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第一百七十一章</p>
莫凡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于是抬起头看着皇帝问道：“陛下，在下有件事情想问下您。╱оΟ红菱跟您究竟是什么关系？”</p>
皇帝愣了下，有些疑惑地看着莫凡，反问道：“红菱没有告诉你吗？”</p>
莫凡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道：“曾经我很多次的有意无意地问过红菱她的身份，不过红菱只是含糊其辞，要么就是转移话题，始终不肯。不过我猜得出来，她应该跟九州的皇室有关系。”</p>
听到这番话，皇帝沉默了片刻，继而道：“既然红菱没有告诉你，那朕也不好随便。她的身份的确很不寻常，她不告诉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相信以后有机会她应该会告诉你的，你也不用追问了。”</p>
莫凡有些不甘心地问道：“那红菱是九州的皇室成员吗？”</p>
皇帝摇了摇头，道：“红菱并非是九州皇室的人。不过她跟九州的皇室有一些关系，你也不要问了。朕唯一能够告诉你的，就是这么多。”</p>
到这里，皇帝有些好奇地问道：“既然你不知道红菱是什么人，那你怎么会因为红菱的关系在方外天山放走了那两个人？”</p>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莫凡理所当然地道。“红菱对我很好，我当然不会拿她哥哥留下的结界来打赌吧。”</p>
听到莫凡这么，皇帝微微皱了皱眉头，试探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红菱？”</p>
“陛下您胡什么？”莫凡急忙道。“曾经我能从莫家逃出来并且能离开秦因帝国，都是靠红菱的帮助。那时候我的灵源破损，用秘药强行恢复的时候，要不是有红菱，估计我早死了。”</p>
皇帝了头，道：“如此便好，你对红菱好不要有那方面的想法，朕是为了你好。”</p>
这话让莫凡不禁有些别扭，莫凡皱着眉头，反问道：“陛下，为什么在下不可以喜欢红菱呢？难道就因为红菱的年纪比我大很多吗？”</p>
“不是这么简单。”皇帝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道。“红菱的身份是你想象不到的。朕这样跟你吧，如果没有你，世界上不会有人能拿红菱如何。问题是，如果你跟红菱在一起的话，你会成为她的软肋，一旦被有心人利用的话，这就很难办了。”</p>
莫凡有些恼火地道：“陛下，您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如果我有足够的实力，那我就可以跟红菱在一起咯？”</p>
“朕没有这么，你不要曲解了朕的意思。”皇帝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地道。“其实你跟红菱的事情，本身跟朕无关。朕只是不想你未来面临一些难以抉择的事情，所以提醒你罢了。如果你喜欢红菱，红菱也喜欢你的话，除了你们自己，没有人能阻止你们。”</p>
“那您刚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莫凡抬起头迎上皇帝的目光，道。“在下出生灵言师家族，因为母亲是侍婢，所以一直以来不受人待见。曾经我也不在意那些目光，因为已经麻木了，那时候我认为所有人都是一样的。</p>
然而，红菱没有因为我的出生不好，就否定我什么。相反的，她帮助了我很多，也教会了我很多事情。其实您也没有错，我的确是喜欢红菱，红菱对我很好，而且那么漂亮，我没有理由不喜欢她。”</p>
看到皇帝微微皱起眉头，莫凡笑了一声，道：“不过我有自知之明，我明白红菱的身份不一般。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我只想自己能够站的高一，哪怕只是一，并非是奢求什么，只是想能够跟她有一个差距不是很大的层次。</p>
虽然红菱平时一副对什么事情都很淡然的样，起初我以为她是境界超然，所以不在乎。不过现在我明白，并非完全如此，其实红菱很孤独。所以她会那么喜欢酒，每次看到红菱抱着酒壶的样，我都会觉得很难过。她帮我，我却帮不了她，我为我自己的无能而懊恼。”</p>
莫凡看着皇帝，认真地道：“刚刚您我会成为红菱的软肋，会被有心人利用。也许您的不错，未来的确会出现那样的事情，所以我再拼命的让自己变强。不管怎么样，至少，我不想再看到红菱抱着酒壶，半醉半醒间那种孤独的的模样。”</p>
听完莫凡这番话，皇帝惆怅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莫凡的肩膀，道：“世界上不会有人理解红菱的。你现在这么，是因为不知道红菱的身份，等到你知道她的一切后，我也不指望你能坚持今天的话，只要你不离开她就好。”</p>
“我没指望自己有多大的胸怀，不过我这个人很简单，对我好的人，我记一辈，对我不好的人，我也记一辈。我不管那人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那样太复杂了，我不喜欢。”莫凡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以前也猜到过红菱的一些事情，不过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今天您这么，让我稍微有些头绪了。”</p>
皇帝心中一怔，问道：“你猜到了？”</p>
莫凡摇了摇头，道：“也不是，只是有一个很荒唐的念头，我也不敢相信。”</p>
“你看！”皇帝有些不大相信地看着莫凡管荒唐不荒唐，你且来听听。”</p>
“那请恕在下斗胆！”莫凡向前走了一步，抓起皇帝的手，在他的手掌上写了几个字，接着道。“在下猜的很荒唐，忘陛下不要见笑。”</p>
“真是够荒唐的！”皇帝平静地看着莫凡，也没有评价莫凡猜的对不对。然而，此刻皇帝的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这个真的是二十岁不到的少年？何等敏锐的洞察力！皇帝不相信红菱会在不经意间透漏出一些关于自己身份的信息，然而，莫凡竟然能够靠着一些事情，就能隐隐约约的猜到关于红菱的身份，而且，竟然就差一就猜对了！</p>
看到皇帝似乎有些疲乏的样，莫凡很知趣地向他弯了弯腰，告退了一声，便准备离开。当莫凡正准备离开别院的时候，皇帝忽然叫住他。“莫凡，朕近有个困惑，想问问你的意见！”</p>
莫凡有些疑惑地转过身，道：“陛下如此英明如果都觉得困惑的话，那在下当然也无法解决咯。”</p>
皇帝笑了笑，道：“其实朕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朕也想问问你是怎么看的。”</p>
“陛下请！”莫凡弯了弯腰，道。</p>
“有一个大臣，他对朕很忠心，而且无论是智还是手段都是一等一的。不过之前朕遇到了一个麻烦，只有他能解决，但是他却没有做。结果这件事情死了很多人，大家都朕砍了那个大臣的脑袋。”皇帝有些无奈地道。“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做？”</p>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然在朝中做官，吃着陛下的俸禄，那当然得为陛下分忧。即使那件事并不是非他不可，那他也必然要义不容辞。”莫凡摇了摇头，道。“九州国有句话叫作，文臣死，为忠，武将死，为烈。为了忠义，哪怕死也要去做，那个大臣或许有自己的理由，不过，既然是为臣，就当有为臣的觉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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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也得砍了他的脑袋？”皇帝疑惑地问道。“如果，他并非是九州国的大臣，只是普通的人呢？”</p>
莫凡耸了耸肩膀，道：“那您就不应该降罪于他。白了，他没拿您的俸禄，自然就没有这个义务去为您卖命。他愿意帮您，那只能此人是个明大义的大丈夫。他如果不愿意帮您，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您怎么可以降罪与他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