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你的可视头,把衣服脱了,我看你那玩艺有多大?是不是猛男?也没准我会因此看上你。
我:你每天说这种粗俗的话,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没感觉。你爱听我就说,要不我说点纯情的吧。反正离十二点还早。
我:你会一直在吗?我一会要和一个朋友去体育馆打球,回来时能遇见你吗?
她:这个可说不准。我可能一会要去吃饭。
我:吃什么?吃面?还是什么别的?
她:我想吃你,你来找我呀。
电话突然响了。我看了看来电显示,韩力的。
他走的时候我们约好了,如果没事。六点钟去体育馆打羽毛球。
我接电话:“喂,不是说六点去吗?现在刚五点。”
“几点也不行了。我的星期天结束了,一会我们要出发,今晚有行动,你再找别人吧。”
“什么行动?大周日的还出去?”
“又接到了一个举报,发现了一个可疑的民宅,可能和网luo犯罪有关系,我们今晚要蹲点,也没准要捕人。”
“有记者跟着吗?”
“没有。我们怕打草惊蛇,没招他们。马上我们就出发了。我会关掉这个手机,你别给我打电话了。”
我放下电话,坐在椅子上深思了一会,再趴到电脑屏幕旁,发现她已经走了。
8
晚上八点多了,她还没上线,我百无聊赖,开始听我昨天下载的那首被凤凰称之古懂的英文名曲〈Lovewilltearusapart〉。,这是从我上大学时最喜欢的一盘打口带上掏下来的歌,中文歌名翻译过来就是《爱会将我们分开》,送我这首歌的人现在身在异乡,音讯皆无。一听这首歌就会想起她来,正听得伤感连连的时候,安琪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
电话刚一拿起,安琪嘲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今天不错,这个点就在家了。昨天呢,你在哪?”
我急忙关掉电脑的声音,然后来个先发制人,厉声地说:“这话我得问你!,你一晚上没回来!”
“我给你打过电话请假,你一直关机。”
“但是我后来回家,你也不在,你去哪了!”
电话一阵沉默。一会似乎有啜泣的声音传来:“我在上海。”
“啊?上海?”
“昨天晚上公司临时决定的,去上海参加一个展销会,做飞机去的,我回家想和你告个别,但是你不在,手机又不开。我自己打个车走了,一个人拿着一箱行李,上了飞机。”
我无言以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