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锦哥哥……”一吻过后,凉鸢已是意乱情迷,深中情蛊,再也顾不得还有第三人在场的尴尬,学起水泠方才挑逗凌初锦的模样,将柔荑覆到他的胸前细细摩挲抚弄,“她做的那些,我也会。”
她的技巧还很生涩,但看得出她在十分认真地对待。因为紧张,她的指尖微微发凉,却恰好给一身火热的他带来了无限快意;她的丁香小舌又湿又热,有些笨拙地游过他的唇,他的颈,他的胸膛,惹得他闷哼连连,情难自已……
直至吻至小腹,她猛然抬头,绯红的面色慌乱中带着妩媚,妩媚中带着娇羞。
“她还碰了你哪里?她碰过的地方我都要清理。”她对他认真问道。
凌初锦的心一阵火热。他忍了太久太久,加之药力正盛,积压过久的欲火终于喷发,来势异常凶猛,瞬间便将整间屋子全都燃了起来。
他霍然一侧身,将凉鸢反锁在身下,而后对她宠溺笑了笑,道:“接下来的事就由为夫来做吧。”说罢,他又一低头,深深吻起她诱人的唇瓣。
见此情状,水泠心中忽生一股未曾有过的羞耻感:她虽为风尘女子,身子却是干干净净,比起夏凉鸢,她分明要美得多,成熟得多,分明更有魅力,更会讨人欢心,可是为什么,她会输得那么惨?深爱的人、自尊、清誉,所有在意的东西全都输了……难道真是“贱人有贱命”吗?她天生就是下贱的胚子吗?身在青楼情难如愿,这就是命啊……
想到这儿,水泠眸里的怨恨渐渐淡去,改而换上一抹凄哀之色,她悄悄起身,拾起落在地上的薄衫悄悄退出门外,并为屋里的人轻扣上了门闩。
“初锦哥哥,她……她走了。”听见门口传来动静,凉鸢知道是水泠离开了这里,不知为何,她心底忽然生出一丝内疚,“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她不值得被人心疼。”凌初锦轻轻将她的脸蛋扳向自己,满目柔情地对她细语,“凡害我鸢儿伤心的人,我绝对不会心软。”
凉鸢体内涌过暖流,眼眶一热,眼泪又一次倾覆而下。
“傻瓜,哭什么。”他轻吻过她带泪的眼角,而后起身将她一把抱起,走到床边后轻轻放下。
“人家太感动了嘛!”
“那就以身相许吧。”他坏坏一笑,俯身,顺手摘下床帘,造出一隅暧昧之景。
“等等,以……以身相许是可以啦,但……但是我有条件!”眼看就要被他偷袭成功,她忽又出声喝止道,“荷叶扁豆粥、茶叶冰糕我照吃,假日我照休,工钱我照拿,你还要送我一本范蠡的《计然篇》,怎么样?”
“计然篇?你什么时候对这些感兴趣了?”凌初锦打趣问道。
“嘿嘿……”凉鸢憨憨一笑,“因为我是你的娘子,我不能丢你的脸。”
然而,最后一字方才落下,他便毫无预警地夺走了她的唇。这一次,他吻得异常浓烈,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势,旖旎了许久才不舍地分开。她一定不知道她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模样有多可爱,也不会知道他的心已为之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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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某女终于被某男抹得一干二净,啃得尸骨无存——|||
是夜,凉鸢倚在凌初锦的身侧,娇涩开口:“初锦哥哥,你不是中了媚药么,为何还要一路忍回家再和人家……”她难以继续,将涨得通红的脸埋进了被子里面。
“因为那是青楼。”
“诶?所以呢?”
“青楼通常是无证营业,既没有发票,也不开收据,更没有售后服务,万一染上了花柳病,那就只好自认倒霉了。”凌初锦答得一脸认真。
某女茫然,随之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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