下赏赐给将军府为奴,现在居然敢在自家门前打自己的人,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还是个活生生的大活人?
停下来?那他正想公报私仇的想法怎么办?不管怎么说,蒙琪现在是自己的人,打了自己的人,还能让他安然无恙的离开吗?
不,答案是绝对是否定的。嘴角一抹诡计得逞的微笑,双手成拳,轻松地挥出。那双拳看上去去势轻飘飘的,似乎没带有一丝的力道,可打在人身上的感觉可截然不同。
就只见正痛打蒙琪的大皇子和六皇子,捂着原本没受伤的眼睛,伴随着凄厉的惨叫,摔出两三米远。
打*的有三个,自己怎么能厚此薄彼呢,还有一个也一并照顾了吧!回身,抬腿,脚尖轻轻一挑,四皇子大叫一声从天而起,随后和大地来了个深情的接吻。
与别人的接吻不太一样,这吻虽然深情无比,却让人尝不到一丝甜蜜的味道,先不说坚硬的地面把嘴唇撞得生疼、流血,就是大张的嘴里也吃进了满口的尘土。
“哪一个胆大包天的狗贼,居然敢打皇子,是不是活腻了?”三个人异口同声的痛骂。
大皇子和六皇子的形象最可笑,原本只有一边的黑眼圈这回对称了,成了无情今天看到的又一对国宝熊猫,不但如此,双目之中还不断地流出“忏悔”的眼泪。
四皇子的样子都不能再用凄惨来形容了:本来披散的头发满是灰土,上面还盖着两片黄叶,长了胡子的小脸变得更加得灰头土脸,嘴里又是血沫,又是土,那样子就像一个刚挨完揍的乞丐。
围观的人一见三人抬起头,都不约而同的想笑,只是这三人的身份在这摆着呢,谁敢呀!只能一个个紧抿着嘴,任凭脸涨得通红,也不敢笑出声来。
而没有人再压在身上的蒙琪,一恢复自由,马上从地上爬起来,双眼血红的冲上前,抡拳就打。
无情也不喝止,就那么往他前面随随便便的一站,蒙琪高举的拳头刚要落下,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
“主子”对他与生俱来的怕惧、立马压倒了血管里翻滚、沸腾的兽性,双目之中也恢复了清明,他怯怯的放下拳头,口中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禁卫军,怎么回事?”乱战平息了,他不太满意的望着站在人群中看热闹的几名禁卫军:你们也真对得起我啊,在老子家门口打*,你们都不管。
“将军!”几名禁卫军尴尬又无奈的上前见礼,不是他们不想管,而是他们不敢管,他们可不是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将军,谁都敢惹。
他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一家人的生活可全指着他们呢!这几个可都是皇子啊,随便拿出一个,都能要了他们的小命,甚至全家的命,这个赌,他们可不敢赌。
“将军,属下已经派人去找副队长了。”小头目心说:你们这些大人物的事,我们这些小虾米还是少过问的好。明哲保身啊!
“怎么了,哥哥怎么样?”副队长娇兰带着一对军士,风风火火的赶来,一见哥哥肿得变形的脸,她气愤的马上变了颜色。
诸葛无情又怎么能让她真的动手呢?大家都看着,大庭广众的,你一个执法人员,难道要知法犯法?
“副队长,你来得正好,这三个人扰乱皇城秩序,寻衅滋事,当街群殴,监禁七天,还不听本将军的劝阻,再加罚七天。
连一句谁是谁非都不问,更不需要开庭审理,从案件的定性,到罪行的确认,到最后的宣判,他一个人全包了。
不服?有人吗?是谁?站出来!kang议?哼哼,kang议无效!在这里老子最大。
是,将军!娇兰滑稽的双腿并拢,右手五指合拢,在耳边来了个现代版的敬礼。
“给我带走!”她纤手一挥,毫不掩饰眉间的得意。小样,落到本队长手里了吧,看在兄弟姐妹一场,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们,希望你们满意!
“副队长,将军!”所有的禁卫军嘴巴嗫嚅着,就是没有一个上前的。动手?谁敢呀?这可是皇子啊,日后他要是要我们的小命,那不是跟你按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么?
无情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他脸色一沉,就这样的军队,就这样的军人,能指着他做什么?保家卫国,那可真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手一伸,一把冰冷的短匕握在手中,散发出森森寒气,口中冷冷的道:“你们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听从命令,不从军令者,就地处决!”
禁卫军们可不敢把这位大爷的话当做笑话,亲眼见着连皇子都敢打,都敢关,他们这些小虾米算什么?万一惹恼了他,真一刀下去那死得多冤呐。
就算日后这几位皇子们真要报复,那也是以后的事,可是真不听命令,那自己这条小命现在就得玩完,做人,能够审时度势最重要。
他们赶紧行动起来,生怕动作慢了,让这位杀神误以为自己想抗命,再用他手中的短刀慰劳一下那就糟了。
没有人理会皇子们苍白无力的反抗,更没人在意皇子们嘴里鬼哭狼嚎的叫骂,一个个被捆得结结实实,更有受不了噪音的直接消灭了噪音源---堵上了他们的嘴。
眼看着一场闹剧就要落幕了,那就没自己的事了,也该功成身退的蒙琪,小心翼翼的往后退着,想趁着没人注意到他,偷偷的溜进门。<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