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凤看着这两人,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说道:“我没有想要瞒你们的意思,如果连你俩我都要隐瞒的话,那么还有什么人值得我去相信呢?!其实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之所以没有过于详尽的解释,是因为我就算解释了也解释不清楚的。的确,我之前生活的境况与我现在的表现是很不相符。但是我想说的是,不管之前的清云凤是怎样生活在民间,怎样的普通与平凡,现在的清云凤又是怎样的不可思议,但是,我现在就坐在你们的面前。你们面前的这个人,就是突然从民间被接入宫中的清云凤,就是那个有时会显得很伶俐、有时却又很白痴的那个清云凤,就是那个会做披萨、又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那个清云凤,就是那个很怕麻烦、却又会不断的遇上种种事情的那个清云凤,就是这段时间以来,和你们朝夕相处的清云凤啊!”
清云凤说完之后,紫篱眼中已经泪光盈盈,她猛地扑到清云凤的怀中放声大哭道:“小姐!……呜呜呜……紫篱不应该不相信小姐……”
清云凤搂着紫篱,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傻丫头,你会有那样的想法也是正常,也怪我没有说清楚。”
“小姐,您对紫篱好,这一点紫篱一直都很明白。在服侍小姐之前,紫篱在宫中一直生活得很苦。在小姐进宫之后,紫篱不用再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不用再每天累得半死还担心主子会责骂,不用再被其他宫人欺负……小姐让紫篱在栖凤宫中不用下跪,不用遵循主奴之间的礼数;小姐很多事情都在自己做,紫篱每天要干的活也少了很多;而且小姐还会做那么美味的披萨给紫篱吃……小姐对紫篱就像对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紫篱又怎么能感受不到,怎么会不明白呢?但是,小姐,您那么美丽,又那么高贵。您总是能做出许多常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而且做的又是那么完美--不论是册封大典文韬武略的考察,还是作为天泽国历史上第一个参议朝政的女子,您都是那么的无可挑剔。紫篱看到您这样,真的非常高兴……但是,但是……”紫篱啜泣着说道,“这总是会让我感到我和小姐之间的距离有多么的遥远。小姐您是天女下凡,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甚至愚笨的小宫女而已……小姐您这次出宫,能带着紫篱,紫篱这才稍稍心安了一些,知道小姐还是在想着紫篱,挂念着紫篱的。但是,小姐您果然不是凡人,即便不在皇宫之中,没有公主的这个身份,但是所有的问题依旧在您的面前迎刃而解,您就像在宫中一样意气风发--不,在这种自由的环境之中,您比在宫中更加挥洒自如。面对毒影门、霏雪教,您还是有着身为公主的气势和风范,现在又解开了那个据说是仙器的圣物……小姐,您走的这么快、这么远,紫篱……紫篱已经跟不上您了啊!……紫篱真的担心,您如果那一天要回仙界,紫篱……紫篱就又是一个人了……小姐……”
清云凤听着紫篱的哭诉,心里不禁有些愧疚:自己这段时间事情太多,的确有些忽视这小丫头了,也难怪她会感到如此不安。她拉着紫篱的手说道:“紫篱,不要哭了,你看,你的小姐现在不是还在这里吗?放心吧,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丢下你的。”“你可是我来到这里之后,第一个遇到的真心对我好的人啊!”清云凤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了一句。
无名老人看着在渐渐在清云凤怀中止住抽泣的紫篱,也淡淡地笑了:是啊!为什么要去追究凤丫头之前的事情呢?她怎样拥有现在的本领和力量,这种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她依旧是那个古灵精怪的自己所喜爱的风丫头就好。至于能解开霏雪教圣物这种事情,自己为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以因为这种事情,让自己与她之间那种亦师亦友的关系出现裂痕呢?!
“不过,凤丫头,你现在要怎么处理霏雪教的事情?你现在可是她们的‘教主’了哦!”无名老人幸灾乐祸地问道,解开心结之后,又恢复了一贯的态度。
“这分明就是你最想看到的结果吧?!”清云凤白了无名老人一眼,“知道我最讨厌麻烦事,还拿着个什么教主的破事来气我。我真正想要的是那个毒影门嘛,现在好死不死地和这个莫名其妙的霏雪教扯上了关系。”
“所以老头子我现在问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无名老人追问道。
“无名啊,我刚才不是已经和霏雪教的人谈过了吗,我的态度难道还不够明显吗?”清云凤说道。
“哦?那么说你还真准备接下这副担子了?这可不轻松啊!”无名老人说道。
“嗯,我是准备接下霏雪教的事情了。在这个世界上,她们的圣物只有我能打开,(噫吖:你把凌枫忽视得真彻底……某凤:这也是合情合理的!他是男二啊,我是女主嘛!)又正好被我碰上了,那么也只能说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就当作给我的那位同乡一点面子了。再说,多拥有一份强大的力量,毕竟也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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