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林落身体晃了晃,虽然早知道是这个结局,但亲自听见上官羽剑说出,还是让他的心有被撕裂的感觉,艰难地说:“太子不是已经有太子妃了吗,难道你忍心让雨儿屈居为小?”
上官羽剑笑着站起来看着上官林落说:“三弟,你糊涂了吗?她只是一个侧妃而已,太子妃从雨儿生下来就定了,母后已经把代表太子妃的凤玉镯提前给了雨儿,你不会不知道吧。”
听闻上官羽剑的话,上官林落后退一步,扶着屏风站稳。胸口窒息的疼痛让他只能紧紧地用手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艰难地深呼几口气摇着头说:“你不能娶雨儿。”
“为什么不能娶?雨儿从生下那一天就注定是我的。”上官羽剑皱着眉头冷冷地笑着问。
“因为我爱她。”上官林落说出自己深藏以久的秘密。
“可我也爱她。”上官羽剑坚持不让的说。
上官林落苦笑了两声说:“你爱雨儿,是因为夏丞相能帮你做上那个位子,你爱雨儿是因为夏丞相能让你的太子位做的更稳……。”
“够了。”上官羽剑大声喝到。
“让我说中了吗,所以说你并不是真的爱雨儿,如果夏家还有其她女子,你照样会娶她为太子妃……。你不是因为想得到镇国将军—雷严庭支持而娶了她女儿吗?……你已经在心里装下了别的女人,凭什么你还要娶雨儿?”上官林落并没有因为上官羽剑的震怒而停止自己的指责。
上官羽剑摇着头痛苦的说:“娶镇国将军女儿不是我的意思,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背叛雨儿,我真的只爱雨儿一个人,从小到大我心里只有她。”
“可你还是娶了别的女人吗?而且还不是一个,你已经娶了三个重臣的女儿。”上官林落没有丝毫犹豫地继续说道。
上官羽剑底气不足的辩解道:“那是父皇与母后的意思。”
上官林落嘲笑道:“你可以不娶呀,没有人逼着你娶,没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要你娶。”
上官羽剑怒叫道:“因为我是太子。”然后无力地坐在凳子摇着头说:“我从一生下来就是太子,从小到大,你们可以出去玩,而我就必须学习冶国策略,你们可以逃课,而我不能,因为我是我太子。你们可以做错事,而我不能,因为我是太子。你以为我想做这个太子吗?你以为我想吗?
你可以策马独自去寻找雨儿,而我不能,我必须协助父皇处理朝政,不得离开皇宫一步。你可以说不娶亲就不娶亲,而我呢,我必须听父皇与母后的话,平衡朝廷权力违心地娶不喜欢的女子,还要假装自己很开心,你们以为我过的快乐吗……?”
第一次上官林落看到不一样的太子,曾经以为这个从生下来就注定是未来皇位的继承人,是多大的殊荣,第一次知道这背后的代价。最后他还是吐出了自己的担心问道:“父皇的意思?”
上官羽剑尴尬地才明白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说:“你说什么?”
“父皇的意思?”上官林落说完眼睛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夏雨虹。
上官羽剑明白上官林落此时指得是什么?却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床上如睡着的夏雨虹。
夏雨虹绝色的脸此时苍白如雪,细长的柳眉微微皱着不愿意舒开,黑墨的青丝散乱地在红色的绣花枕头上,静静地睡在珠帘伴着轻纱的床上。如厌倦人世的苍凉,要飞天而去的仙女。如深山中独自盛开的幽兰,绝美而孤独。
虽然上官羽剑回答上官林落的问题,但从他忧郁的眼神中还是明白了几分。从来只是猜测的上官林落此时心如五种滋味同时搅和在一起。也许其他人上官林落还敢去争取,但如果父皇要娶雨儿怎么办。上官林落也无法找出任何方法,只是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夏雨虹。
话说深陷晕迷夏天宇的梦里
夏天宇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上一个房间里,动了动自己的手脚才发现他们都被绑在墙上,房间的角落里烧着一盆碳火,火里放着三个烧红的烙铁。回顾自周看到夏雨虹被扔在一个角落里不知是死是活。
夏天宇忙大声叫到:“雨儿,雨儿。”叫了半天,角落里的夏雨虹才有一些动静。
夏雨虹在夏天宇不懈的叫声中醒了过来,迷茫地看了一会才看到夏天宇,边爬边叫到来到夏天宇的身边:“哥哥,哥哥。”
正在这时紧闭的房门推开了,进来一群男人看了看兄妹俩,其中一个人冷笑坐在房间里的一把椅子上说:“你们兄妹俩终于醒来。”然后对着旁边一个人说:“给我打,狠狠地打”。
有一个人上前去把夏雨虹像扔小狗一样扔在角落里,拿起一个烧红的烙铁准备往夏天宇身上放去。
夏雨虹忙扑过来挡在夏天宇前面哭着说:“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哥哥,求求你们。”
那人正想推开夏雨虹,突然发现了如梨花带雨般娇嫩的她,用一只手抬起她尖尖的下巴,仔细地看了看,淫笑着说:“小美人,如果不把这玩意放到你哥哥身上,你想怎么报答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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