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北宫蝶舞显然也是一样的想法,一声冷哼过后,北宫蝶舞双眸一凉,赌气道:
“既然如此,就全靠你操持了。我身子不好,这几天但凡多见几个人,多说几句话,都心痛的不得了。我是帮不了你什么忙了。”
“那怎么行?”北宫蝶舞原以为自己的话正和云晚晴的心意,却不料她居然说不行。
云晚晴上前一步,站了起来,微笑道:
“姐姐是王府主母,没有姐姐出面,那些奴才一来未必听我的;二来,传了出去也不好,好叫外面人以为是我怂恿王爷纳妾了。”
“你也知道我和紫狸十几年情深,京城内早就尽人皆知?亏得你居然有脸来和我要脸使,不好意思了,我帮不了这个忙。你是圣上赐给王爷的,和我平起平坐的二王妃,哪个奴才敢小看你?连我和王爷也不敢怠慢你!”
北宫蝶舞眉毛一挑,她的野心很大,但是,却总是锋芒毕露。她不肯出面,只因为她的威信,在王府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紫狸的王府中,几乎全部是经年伺候的老奴,有些都是看着紫狸长大的。对两人的关系从看好到大婚之后的寒心冷眼,北宫蝶舞红杏出墙,早已是尽人皆知的事情。
“姐姐不要这么说,天下江山都是皇上的,你我也只是为皇上各尽其责而已。”
云晚晴说的话很妙,各尽其责。她是北宫孤鸾派来毁灭紫狸的关键棋子,虽然她一直以为焰和北宫孤鸾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人;北宫蝶舞呢,只是献身而已,却毫无职责可言。
不过,北宫孤鸾好女色,也许这就是北宫蝶舞的唯一用处吧。
“你在笑话我么?!”
北宫蝶舞掀了被子,摔在云晚晴的身上。松松夸夸挽着的发髻一下子散开来,铺了一间。只着一条嫣红肚兜儿,雪白的脖颈上还有紫青的吻痕。
“姐姐,你身子不好,怎么总生气呢?”
云晚晴叹一口气,将被子抱回去。罗衣在云晚晴的身后站出来,上前抢着将被子给北宫蝶舞盖上。她已经死心塌地的跟随了云晚晴,云晚晴说了她一直不敢说的,也做了她做梦想要做的事。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