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索剑静静地躺在床上,知道自己没有被杀,应该是幕后操纵者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有利用价值,就表示自己没有危险。
只要自己能活着出去,一定要把那个叫清风的女人和假扮成自己人碎尸万段。可等了很久也没有人出来,谢索剑有一些躺不住来,大声地叫着:“来人呀,有人吗?”叫了半天,除了自己的声音,连一个蚊子的叫声也没有。
第二天,谢索剑终于看到一个人,一个穿着黑衣,蒙着脸的人,忙问道:“这里是哪里?你们为什么把我抓来?”无论谢索剑问他什么,他都像是没有见似的,放了东西就走。
就这样,不知道黑夜和白天的谢索剑,唯一能见到的只有这个不说话的黑衣人。
渐渐地谢索剑绝望了,每天只是坐在房间里,除了偶尔自己的声音,四周都是寂静。刚开始还在那还问几句,后来就没有就骂人,再后来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吃了睡,睡了吃。对于一个过惯声色犬马的谢索剑,没有比这个更让他痛苦的。
像往常一样,谢索剑坐在那里发呆,不知何时,一个人悄然地来到房间,点了一下,他就感觉自己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看到有一个人,谢索剑忙问道:“这里是那里,你们为什么把我绑来,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当今皇后的弟弟。”过了一会,看那人没有任何反映,又开口说道:“如果要钱,只要放了我,多少都行。”
那人看了谢索剑一眼,没有吭身,转身就在房间里消失了。
正当谢索剑以为没有人的时候,走进来两个少女,在房间里点了很多蜡烛,本来幽暗的房间一下亮堂多了,然后还点上熏香。这期间,无论谢索剑说什么,她们都当他不存在似的。
因为房间里亮堂多了,谢索剑看到面前的一面墙动了一下,突然开了一道门,一个戴着面纱,带着两匹雪狼还三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不是夏雨虹山庄的梦庄主吗?自己跟她没有么大仇,只不过派了一些人想把她抓来,但也没有成功呀。就这一点小事难道要自己的命,自己还是先冷静下来,没准还能打听到什么或都放了自己。
夏雨虹坐在玲心搬过来的椅子上,带着微笑静静地看着一身发软的谢索剑,一言不发。
虽然看不到夏雨虹的脸,但谢索剑还是被她那看得发毛。有一些勉强地笑了笑说:“没想到是梦庄主呀,梦庄主邀请在下的方式很特别呀。”
夏雨虹也笑了笑说:“想和谢大人坐一坐。有一点事情想向你讨教。但怕你没有时间,所有选日不如撞日,虽然邀请的方式有一点不妥,还请谢大人不要见怪。这也是跟大人学的不是。”
谢索剑收起脸上的微笑,沉着脸看着夏雨虹说:“梦庄主,在下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是因为上次我派的那些人吗?如果是我邀请梦庄主的方式不妥,谢某在这表示歉意,还请梦庄主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在下这一次。”
夏雨虹轻轻地对玲心和珑心一挥手,两个人点了点头,退出房间。夏雨虹看到她们已经离去,轻声地笑了一下说:“我想向谢大人问一个问题,谢大人的回答如果能令在下满意的话,没准我会放了大人呢。”说完停了一下,等了一会接着说:“如果大人不愿意说实话,那就别怪本庄主心狠了一点。”
夏雨虹旁边的郑怀国上前,走到谢索剑面前,点了他几处穴道。谢索剑就感觉浑身上下传来刺骨的疼痛,偏偏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夏雨虹看着谢索剑痛苦地在那扭着,点了点头,郑怀国又在他身上点了几下,疼痛马上消失,但那被无数个蚂蚁啃骨头的疼痛感觉却还留在身上。谢索剑看着夏雨虹,现在心里没有一点侥幸的想法。
夏雨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然后抬起头看着谢索剑说:“几年前,谢大人是否在断生谷买过一个名叫蚀心散的药?那药呢?”
谢索剑点了点头说:“几年前我是买过,不过已经没有了。”
“到哪去了?”夏雨虹看着他冷冷地问道。
谢索剑被夏雨虹那冷冷的声音吓了一跳说:“给了蓝淳国镇国将军—雷严庭。”
夏雨虹听到这个名字一惊,难道这个有名的将军跟谢索剑有什么勾结。忙问道:“为什么给他?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让人砍了你的脚和手,反正它留在你身上也没有什么用。”
谢索剑被夏雨虹的话吓得脸发白,看着她说:“我虽然是皇后的弟弟,却没有一官半职,为什么?因为黑石国的国主—东方绝需要我以一个商人的身份去各国打听情况。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跟蓝淳国镇国将军—雷严庭认识,他给我蓝淳国的信息,我给他钱。就连夏文翼的女儿夏雨虹的事也是听他说的,但我们请了很多高手也没有把这个人抓到黑石国,听说已经死了。
但我们国主一直不相信,认为这是一个骗局,因为没有人看到夏雨虹的尸体。在一次跟雷严庭接触时,被夏文翼发现了。如果这事让他们的皇上—上官龙翊知道了,那他们全家都不想活着,而雷严庭也想杀夏文翼,因为他的女儿雷怜若是太子妃,听说得罪了夏雨虹,她在皇上面前诬陷了她女儿下毒,连太子妃没有做成,命也没有保住,而且上官龙翊对他也没有以前信任了。
对我们来说夏文翼中毒了,他的女儿一定会现身。这是个双方都有利的事,我把药给了雷严庭,第二天就听说夏文翼中毒,但直到他死,他女儿也没有现身。”谢索剑说完,紧张地看着夏雨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