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授予了上校这样一个军衔,但归根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而已。面对秘银的作战部长的权谋术数和老奸巨猾,根本就不可能抵抗得了的。
真是,说起博塔(前译博达,总之和深渊君统一)提督谋划得那叫一个好啊!
她身边的一切,都在向能让她把一月九号还有十号给空出来的方向运转着。一一列举的话
由各个战队的上级将校举办的机上演习的预定,根据提督的裁量延期到了下周。这是为了把本来应该因为准备而十分紧张的演习的前一天八号给空出来。
本来基地的警备系统所必需的材料的上缴预定日应该是能赶上九号的,但是本部的补给负责人却说对不起。请十一号以后再来。
心里想着,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利用自己的权限,把强袭登陆潜水艇的航行侧试挪到九号看看好了。可是不凑巧,研究部的技术人员来打探说为了我们这边的方便,希望能在九号进行TDD-1的反应炉的检查。本以为这是个好机会,以此为理由,泰莎正想推说九号我的船有检查,没法休息,但是就在临近的时候,研究部又把那个预定给取消了。
这下真是没棋走了。
他耍阴谋的技巧简直就堪称艺术。
这甚至让人觉得,恐怕秘银的所有部队都不,不仅如此,乃至整个西太平洋地区的国际形势都一切的一切,都在向着让泰莎能够取得新年的休假这一目标,有机而有效地运行着。
所以说啦,泰蕾莎。
电话的另一边,杰罗姆博塔提督用夸耀胜利般的语气说道。
明天和后天有空吧?想隐瞒也没用哦。我已经知道了。马度卡斯和你的秘书也都没否认。重要的工作可是一件都没有。所以呢,再加上,我以所持的所有权限,还有和你的交情,来命令你,恳求你。来一趟关岛吧。派对在等着你哟。
因为她一直在逃避这纠缠不休的邀请,从某个时候开始,他们突然再也不提这件事了,她本来还以为大概是已经放弃了吧。然而,在去年的圣诞节风波平息之后,又突然为了你所以延期到一月了。地点也转移到关岛了。所以,来吧。这样提了起来。
泰莎气呼呼地不说话,而博塔提督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那种沉默算什么嘛,喔你生气也是没用的哟。因为我已经跟参加的那帮人说好了啦。总之要来哦!?行吧!?
噗哧。嘟、嘟、嘟。
泰莎把电话听筒放在桌子上,转而盯着在她办公室里的两名部下副长马度卡斯中校和秘书维兰少尉。
两个人都齐刷刷地直立不动。
我只是将事实传达给了提督而已。舰长
马度卡斯说。
在留守期间,就请交给我们吧,上校大人。
维兰说。
两个人分别就后天的事情顾左右而言他。
叛徒。
那么,我们还有工作要做。先失陪了。
叛徒!!
马度卡斯等人挺直后背敬了个礼,之后慌慌张张地逃离了她的办公室。瞄准那扇已经关上的门,泰莎用尽全力地将手中的笔记本砸了过去。
过了年之后的第二个周末,相良宗介回到了美利达岛基地。
这是为了重新磨练在东京的都市生活中,很容易变得迟钝的丛林侦察技能。扛着装备,在美利达岛的密林地带来回转悠一阵的话,不知不觉中变得薄弱的直觉和嗅觉,可能也能恢复过来吧。他甚至觉得自己射击的手法也生疏了,AS的操纵感觉也正在下降。
这事态可严重了。不马上重新锻炼自己不行。
因为这样,他才毅然拒绝了小要她们去打保龄球的邀请,飞了好几千公里回来的。
经过六个小时以上的漫长旅程,破旧的螺旋桨飞机好容易才刚刚着陆。宗介扛着大大的行李包,走下了舷梯。?
泰蕾莎泰斯塔罗沙正站在天盖之下的停机坪上。
不知为什么,她穿的是便服。长长的连衣裙还有开衫毛衣。银灰色的头发简单地扎了个马尾。
在圣诞节事件那会儿,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之后,还没有认真地和她说过话。单纯地彼此都很忙也是一个原因,而且,果然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因为,宗介毕竟干脆地拒绝了她的爱慕之情啊。
可是,这当然不是说他就讨厌泰莎了。他既觉得她可怜,也很尊敬她,也还希望能助她一臂之力。可以的话,他也一直都想着,希望能和以前一样地交往的。可是这种男人自作主张的说辞,不如说结果更会伤害到对方对于所有这些,他到底还是没有理清楚。(穴花:不,他能想这么多就是进步了!!想想之前,好大的进步啊)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才算合适,宗介总之就先僵硬地挺直后背敬了个礼。
而她也草草地回了礼,然后看不出有什么大的隔阂地开口说道:
相良先生。有任务。
哈?
护卫任务。跟我来。
是。可是,之前没听说啊。我在演习场有训练
取消它。好了,快点。
拽着宗介的袖子,泰莎大步流星地开始走。简直就是不由分说。
上上校大人。这是去哪儿?
泰莎没有回答,离开了宗介刚刚乘坐的螺旋桨飞机,向在它近旁待机的,正在等待升空的中型喷气式直升机走去。涡轮那尖锐的轰鸣声和激荡着大气的螺旋桨声在附近一带回响。
拽着不明就里的宗介,她爬上了登机的舷梯。
对不起,上校大人。可是我不太明白。这架飞机现在是
请不要多嘴,坐上去就是了!
她的语调极其生硬。虽然似乎原因并不在宗介身上,但是看她的样子,好像正为其他的什么事情而气得不得了。
上校大人?这是?喂等等,斯坦利一等兵。为什么关门呀。我才刚刚到达基地啊。
被硬生生拖进机内的宗介向基地的航空设施要员kang议道。那个一等兵淡淡地说了句走好啊,中士。之后还是喀嚓一下把舱门给关上了。
泰莎不停步地走向机舱深处。
快点坐下。把安全带系好。
不,可是,我
继续无视他这句话,泰莎取下挂在粗糙的坐席旁边的耳机,告诉操纵席上的机长:
让你久等了,桑托斯中尉。(伊娃桑托斯中尉,秘银的直升机驾驶员,在O中牺牲。T_T)
了解,上校大人。现在马上起飞。美利达控制中心,这里是第二强袭运输队零三号机ALPHA,代号Gebo9。美利达控制中心,请回话。Gebo9请求短程起飞许可。飞行任务为TSF02。飞行计划为A-0351
直升飞机的机长开始和基地的控制室通信。引擎的轰鸣声愈发高亢。机体慢慢地前进,逐渐进入了直升飞机用的起飞区域。
上校大人。请等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比起这个来,我的行李还在外面啊
从飞机的窗户里看着被丢在停机场的地面上没人管的自己的行李,宗介说道。
那里面,有星期一要交的数学作业
中士!请你坐下,把安全带系好!
机组成员在怒吼了。而泰莎只是一味地板着脸盯着窗外。
可是,我的作业。而且还有训练
你没听见吗,中士!?
谁来给我解释一下!
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宗介所乘的直升机已经迅速地从美利达岛上起飞了。
对于像宗介这样出现场的下士官和士兵来说,在还满脑子浆糊的情况下,就突然被丢进战场的情况时不时也会有的。作战的大局啦背景啦什么的,军官们几乎就不给说明。到那边去,像这样去撵敌人啦,确保那边那个山丘,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一定要守住啦。就类似这种程度。作为宗介而言,对于这种突然的没道理的命令,他已经很习惯了。
可就算如此,这也实在太唐突了。他会觉困惑也不是没道理的。
直升机在西太平洋的上空飞行着。
泰莎还是一成不变一副不高兴的表情。好像在闹别扭般地嘟着嘴,时不时地还忿忿不平地自言自语几句。宗介唯恐触了她的逆鳞(这句话是从日语直接翻过来的说实际的,用北京话比这个还要难懂,因此就这么写好了就是触怒啦。),差不多三十分钟都忍着没有说话,但是不久还是下定决心试着问了起来。
上校大人。我有问题。
什么?
那个这架飞机要飞到哪儿?
很近的地方。关岛。
秘银的基地所在的美利达岛,是漂浮在西太平洋的远海中的一个孤岛离那里最近的文明圈,就是关岛。坐宗介他们所乘的多功能直升飞机MH-67PAVEMARE的话,只花几个小时就能到达。也能做到无加油的往返。比起东京来可要近得多了。
在美利达岛上工作的队员们,在不当班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大拨大拨地出动到关岛或者塞班岛去玩。因为是观光盛地,无论什么样的人在那里晃荡也不会引人注意,而且食物又好吃,菜单也丰富。能让人悠闲自在地享受的海滩也很多。想泡妞想购物都能随心所欲。真的是做什么都很方便。在已婚的队员当中,好像甚至还有让自己的妻儿就住在关岛的(当然,是被巧妙地隐瞒了丈夫的的工作地点啦)。
(技术**花:关岛:美丽国一块未合为一体的领土,太平洋西部马里亚纳群岛的最大岛屿,位于群岛最南端,由麦哲伦于1521年发现,西班牙于1898年将其割让给美丽国。首都阿加尼亚。人口105,979。塞班岛:西太平洋上马里亚纳群岛南部的一个岛屿,是美属太平洋岛屿托管地中的一部分,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美丽国占领以前,先后被西班牙、德国和日本控制。)
去关岛有什么事?
被宗介一问,泰莎放在两膝上的拳头一下僵住了。
是高度的政治上的会晤。结果不好的话,我们的战队或许会遭受到不可估量的损失。今后的作战行动大概也会受到很大的阻碍吧。
是是吗。
我现在是孤立无援。马度卡斯先生也是,加里宁先生也是,梅莉莎也是大家都抛弃了我。我本来还以为他们是很会为长官着想的部下呢。没想到他们居然会那么绝情
泰莎眼里含着气愤的泪水,咬牙切齿地说。
上上校大人?
可是!我必须要尽自己的义务!必须要设法完成这次不愉快的会晤。正因为这样,请你跟我一起来吧,相良先生。
可是,上校大人,我还有事情没
小要小姐有困难的时候,你总是会帮她的吧!?而且,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过如果我遇到麻烦的话你任何时候都会帮忙的,你是这么说过的!
是,那个
她用阴沉的眼神看着满脸浮满了豆大汗珠的宗介。
虽然前些日子,跟你出了那种事。但是,约定就是约定。
别担心。我在哇哇大哭了一整夜之后,已经差不多恢复精神了。我不会因为那件事而责备你的。
虽然这件事恐怕并不像本人说得那么简单
但实际上,她真的很坚强。
想想看,泰莎可是出色地管理着数百名强者的女中豪杰。并不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公主。
所以,请你跟我来。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命令你来。没得商量。
如今自己被丢进这架直升飞机里,已经是不管命不命令都没跑的状态了不是吗?再说,她为什么会这么不高兴啊?说起来,她所说的高度的政治上的会晤又是说的什么呢?
一面这么想着,宗介还是摆正姿势,这样回答道:
不。任何事情我都乐意效劳。
如果是平时的话,至少这么回答的时候,她应该会微微一笑,说些类似谢谢你,相良先生之类的话的,可是
多谢。那么,请坐到那边养精蓄锐吧。
只说了这么一句,她就又陷入了沉默,将忧郁的视线投向窗外。看上去一副完全不关心宗介的样子。
宗介只能不再说话,除了心不在焉地坐在座位上之外别无他法。
没过多一会,机长告诉他们。
上校大人。刚刚通过了E地点。和预定一致,LZ是D地点。ETA,5分钟。请您做好准备。
直升机已经马上要抵达关岛了。因为这时临时航班,所以似乎预定是在郊外的路上偷偷地着陆。如果是定期航班,就会开普通的固定翼飞机在民用的飞机场上着陆了。因为秘银的情报部已经在控制室的时间表上动了些手脚。
时间虽然已经过了十八点,但是关岛的天还很亮,才刚刚有了些黄昏的气息。本来,从飞机的机窗中看到的关岛的色彩,就像在褐色调的照片上又加了紫色的滤光片一样,朴素而阴沉。这是因为不可视模式的ECS(电磁迷彩系统)已经启动了的缘故。
没过多久,直升机在岛南部的某个别墅的旁边宽阔的道路上着陆了。那是个位于丘陵地带的正中,完全不会有人和车子过来的地方。(穴花:没有人和车,还修路干什么?)
要下去啰,相良先生。
是。
在机组成员的帮助下,泰莎走下了飞机。宗介也抓了泰莎的手提箱,急急忙忙地跟在后面。道路两旁的阔叶树,在螺旋桨的强风中啪嗒啪嗒地震动着。泰莎的头发和裙子也一样。
连向机组成员道谢的工夫都没有,直升机就再次升上了云霄。只不过,它的姿态是看不见的。ECS的影响也解除了,刚刚仿佛消失了的蔚蓝的天空和鲜绿的树木的颜色也逐渐恢复起来。
顿时,四周变得一片安静。
两个人定定地站在回归静寂的道路正中。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从山丘的另一边,开来了一辆敞蓬小型载货卡车。驾驶座和车斗里,共有五个男人的身影。
全部都是老年人。年纪也就是在六十岁到七十岁之间吧。有花白头发的,有谢顶的。所有人都是一身花里胡哨的夏威夷衬衫和太阳镜。戴着手镯啦,项链啦,还有人单手拿着啤酒瓶儿。
哦喔!来啦,来啦!
那些大叔们向泰莎猛力地挥着手。
这不是小泰莎吗,小泰莎!我老早就想见你了!
今今儿个是梳马尾巴吗。真是和年轻时候的女神大人一模一样啊(女神大人泰莎的妈妈吧?)
真是的。好可爱啊,实在是招人喜欢啊!
操他*的上帝!(穴花请原谅我我只有这么写出来了那个好孩子不说脏话请不要模仿上帝啊我是个坏孩子)
喊着这些乱七八糟,所有人都热烈沸腾。一边把手穴在嘴里吹口哨,一边拍手,一边跺脚,还一边磅磅地敲着发动机罩。
简直是异常的情绪高涨。
上校大人。他们是?
要说他们的话,是朋友。
依然绷着脸,泰莎说道。
来得好啊,泰蕾莎!
五人中到那时为止都只是保持沉默,微微笑着的四十多岁的男子,慢慢地走了过来。
与年龄相称的体格,灰色的头发。反着光的太阳镜和花哨的夏威夷衫。那模样简直就像个来历不明的下流的外国艺人。
我也是刚刚才和他们会合哪!啊、哈、哈!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可好笑的,那个大叔还是大笑起来。
啊总而言之,先离开这儿吧!我们在旅馆里订了很好的房间。就把行李放在那儿吧。然后去饭馆吃饭。是在托马斯的船上当大厨的家伙掌勺。听说做得不错哦~。好像能吃到这么大这~么大的,你看看?超级大的龙虾呢。
那个大叔仿佛从心底里感到高兴般地,用双手比划出了一个远远超过正常龙虾的体长的大小。
是吗。
像你这么小的个子,恐怕是吃不完,不过算啦,那也没办法。那边那个年轻的!中士!你也来给我们帮忙好了。你正是能吃的时候吧。感谢我们吧?今天就不用客气快活一下吧!啊、哈、哈!
毫不客气地指着身穿野战服的宗介,那个大叔这样说道。
而相对的宗介的回答,只有一句而已。
你是谁啊?
(穴花:好生硬宗介这种人,其实也是柿子挑软的捏,对于下位的人,从来就不懂得客气,对于上位的人,又低声下气得过头这大概也算他的一个缺点吧。)
嗯?
那个男人眯起了藏在太阳镜后面的眼睛。他身后的老爷子们也一下停止了爽朗的大笑,用很感兴趣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宗介。
我是在问,你是何许人也。说起来,你对上校大人也亲热得有点儿太过头了。稍微知道点儿分寸行不行。先说好了,她的地位可是你这种小混混绝对比不上的有什么事吗,上校大人?
从旁边被泰莎猛地捅了一下,宗介停止了说话。
那是提督啊。相良先生。
啊?
博塔提督。咱们的作战部长。
提督。杰罗姆博塔提督。统率着秘银所有的作战部队的,作战本部的负责人。老实说,是比泰莎还要更加伟大的人物。
那那个
这么说起来,以前确实是通过网上会议的立体影像见过一次的。虽说因为画面颜色不鲜明,当时穿的还是缀满了绶带的军官用的制服,和现在这副模样是一点儿都不像吧
提督悠然地摆起了架子,
非非常抱歉,提督阁下。我,我(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顿时,博塔提督和老爷子们都哄堂大笑。
哦喔,害怕了,害怕了!
看看!他那张脸!是真的在打哆嗦喽!?
杰瑞也变得很了不起了嘛!
指指点点,嘎嘎大笑。这态度真是无礼到家,不懂礼貌到没边儿的地步了。
虽然很后悔,但除了沉默着低下头去也没别的办法。砰砰地拍着那样的宗介的后背,博塔提督说:
好啦好啦,快点儿上车了,中士!今天咱们不拘礼啦!
对不起这次不是很长分界线
这次真的不长,因为我没有时间以后我会慢慢赶上的,真的抱歉。
还有,深渊君,这次我还是打得超过了15页现在到17页的一半,因为这里才有分段。不要吼我(抱头逃走)
嗯,就是这样了。说起来,这个故事里的人,现在有好几个不在了博塔提督已经死了,桑托斯中尉也牺牲了,那个叫斯坦利的一等兵估计也没有活下来。根据这个时间来看,这应该是宗介和泰莎最后一次见面了(这是在O之前一两个星期,之后就没再见到了)真是的,为什么会这样啊明明是搞笑故事,却怎么看怎么都让人伤感
宗介再次见到泰莎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会在哪里呢?两个人又会是什么表情呢?
一切都只有等着让贺东老师解释了。
虽然大家基本都是小要派,但是泰莎这样的女孩,真的也会让人祈求她的幸福虽然那个人不会是宗介,但是,但是,一定,会在哪里
可是初恋总是刻骨铭心的要说让泰莎忘记宗介,忘记那段感情,真的就不可能。(我身边的人给了我这个启示她到现在也没有忘记,可那已经过了十年啊)
总总之!!!大家都一定会幸福的!!!不然的话贺东老师一定会被千万人踩踏我是这么觉得。不过也有人预计是悲剧吧555555
还是都只有听贺东老师的安排了。
千万请您高抬贵手啊
先说一下那个逆鳞我没说它是日本的传说,只是我没见过中文的常用语里用这种说法,所以掰过来有点困难我知识贫乏啊对不住各位了,多谢提醒。我会继续丰富自己的知识的
第二段起头线
博塔提督和那四个老人,据说是参加美丽国海军时候的老朋友。
有在海军学校的时候同期的,也有在其后的几场战争中相识的。令人吃惊的是,其中年纪最大的人,还在二次世界大战中和日本海军交战过呢。(穴花:对于咱们来说就是日本鬼子和美帝汗。)
这五个人每年都会聚会一次,互相叙叙旧。去年好像是在马里兰岛上打高尔夫球什么的打得很高兴,在最后的酒宴上,出其不意地也把泰莎给叫了去。
那次宴席,简直就像地狱一样啊
在中心街道的旅馆下了车,把行李放在房间里之后回去的时候,泰莎对宗介说。博塔他们正在楼下的大厅里,一边哇啦哇啦地大声喧哗一边等着。
在高级旅馆的餐厅里,一边举着瓶子对嘴儿喝啤酒一边大笑。被经理注意到了以后,却追问起你去过越南没有啊?什么的,开始训斥人家。因为态度过于恶劣,最后被过来的保安给赶出去了。普通情况下,总该稍微受到打击老实一点了吧可是他们却在餐厅的入口旁边,带着kang议的意思,做出了那个极其污秽的行为?您说的是指?
于是泰莎的脸一下变得通红。
他们所有人排成一排偷偷地朝着墙壁。不行,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啦。(==b,你明白,我明白,大家都明白)
这样啊。
然后就从旅馆里跑出来,一块儿挤到一辆车上。在镇上四处流窜,对走在路上的女性发出猥琐的怪叫声。接着又和公共汽车开并排,朝着乘客们把屁股露了出来。再然后,强拉着本不愿意的我,说着丰富人生阅历啦,去了脱衣酒吧。我差一点儿就被那儿跳舞的人抓着手腕,拉到那个危险的舞台上去了。听他们醉醺醺地唠叨个没完没了,无论如何都实在太要命了啊
那副惨状,就连宗介也想得出来了。说起从飞机的着陆地点到这个旅馆的途中,那帮老爷子们那个高兴劲儿,确实是不寻常。看那股劲头儿,就像因为泰莎的出现而大喜过望,马上就要从开着的卡车里蹦下来似的。
我不能理解。像博塔提督那样的人物,为什么会和那群老流氓为伍呢?
如果只是单纯的一群老流氓的话,就不用那么费劲儿了。别看他们那副样子,可其实无论哪个都是有名的退伍军人。曾经深入二十世纪后半的几场主要的战争,建立过无与伦比的战功。我也因为通过文件和论文等等得知了他们的大名,刚被叫去的时候心里还觉得十分光荣呢。没想到
泰莎嘟囔着说。
没想到他们居然是那么难对付的大叔
之后她就说不出话了,低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
也是,在平日的工作中,常在她身边的可是马度卡斯和加里宁。那两个人就算是在英国人和俄罗斯人当中,也是属于格外认真又阴沉的类型。习惯了那两个人的她,遇上如此阳光灿烂的老爷子们,受到的惊吓恐怕是绝非寻常吧。
可是,上校大人您不也是美丽国人吗?
我是东部古老的小镇出身的!请不要把我和那帮标准的西岸的,脑袋上都能长出椰子树来的人相提并论!
是。抱歉。
宗介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去年因为受的刺激实在太大,回到美利达岛上之后我整整躺了两天都没起来。最近猛毒呀什么呀,各种各样悬而未决的事情那么多,我要是又弄得动弹不得的话,会给部队造成很大的不利影响。因此,相良先生。虽然是以我的护卫为名义把你带来的,但是,如果那些大叔们又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举动的话,请你毫不留情地制止他们。
可是
好了啦!知道吗,要啪叽一下。责任我来负。
了解了。
很好。那,要走了哟!
鼻孔喷着粗气,泰莎开始给自己鼓劲儿。如果穿的不是半袖的便服的话,那劲头恨不得就要撸胳膊挽袖子了。
两人所乘的电梯抵达了一楼。
刚一开门,尖锐的喧哗声就直冲耳朵而来。有女性的悲鸣声,还有砸坏东西的声音等等。说明白一点,就是有人在打架。?
两个人慌慌张张地跑过去,只见五、六个年轻的日本人已经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周围满地都是椅子啦花瓶啦之类的碎片。而且,最后的一个人才刚刚被那五个老爷子给收拾了。
一二!
伴着一嗓子吆喝,已经晕晕乎乎的年轻人被扔进了大堂的喷水池里。溅起一道水柱之后,那个年轻人仰面朝天地漂在水面上,手脚摊开,再也不动了。
活该!你们这帮小流氓!
以为我们上了年纪就好欺负,你们的运气算是到头儿了!
来呀,站起来呀!还是说你们是除了卖●之外没别的能耐的小姐啊?让我看看你们的骨气呀!
(穴花:这句简直难为死我了因为原句的宾语和谓语的首字母全都打上黑圈了你想想没有首字母怎么查字典啊结果我试了起码150个词才试出这个结果==|||)
泰莎奔向毫无顾忌地叫嚣着的老爷子们,喊道:
稍等一下!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嗯?小泰莎啊。刚才,来了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娃娃。我们就稍微给了他们点儿颜色瞧了瞧。
据听说,好像是那些日本人故意向接待员小姐找茬儿,乱喊乱叫做出种种无理要求来着。
你瞧,就是这样子啦。可不是我们特地先挑的头儿哦,泰蕾莎。
博塔提督呼哧带喘地说。鼻子里还在往外流血。看来就连现在也依然身居高位的他,也一起参与打架了的样子。
杰瑞说得没错。小泰莎你呀,再早来一分钟就好了。
真是的!我们牛●样子本来应该能好好地●一下你的眼珠子的!(●。)
真是遗憾啊。
算了,没关系。正好用来提提神儿。接下来去吃饭啦,吃饭!大龙虾在等着咱们呢!
在得意地高唱着凯歌的老爷子们面前,泰莎垂下双肩,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然后,一小时后。
虽然那只龙虾并没有博塔描述的那么巨大,但也已经大到有点儿让人看了就想吐的地步了。桌上的其他东西也一样,都是些什么超级大扇的留兰香烤肋排呀,堆成山一样的土豆泥呀,炸鸡块呀,烤牛肉呀。
肥得流油。热量满分。在这份好像能在一周之内就把体重变成原来一倍半的菜单面前,不用说,泰莎根本完全就吃不下去。
就这样的菜品,老爷子们却一边嘎嘎大笑着一边贪婪地大吃大嚼。一副完全不知道现在这个年纪本来应该吃的低热量低胆固醇饮食是啥米玩意儿的样子。
聊天的风向也完全没变。
在能将染着夕阳余晖的大海一览无余的餐厅一间通风良好,内部装潢是地中海风格的店里,他们将泰莎团团围住,异样热情地聊着一些非常愚蠢的话题,对于其他客人的皱眉而视,完全就满不在乎。
坐在末席,老老实实地听着他们东聊西扯的期间,宗介渐渐了解了他们的经历。
首先,坐在离他最近座位的凯文斯凯雷退役中将,原来是开战斗机的。在越南战争中曾经穿越了无数的生死线。之后当上了航空团的司令,接着又做到了航空母舰的舰长。再后来,凯文氏还成为了只允许有使用弹射座椅经验的人参加的caterpillarsclub(毛毛虫俱乐部?抱歉,这个暂时没有找到)的会员。他好像还有过被北越南军打来的无数对空导弹击坠,紧急脱离后空降到敌人控制的热带雨林里,四处躲避敌人的大军躲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这种经历呢。
似乎在飞行员时期,他靠着修长的体形和天真的面孔,在各处都有绯闻流传。好像因为和讨厌的上司的爱人私通的缘故,还少得了一个银星奖章呢。不过,现在的凯文氏已经是个没有多少头发,还长着圆滚滚的双下巴的大叔了。可是他本人似乎还自认为是个帅哥,一直在不停地说:怎么样啊,小泰莎。想不想尝试一下危险的恋爱呀?而泰莎只是冷冷地说:谢谢,不必了。
(克鲁兹上了年纪的话,说不定就会变成这样呢)
宗介如此失礼地想象道。
接下来。
这个派对的干事约翰乔治柯特尼退役海军中校,是这群人里唯一的一个海军。是个留着气派的大胡子,超级喜欢战争的热血中年。他好像是一个有着各种复杂离奇的经历的人,和博塔是军校的同期生。本来,他也是差点儿就能和其他的人一样领到将军级的军衔的,但是却因为不想离开火线,甚至还做过特意去痛殴讨厌的上司,而使自己免于晋升这种事。就连要退役的时候也是,好像是跑到临近的海军基地去,推开不情不愿的部下,坐上最新锐的ArmSlave四处兜风过,才算是心满意足了的样子。
他倒是不太色,可是说话方式实在是非常下流。声音又大,话的每个边边角角还都充满了脏字儿。
也就是说,那他●的AS,根本就和那他●屁用都没有的阿玛莱特没什么区别。你明白吗,小泰莎。那东西,因为想装上那●蛋空军使的那他●的断路器,已经就是操他●的●眼儿了。那些家伙的●蛋引擎是他●的杰欧特伦的
(技术**花:Armalite公司,美丽国的一个**造公司,以制造M16步枪闻名)
(再穴花:看见了吧,其实他就是我必须翻这篇的原因如果是深渊君的话,恐怕整句都会变成黑圈覆盖吧==|||)
没完没了地,都是这副调调。泰莎低声嘟囔着我明白,所以请用普通的方式说话好吗,微微地颤抖着。
(毛偶尔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感觉会和这个很像呢)
宗介在胸中低声念叨着这极其正当的感想。
出于尊敬而被招待的罗伊希尔兹退役上校(穴花:这么说来,叫这个的是不是都是上校啊?^_^),是在海军的特殊部队里待了很长时间的老兵。就在近五年前,还在特殊作战指挥部担任要职,指挥着很多的极密作战呢。他似乎也一样在越南发生过很多事用他们的话来说。还拿了好几个直到现在都不能说出来的勋章呢。拼上性命这种事,恐怕不止两三回了吧。虽然被蓄得满满的大胡子挡住,但脸上还是有一处很大的伤痕。仔细看的话,右耳也少了一小块。
如此恐怖的希尔兹氏,却总是一有空儿就拽着泰莎的袖子,一边呼呼喘着粗气一边问哎,小泰莎。怎么样,过会儿咱俩单独去散步好不好啊?这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恐怖了。不,那个还是再找别的机会吧。泰莎边抽身边推说道。
(加里宁少校要是耍起流氓来的话,说不定就像这种感觉吧)
宗介又做出了这种失礼到极点的想象来。
托马斯罗斯退役少将,原来是开潜水艇的。似乎曾指挥着自己的攻击核潜艇,以苏联海军的潜水艇为对手,渡过了无数的危险关头。虽然他是个以缜密的战术和大胆的操舰而闻名的名将,好像却也因为冒犯了上司,而被发配到了五十年前的破烂潜艇上去当舰长。但是最后总算是回到了最新锐舰上,之后还一路做到了舰队司令。
这个大叔因为实在太高兴,开始想在泰莎面前脱衣服。把裤子给弄得松垮垮的,说着虽然去年没给你看啦,不过实际上,我屁股上也有刺青哦。来呀来呀小泰莎。看哪!来来来!这人实在是够过分了。泰莎边坚决地闭上眼睛,边恳求他说:请别这样!请别这样!
(马度卡斯中校要是疯了的话,会是这种感觉吗?)
宗介想象着这种本人要是知道了绝对不会光是生气就完了的事情。(|||)
(穴花:想想马度卡斯中校如果知道宗介一定会被塞进鱼雷发射管,在几百米深的海底下被射出去的一定会的他这么说过的)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感觉的四个人。
明明太阳都还没下山,就在公共场合恬不知耻到如此地步。虽然相当成问题,但就连最认真的博塔提督,也只是单手拿着啤酒瓶,哇哈哈地笑着。根本就一点儿也不可靠。
哎,小泰莎。只是看看的话无所谓吧?啊?来呀!?
开潜水艇的托马斯氏依然不知悔改地想把脏兮兮的屁股给露出来。总觉得,他这样是从心底里觉得享受。(泰莎好可怜)(穴花:这个括号是贺东老师自己加的)
泰莎抓住了宗介的手腕。
已经不行了。相良先生,请制止他们!
了解。
宗介唯唯诺诺地,脱了脚上穿的沙滩凉鞋拿在右手里
磅!
卯足了劲儿向着托马斯罗斯退役少将的后脑勺,狠狠地拍了下去。
说真的,这感觉这是爽啊。
(穴花:这就是长期被压抑的小人物的发泄么)
你小子,突然之间干什么啊!?
一面照看着猛地脸朝下倒在了桌子上的托马斯氏,自称帅哥的凯文氏说道。
不因为我听博塔阁下说过不必拘礼的。
要是千鸟的话,这会儿应该就怒吼着烦死人了!地顶回去了吧,边这样想着,宗介淡淡地回答道:
希望您能将我考虑成负责监视的角色。对她做出乱七八糟事情的人,我会毫不留情地挥下这只凉鞋的,Sir。
就是这样。做傻事的人要接受处罚。是军队的人的话,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被泰莎气鼓鼓地一说,凯文氏等人唔唔地哼唧起来。
呜这是什么话。欺负像我们这样的又纤细又脆弱的老年人,有什么可好玩儿的吗
老爷子们一个个眼泪汪汪。泰莎瞬间就爆豆了。
就刚刚!你们不是还和五个年轻人乱打一气,而且大获全胜不是吗?
有吗?
我们不记得啊
这帮人一齐呆呆地望着天儿,装起老人样儿来了……总而言之,以后要是再做出什么下流的举动的话,这位相良先生可是不会默不作声的哦?或者不如说,会默不作声地磅地打下去。没错吧,相良先生?
宗介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我可接受不了哦,小泰莎!那边那个小年轻儿的,有做出这么了不得的事儿的权利吗。他只不过是个跟班儿的而已吧?
对除博塔以外的四个人,泰莎是被介绍成与博塔有关的某个研究机构的工作人员,而宗介则是经常出入那里的某处的护卫要员。
那种认识是错误的。虽然我是尽可能不想说出来的,不过
泰莎清了清嗓子。
这位相良先生,是我的恋人。
超冲击性的发言。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当然了,宗介也一样。
虾米!?
正因为这样,向我暗送秋波也是没用的。对吧,相良先生?
啊?
你说是就行了。
啊,是。
满脸豆大汗珠的宗介一回答,老爷子们顿时号啕大哭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太过分了啦!
也太轻率了吧!
骗人!●你●的骗人!(●请自己想象)
他们一会儿猛扑在桌子上哭喊,一会儿仰天长叹着,一会儿相互安慰。不知为什么,就连博塔提督也是涨红了脸,狠狠地瞪着宗介。
中士!我对你很失望哦!?
提,提督?
我还以为你是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呢!你却做出这种粪土不如的事儿来!在那个世界的卡尔得吃惊成什么样儿啊。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什么时候开始的!?
(剧情穴花:卡尔是泰莎的爸爸,在泰莎还小时去世了。详情请见HTC君翻的《DeDanaan的诞生》。这下连博塔提督都宗介,你实在是把长官都得罪了一个够啊)
博塔抓着宗介的前襟,一下一下地往紧了勒。
请,请冷静下来,提督阁下
是从九月的休假那时候开始的哟。
泰莎冷静地说道。
我每天都在他的公寓起居。这样就已经有很多机会了。相良先生他,每晚都让我难以成眠呢。给予我极其热情的爱拜他所赐,我总得在白天补觉也够要命的。
仿佛很享受老爷子们颓然垂下肩膀的样子,泰莎滔滔不绝地继续信口开河。最后就差没说哼哼,你们活该般地,轻轻地哼了一声。
宗介偷偷地用日语向她kang议道:
(上校大人,这样不太好吧)
(为什么?)
(外人姑且不论,要是连博塔提督都信以为真了。看看那深受打击的侧脸吧,今后咱们的立场会)
(没关系的,放心好了。)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次,泰莎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留情。
(可是,上校大人)
(可是,这帮人只有让我为难才会觉得高兴呀!必须要在这儿惩戒他们一下,好好地划清界限才行!)
(这样吗。)
(再说了,你又是怎么回事,那副不情不愿的表情!?你就那么不愿意扮演一下我的男朋友吗?)
(不,绝对没有。)
(那就闭上嘴,把那张脸收起来。而且,这样子地给他们重重一击的话,他们也会受到打击而变老实一点吧。我的目的也正是在此。)
(唔)
这话说得在理。实际上,他们也正意气消沉地,不断漏出阴沉的啜泣声。
(已经接受了呢。)
(没错吧?)
泰莎得意地挺起胸脯。
可是,就在那之后,老爷子们举起大扎杯,带着哭腔儿这样叫道:
哎哎!要是这样的话,咱今儿晚上就改喝闷酒啦啊啊啊啊!!!
喝到不省人事折腾一场吧!
目标是往年的一点八倍!
然后,小年轻儿的!之后再好好地收拾你。有觉悟了没有!?
刹那间,就又回到和之前一样醉酒闹事的状态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这计策虽然倒还没到那种程度,但结果还是完全适得其反。宗介和泰莎同时厥倒桌前。(="=||b)
就在这时
呀!!
从餐厅的入口附近,传来了餐具被掀翻的噪音和服务员小姐尖锐的悲鸣声。一个瘦弱的男子走进店里,这样喊道:
你们!都,都不许动!
一般客人们都吃惊地趴在了桌子上,服务员小姐抱着脑袋蹲下了身。
(强盗吗?)
因为只是又回到平常的生活中而已,宗介和泰莎都没有惊慌。两人装出不引人注意的样子,暗暗地观察着闯入者的模样。
那是个身穿印花T恤和牛仔裤的,三十出头的白人男子。手里拿了把便宜的连发。全身大汗淋漓,头发也是**的,一看就正在兴头儿上。
可恶!不许从座位上站起来哦!?要是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的话就让你们吃枪子儿!喂!那边那个女的!把手机扔了!
店里陷入了一片恐怖的寂静不,是没有陷入寂静。
只有宗介旁边的那五个人,仍然一成不变,仿佛很幸福般地,边举着扎啤杯,边一起合唱着某部电影的Youhavelostthatlovinfeeling的主题曲。
(技术**花:《Youhavelostthatlovinfeeling》是电影《壮志凌云》(TopGun)的主题曲。由RighteousBrothers演唱。网上有下载抱歉我对电影不在行)
Butbaby!babyIknoooooowit!You'velost!That,lovin',feeeeeeling!!Whoa,thatlovin'feeeeeling!
他们根本就没注意到。
要说当时的空气那叫一个难堪呀。感觉到客人们那有如针扎般的视线,泰莎的脸都一路红到耳朵根了。
终于一半了分界线
说个考试期间的小笑话:
某天,我狂做自然辩证法的复习题答案,一天打了六个半小时的电脑,到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终于做不下去了,开始打小说
妈妈:你在干什么?
我:打小说。
妈妈:我以为你在学习呢,你居然又跟宗介约会!
我:我已经打了六个半小时的自然辩证法啦!就跟宗介见了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你都不让我见他吗!?而且这二十分钟宗介几乎就没出来!
妈妈:
看来FMP中毒已经扩散到我全家了
上次的那个深度错误,真是对不起,我改(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