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声音带着尖锐的指责。
不是把加哈路德巴雷给忘了吧?
深深吸了口气,静静地等待着答案。
冰冷的压迫感。
在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的,复杂的,偶然的情况下形成的密闭空间之中,两个人制造出宛如在战场上一决生死的紧迫气氛。
深深吸了口气。
只是作为旁观者的我深深吸了口气。
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啊
在自己的生命只剩下数分钟的状况下,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
一人负了重伤,虽然还不致死,但是肋骨已经折断了好几根,右肩的骨头好像也碎裂了。防护服被冲刭搞得破破烂烂,漂亮地被割开的腹肌部位,已经有被污染物灼伤的痕迹,而且伤口周围还在渐渐的染上黑色。
另一个人没有受重伤,但是,从胸口到左肩的防护服也已经裂了开来,胸口上流下了浅浅的伤痕。尽管从裂口进入的污染物质正对身体进行着侵蚀,不过却被本人忽视了。
虽然如此,带着更加严肃表情的却是受伤轻的一方。
雷冯阿尔塞夫。
不要跟我说你忘了
怎么可能忘掉呢?
吐出的胸中的空气,我看向雷冯。看着雷冯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