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着他说:“我明白了,那总统套房里肯定空不住了。”
胡一平说:“这你就错了。那房里住的人还真不是他们。”他突然话锋一转:“文波,你老婆安琪在宏天那儿干,一个月能拿多少?”
“没问过。三四千吧。”
胡一平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干了,站起来雄心勃勃的说:“我敢打赌。你老婆给宏天当副总,月薪过不去四千。再加上分红,提成,一年她要是能赚十万,那她就得把命搭上。”
我说:“好象是没你说的这么多。你问这干什么?”
胡一平肯切的说:“我想让你老婆跟我干!”
我吃惊的说:“跟你,倒煤?她哪会呀?!”
胡一平阴阴一笑:“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今晚为什么要请张局刘局,那是因为我想注册一个广告公司。和宏天那帮人对着干!”
我十分不理解的说:“干广告?你有病吧你,煤的生意多好做?广告市场现在都饱和成什么样子了?哪还有利润?”
胡一平说:“这个你就不知了。过去我们做煤的生意是因为有很多政策上的空子可以钻,但是现在,国家对这块控得越来越死了,老关系们有的倒台有的被*规有的退下来了,不太好使了,这块钱其实不好赚了。广告这一块虽然赚钱少些,但是我们这里除了宏天,还没有一个大的有实力广告公司。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优势。我决定做一家最大的,好好挖一下这个市场。再说,这里面还有个原因,也是我考虑了很久的。”胡一平停了下来,沉思了片刻,说:“文波,你是我的好哥们,我也不瞒你,这两年倒煤,我是赚了一些钱,但是有些钱赚得有点问题,见不得光,开个公司转转账,也是必要的。”
“我明白了,你是想开个公司把那些见不得光的钱洗干净了,对吗?”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主要的原因还是广告那块利润还是很可观的。最近我刚打听好了,听说金鼎房地产正在搞一个广告招标活动,一年几十万的份额,谁要能拿下来谁就等于挖了个富矿。我听说安琪在这一块上下的功夫不小,金鼎的刘总对她的评价不错。”胡一平过来拍拍我的肩:“你老婆是把好手,搞策划搞营销搞公关都有一套,让她来跟我,前途无量。”
“嘿嘿,”我哼一声,说:“没看出来她有这两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