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冲进来的时候,不知道匆匆忙忙中撞到了多少东西。w-w-w-lk。静下来,才觉得腰上痛得快直不起,腿上也有几处隐隐作痛。代盛那里我除了帮着搭把力,基本帮不上什么忙,坐在边上不敢出声,生怕打搅到他。
自己悄悄撩开衣服一看,从腰侧一直到小腹,都是红中带紫,看起来煞是恐怖,现下又不能叫代盛帮我,于是很鸵鸟地掩上衣服不再看它。
代盛把了一通脉,也不知道查出些什么没,又在脱元烈的衣服。
下意识地转开头,忽想起现在身为男子,若扭扭捏捏倒显得奇怪,又转回头来,却还是低着眼不好去看。
听着代盛在床上悉悉索索地忙活了好一阵,一直没说话,实在忍不住担心,还是抬眼想去看他的伤势。
却见代盛转过头来,沉声怒喝道:“你做了什么?”
他眼中明显流露的敌意让我愣了一下,嘴巴一张一合,仍是说不出话来。
仔细地观察了我一会儿,才伸手在我胸口几个不同位置拍了拍,喉头马上放松下来,只觉得有些酸胀。
“什么?”被吓到了。难道刚才撞的那下很厉害?我弄伤了他?
“这位置不是亲近的人哪会碰得到?”呆了呆,我算是他亲近的人吧,可是碰哪里啊?刚才撞的那下他应该也知道的吧?
许是我困惑的样子实在不似作伪,代盛略柔了些口气,却仍戒备地看着我,“他的气海穴被重指法封住。浪@客*中文转载[]不是亲近的人,哪能近得了身,还碰到那么重要的地方?”
气海穴是哪儿?看他还有空闲跟我说话。元烈的伤应该不是太严重吧?我是撞到他一下没错,但被撞之前元烈就已经那样了。为什么会认为是我封了他穴道呢?
实在气不过,“若是我做的。会这么着急让你来看他伤势吗?”
代盛神色一滞,有些微赧。
转念一想,人家只是关心则乱,也算对元烈忠心了。我哪能难为他。也不在此事上纠缠。只是实在不太明白他说地这些。便细细地把刚才在什么地方、如何见到元烈说与他听。倒是没有提我为什么那么晚了还要到院子里闲逛。……那种事。好象有点丢脸,怎么能说!
代盛略一思忖,表情严肃地对我说:“此事在门主醒来之前。万不能对外人提起。”
啊?我一惊,刚才又是踢门,又是撞东西,那么大声响,只怕都被听到了。若是分堂里的人赶来,那该如何是好?慌忙对代盛道:“刚才好像我弄的动静太大,只怕来不及了,怎么办?”
“无妨,现下不会有人来的。浪客^中文**-.Lk”他倒是不慌。
又是一呆,眨了眨眼,“没有人值夜吗?”
代盛神色古怪地看着我,“下午回来的时候,门主说了,没有吩咐,其他人不得随意进出这院子。”
“哦。”怪怪的,那么看着我做什么。
“元烈伤势到底如何?”
“他任脉上的气海穴被人点住,手法很重,所幸未被封死,只是内力受损,尚有转圜的余地。”看我茫然,又解释道,“气海穴若被封死,内力便会枯竭,轻则失去内力,武功尽废;重则经脉俱损,全身瘫痪。门主的气海穴虽没被封死,但内力却只剩下了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