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马甜有些羡慕的看着很远处的父子两人,尤其是那匹骏马,更是难求,尽管赶不上心中那匹绝影,不过这马儿高在七八尺之间,也是罕见之极了马冷哼一声,看着远处那个少年郎,心中的怒火猛地泵了出来,就连呼吸也重了几分,一把抱过了马甜,哼道:“不过是匹劣马!将来有更好的!”
马甜点了点头,尽管还有些不太懂事儿,不过内心中却是隐隐知晓,若是大兄马的东西,她还能碰碰,马儿还能骑骑,但若是兄长铁的东西,自然是不能用的马甜眼中随后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好像那匹马儿,大兄讨要了好多天,父亲都没给呢到底是多少天呢,马甜摇了摇头,反正是好多好多天吧,似乎从她懂事儿那天开始
“少主!”马皱着眉毛,看着这个木头表情的管家马烈,哼道:“何事?”木头脸马烈道:“董家来人寻你!”马点了点头,看着怀中的跟屁虫,随后就跟着马烈进了客房
说起来,马家不光是家主疼爱方面上分成了两支,就连管家也有两派,马烈自然就是马腾汉妻的心腹,马铁的好狗腿子马心目中所想,至于马成,则是另一支,是羌妻部落中的人,和马腾共患难好多年,只是如今也有了几丝“入冷宫”的迹象,一把手变成了二把手马成道:“我不出场已经好多章”
马进了客房,来人赶忙行了礼道:“董真见过少主!”马点了点头,这是董家的管事之一,道:“何事寻我?”董真道:“好叫少主得知,原本订下的明年开初的婚事恐怕得延后了!”马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道:“嗯!就这个?”董真见到马没火,心中的大石落了下来,轻声道:“小娘子得了重病,疾医看了看说得休养几个月,主公琢磨着就算到时成亲,小娘子面色不好看定然会少了很多喜庆意味!原本这事儿应该和征西将军商谈,不过主公觉得还是先和少主商量商量,透透风”
马心中顿时一暖,不管怎么说,董卓待自己可真没的说,送的坐骑虽然没有绝影赤兔以及马腾的那匹马驹神骏,也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笑了笑道:“相国做主便是,和家父商量,绝无怨言!”董真点了点头道:“那小人就告辞了!”马点了点头,就听得马甜道:“婚事?那是什么?延后?”
马抖了抖身子,捏了一下马甜的脸,笑道:“就是说你家嫂嫂进门的日子晚了,这几天得了重病!”马甜哼了一声道:“晚了就晚了,甜又不喜欢她!”马陪笑道:“是是是!马家的小娘子想喜欢谁就喜欢谁!”马甜的脸上顿时有了两个小酒窝,婴儿肥的脸红通通的,可爱极了
董府,董卓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婴儿,脸色铁青的对着董氏道:“怎么,还在闹么?”董氏点了点头,脸色不由得带了一丝悲伤。董卓额头上青筋猛地一露,咬着牙出了门,董氏赶忙跟在其后,就听得一阵磨牙声
董卓道:“哼!管得太松!出祸了吧!还以为她是西凉女儿?我董家的脸都给她丢尽了!以后谁也不准把她放出那个屋子!绝食?哼!不吃就不吃!死活不论!”董氏想说什么,又听得董卓道:“嫡出,嫡出,哼!真不如那几个庶女省心!最起码,尊卑进退还知道!”董卓走了两步,几乎用嗓子眼的声音憋了出来道:“拿份列女传,让她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董氏叹了一声,说实在的,这教育不过关,董卓还真没说错,因为大郎走得早,董卓身居高位,这个教育就落在她身上,可没料得,一向聪明伶俐的她竟然干出如此大事
“奉先!”严氏端着一碗汤走到他跟前道,“续和我说,西凉有战乱,有风声道要调你入西凉!”吕布点了点头,道:“也好走了也好!这个身子不打仗,浑身得长赘肉了!”严氏道:“奉先,不是我说你,自打那日去了郿坞,你就一直不对劲!咱们夫妻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吕布看了看严氏,又叹了一口气,只是眼神却盯着不远处的吕雯。严氏挥手示意让吕雯去玩,和吕布一同进了屋。吕布道:“布生平好色!相国宴会上多喝两杯酒!你也知道那几天,李肃的事儿”
严氏点了点头,那几天李肃几乎在吕府闹将起来,确实有些恼火吕布又道:“多喝了酒,晚上睡眠时,陪寝的女子唉”严氏皱着眉毛道:“陪寝的女子又如何?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严氏皱眉毛倒不是为了那陪寝女子,因为这也是风俗习惯没法改,吕布妾少主要是严氏看不上眼,家是为了宁静,而不是为了个狐媚子闹得家事不宁
吕布叹道:“本以为是名舞女,结果第二日醒来才吃了一惊!”严氏道:“难道?”吕布点了点头,道:“这不就是祸事天上来么?如果说在西凉还好,如今都是有这张脸皮的”严氏有些黑了脸,气道:“那也是他董家的事儿”
吕布摇了摇头道:“谁的事儿,现在不管,主要是目前布该如何做?”严氏道:“出京也不错,并州是条路子!”吕布道:“这几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只是如此一来,这军粮恐怕就有些难”严氏笑了笑道:“草原上的狼从来不会种粮食,可不照样活了下来”吕布点了点头道:“也是!这一年多被规条套住了,布反而有些适应了!真是要不得!”
吕布点了点头道:“去派人把我那一干手下,额,高顺李肃也叫来”严氏点了点头,轻移莲步出了屋门,留下吕布反思
众人一坐,吕布看了看他们,点了点头道:“今儿把你们叫来,主要是以后的出路!”魏续等人吃了一惊,侯成道:“出路?长安不是好好的么?”吕布摇了摇头道:“你们在长安可算舒适?”魏续摇了摇头道:“奉先!怎么可能?那些西凉人不爽利!天生有仇!”吕布道:“不光是如此,相国似乎也对兵权起了心思,要不然我手下这么多将领,推荐谁不好,偏偏推荐最木讷不爱说话的高顺,这也是这些天我才想清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