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相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眸中闪过冷冷的阴狠,手指紧握于拳,不断的放开,收紧,收紧,放开,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恕气及暂时的妥协。在步入庭院之时,言相终是忍不住,强压住心头的恕意询问道:“颜儿,爹爹没有时间跟你耗。信呢?”
“爹爹,不想见那颜儿所说的故人吗?”
“颜儿,速速将信交于爹爹。”言相的眸间闪过不奈烦,然语气仍是委宛。
“嗯,爹爹,且看。”吴颜从怀中将信拿出,她知道她不能托得太过。
言相见她终是将信拿出,一把将其夺于手中,细看一翻,内心激动不已:不错,是云衫的笔迹,从纸张成色来看已是存放多年,而且里面所写正是他当年毒杀秋妃一事。眸间闪过复杂的阴戾,将信捏于手中,紧揉成团,然在望向吴颜之时眸间的阴戾瞬间隐退,对着吴颜疑问道:“颜儿所说之故人是谁,她如今在何处。”
“爹爹,她是……娘亲”说完便向庭院之外行去!
正在颜菲离去之时,庭院深处,紧闭的厢房门突然打开,一名浅蓝色衣服的女子盈步而来。
言相望向来人,心中一紧,然更多的是震惊:“衫,衫儿,云衫……你……”
“潇哥,何必感到意外,云衫当年虽中剧毒,然潇哥忘了吗?云衫可是木子的师妹了,若是自救定是不难。”云衫望着言相浅笑道。
言相望着眼前的云衫,心中疑问重重,他好想问她为何没死,好想问她这些年她在何方,好想问她为何会出现在此处,然一切他都不知该如何问,因为让她中绝心之人是他,虽说那药不是出自已手,然是他亲手将绝她的食物中让她服食的啊!
如若询问他那岂不是不打自招。深吸一口气,对着眼前的人儿佯装心疼道:“衫,衫儿,这些年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怎能如此狠心将丢下我和颜儿了。”
云衫一听,心不禁冷笑:找我应该是想证实我是否真死吧!当年利用假想让自己全身溢血而亡,本打算演一出金蝉脱窍,只是不曾想师兄还末将替身找来,他却已返回,所以在得知秋儿妹妹已去之时,她只能选择逃离自保了!
言相望着低头不语的云衫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衫儿,这些年你受苦了!好在如今咱们一家终是团聚,好,好,好。”
“潇哥,云衫不苦,如今潇哥已是北国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云衫相信潇哥定能保护云衫安全,所以云衫才敢回来。”
言相一听云衫所说,心中一喜,难道云衫没有将中毒之事怀疑到自己头上?哼,如此那他的戏还是可以演下去了。佯装心疼道:“衫儿放心,玉潇定会保你周全。”
“潇哥你知道吗?当年云衫中的并非血尽人亡的茴心,而是吞心至死的绝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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