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昱王还真是霸道、额,似乎还不讲道理了,那太医在心里暗暗嘀咕着,然表面仍是一幅毕恭毕敬的样子:“回王爷,老臣是说如果王妃能熬得过今晚的话,那老臣所开的这幅‘十八保’就不用服用了。”
北冥昱一听,深吸一口气,心中的石头终是落下,这么说来是不是指颜儿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呢?
“如果熬不过的话,待天一亮就将其三碗水,煮成一碗水,让其服用便可。”太医的话又一次响起。
该死的,庸医,因为激动,放在太医肩上的双手不由加大了力道。“那就是说本王的王妃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生命危险!”
“老臣……王、王爷,你先放开老臣。”好痛了,传言北国的三王爷不但是冷的,而且还是不讲道理的,他算是见识到了,回去一定要将这一重大发现告诉他的乖徒儿。
“说,到底有没有危险,为何现在还不醒。”因气极,青筋根根分明显于脸上。
“额,王爷,恕老臣直言,其实王妃的伤虽严重,但都只是外伤,至于那小产,只要配上老夫的所开的方子好生调理一翻应该不会有何大碍,”
他可是有神医之称的木老子呢,今天要不是他贪玩硬要乖徒孙带他来逛北国皇宫,怕是这女子就因遇不到他木神医而肖香玉损了,因为她中了‘回心’,虽现休内毒素虽还未完全清理干净,但只要在这调理其间能心平气和,那体内的毒素便会被强压下去。……
只是这位下毒者还真是出乎他的意外啊!如若说出来,定会牵涉连连,罢……罢!
“庸医,你一次说完会如何。”尽管对眼前的太医很是恼火,但一听吴颜不会有何大碍,心中顿时一顺,说话的语气也平和不少。
“只是,王妃好象不愿醒来。其实外伤又怎能和心伤所比了,所以老臣才说如果过了今晚还没醒的话,就要给王妃服用老臣的镇家之宝‘十八保’了,唉,情这个字难啦!多情自古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说完摇了摇头,一幅过来人的样子。
“老庸医,你管得太多了!你最好回去祈祷我的王妃平安无事。不然本王可不能保证你能否见到明天的太阳。”泛白的手指收笼紧握成拳发出啪、啪的响声。“另外,你那个所谓的‘十八保’留下。”
“是、老臣告退。”太医在心中嘀咕着:老庸医?气死我了,想我堂堂木老子被人称为庸医,而且还要加个老字,传出去还真是很无颜面了。
幸好,这里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行至床前,看着趴在床上的女子,脸色苍白,双眸紧闭,背因鞭伤而面目全扉,惨不目睹,即便用上北国最好的金创药与雪莲露,怕是也需一些时日才能痊愈了:“只是为了让我后悔,你居然拿自己与我们的皇儿来牺牲,我的颜儿,你太任性了,我该拿你怎么办。”
指尖轻轻抚摸着吴颜的脸颊,只是再轻柔的动作能柔和得了吴颜那近呼冰冻的心吗?
她是可怜的,也是可悲的;她是单纯的,也是愚蠢的,北冥昱的欺骗与前世老公冰的背叛不断的冲击着昏迷中的吴颜,即便是在昏迷中也要让她再次品尝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真的好恨冰,如果不是老公冰的背叛她也不会至此,梦中冰那冷漠的面孔在她面前来回徘徊,几乎要将她吞噬,然面对那种吞噬,她却该死的没有力气反抗,就连质问都显得那么不不堪.
“冰、冰……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适才还在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不已的北冥昱,此刻在吴颜继继续续无意识的呢喃下,心猛的一惊,疼痛瞬间如潮水般狠狠的袭来,冰、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她吐出的名字不是昱,而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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