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叫女儿来有何事?”
感觉有人进来,言相赶紧将画小心翼翼的收好,放于柜中。
“哈哈哈……哈……”言相突然大笑,那笑听起来让人心惊胆战。猛得上前掐住毫无防备的吴颜的颈项,历声道:“说,你是谁,是北冥昱派你来试探老夫的吗?”
说着用另一只手去扯她的脸颊,却发现不是易容,难道?不、不可能。掐住吴颜的颈项的手松了又紧,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将她至于死地。
“爹爹,放……放……放手。”吴颜很艰难的说着,脸颊因为呼吸被阴已是通红
听到爹爹二字,言相猛的一怔,犹豫片刻后的双手,终是将手离开了吴颜的颈项,眼眸如鹰般盯住吴颜,冷声道:“说,你到底是何人?北冥昱派你来有何目的?”
吴颜拍了拍胸口以作镇定,待平稳呼吸后:“爹爹,颜儿自然是您的女儿啊!”
“哈哈……哈,北冥昱也不过如此嘛,居然派你这等人来,仅是与老夫女儿容貌一样,就以为能瞒得过老夫了么?”
“哼!十二年了,颜儿自看到她娘亲临死一幕后便从不吃荤,因为她不忍见杀生,也从那一刻起颜儿她从未喊过我爹爹,可是你,你一见面便喊我爹爹,开始老夫以为你是做戏给北冥昱看的,可老夫没想到用善时你居然还吃荤,哼——老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可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说着将身旁的椅子一拍,只是一转眼椅子已经碎木。
吴颜见状着实吓了一跳,是否她也会向这椅子一样粉身碎骨了?看来她只能做最后一拼了,佯装生气道:“爹爹,人是会变的,女儿想通了,不能一味的生活在过去的阴影里,女儿不想解释为何,如果爹爹不信便可去问风颜儿是否是颜儿。”
言相听后,若有所思的看了吴颜一眼,也对,天下间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人,就连脖子上的那颗痔也生在同一地方了。看来自己多虑了,深吸一口气,对着吴颜宠溺的说道:“我的宝贝女儿,爹爹跟你开玩笑的了。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岂有不认识之理。好了,颜儿,言规正转,爹爹问你,交待的事办得如何呢?”
吴颜一愣,是言相交给这身体主人的事吧!可是她只是占据这幅身体的一屡魂魄,她怎会知晓。
“颜儿,难道你不想和风在一起了吗?还是两个选择,要么从北冥昱手中拿回那封信,要么直接杀了他。”言相说着走至吴颜身前对着颜菲做出一个杀的手势。
可怜吴颜的小心肝啊,那天北冥昱来的时候,他们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这会言相居然说要杀他。即便是要杀也轮不到她动手吧!她又不会武功,谁来告诉她这唱的是哪一出。
“爹爹,女儿不明白。”
“据府中探子回报,信早已落入北冥昱手中,所以颜儿,言府上下数百条人命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将信拿回啊。”
“爹爹,女儿不知道您说的是何信啊!要是拿错怎么办?而且女儿怎知那信放在何处?”颜菲说出心中的疑问。
言相吃惊道;“颜儿,怎么会不知道那信是何模样,那信在颜儿手中可是存了十二年了。”
吴颜被弄的一头雾水,心欲加的迷惑,天啦,这身体的主人到底有多少她不知道的秘密,看来,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装了,毕竟小命要紧:“哦,爹爹是说那封信吗?女儿定想办法将它拿回来就是。”
言相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颜儿当日如果你不是骗爹爹说那信早已让你毁了,如今我们言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窘境了。现在只有你接近得了北冥昱,所以颜儿定要速速将信取回。风和香儿还在府中等着你了。再小住两日爹爹便让风送你回昱王府,我怕回得太快,北冥昱会起疑。”
“颜儿自是不会让爹爹失望。”言菲恭声回道,心里却鄙视着:真是只居心叵测老狐狸,居然拿风和香儿来要狭她。可是那信她真没见过,如何去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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