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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最终章 All Red Marchen(1 / 2)

 (红色童话,双关语:AllRed在日语指纯粹,在德语指童话,亦指副标题:纯属童话)

人物:人类最强的承包人哀川润——

尾声

离开鸦濡羽岛约莫一个星期。

我终于开始去大学上课,但因为刚开始就慢了一大步,是故完全无法融入其中,失去了上课的心情,我于是结束那天上午的课程,独自漫步在西大路通。

换言之,就是所谓的主动休息,讲得更白一点,就是逃课。

「我究竟是回日本干什么」

自言自语比较接近真实心境,但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

因为不论是在ER3、京都,或者鸦濡羽岛,我本身终究都没有任何改变。

就如同相隔五年,玖渚也没有什么变化。

「这也是戏言吗」

再一阵低语,我开始前进。暗忖干脆就直接折回位于中立卖的公寓看书,一路往南方走去,路上想到今天是玖渚固定阅读的杂志出刊日,便决定顺道绕去书店帮她买。

「玖渚友吗」

玖渚在那之后一直关在家里。她正忙着修理被赤音小姐破坏的计算机和工作站,以及其它东西。

她决心这次要做个钢铁规格的超级坚固机器,但就常识来看,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不过当事人既然有此决心,那是她的自由,我也不便多说。

顺道一提,玖渚利用网luo调查园山赤音小姐和逆木深夜先生的近况,可能是藉用昔日伙伴小豹等人的力量吧。

赤音小姐辞去ER3七愚人一职,目前过着半隐居的生活,但仍以学者身分驰名各界,深夜先生也陪伴在旁。既然没有报警,那应该算妥当的结果吧。

走进书店,用图书券买了该买的杂志,站着看一会儿书,离开。

就在此时,书店对面停了一辆极度豪华、非常高级的敝蓬车。

即使这里不是京都街道也非常突兀,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应该说是古怪?或者像是卖艺的?总之就是那样一辆车子。

就是在杂志上经常看到的高级车,记得叫做蟒蛇、响尾蛇还是青蛇之类的名字吧。

只能确定不是青蛇,总之就是那种蛇类的名字。

可是,那种车子在日本道路上奔驰也太夸张,不,更重要的是,究竟什么人类会开这种夸张的机器?

横眼一看,有人从驾驶座下来,那个女性穿着一身不输机器的夸张服饰。

即便不喜欢也很引人侧目的酒红色西装里,可以瞧见胸襟大开的白色敞领衬衫,外面则披着一件风衣。

及肩长发应该是抹了什么高级发霜,看来异常闪亮。

完全遮住眼睛的大红太阳眼镜。

令人联想到模特儿的均衡比例,身材高挑。

那绝对是代表美人的外貌,不过是令人难以亲近的美人。彷佛有许多特殊习惯,应该不是人见人爱的类型吧。

就像是反治疗系、非温柔系那一型。

「嘿」

我不禁吐露出感叹之声。原来如此,帅气的车子果还是要帅气的人来开吗?

胡思乱想地看着那个人时,她竟一步一步朝我的方向走来。猜想她可能是要去书店,便让开路给她,但我想错了。

她在我正前方停步,然后透过太阳眼镜凝视我。

震慑在那种压倒性的暴力气氛,我全身僵硬,宛若被蛇盯住的青蛙。

所以所以,我也无法避开。

她在全无预警之下垂直举起修长*腿,高跟鞋尖端直接命中我的内脏。

我难忍巨痛,向前扑倒。

「恶」

就像意欲将胃里所有东西呕出的感觉。

可是,我没有时间发出惨叫。

对于颓倒的我,她更加无情、毫不客气地朝背心踏去。因为是鞋跟部分,所以相当疼痛。

这种时候运气就特别背,附近不见半个人影。虽然不远处有公车站牌,但公车好象刚驶离不久,没有一个人。

妈的!真是有够背。

话虽如此,我也不想做出哀号求救那种丢脸行径。不断翻滚身体想要躲开,最后被对方揪住胸口而宣告失败。

她接着一把将我拉起。

「唔真的没有闭眼睛啊。」她略为佩服似的说:「啊呀!厉害、厉害哈哈哈,好帅哪。唔,嗯,到此结束。嗨!你好。」

「你好。」

「别跟我没大没小地打招呼!」

我暗忖自己是说了什么不礼貌的话,但她更使劲地揪住我。然后将我一路拖到敞蓬车,犹如行李般地扔进副驾驶座,她自己则坐进驾驶座。她取下太阳眼镜,猛然一踏油门。似乎未熄引擎,真是环境的恶敌。

「」

我一边揉着肚子和背部一边寻思。

呃什么东西?

怎么一回事,这个?

这是诱拐?为什么是我?

事情进展太快,脑子跟不上。

纵使我是很容易随波逐流的十九岁,但也甚少遭遇这种急流。

究竟想要干什么,这个女的?

「你是谁?」

「咦?名字吗?小哥,你是在问我的名字吗?」

她转向我。取下太阳眼镜以后,眼神非常凶恶的那种类型,可以用「万箭穿心」来比喻,非常可怕的视线。究竟是过着什么样的人生,人类才能够拥有如此可怕的目光?

「我的名字是哀川润。」

「」

哀川?

哀川、哀川

好象在哪听过那个名字。

「哀川小姐吗?」

「叫我润!」(注:哀川的姓氏来自她的三个父亲之一)

口气非常粗鲁、无礼的人。

亏她生得那么标致,真是可惜,但又不禁觉得那样比较适合她。

「呃,润小姐。那个,我跟润小姐是在哪见过吗?那个,我对人物的记忆力很弱可是,好象没有见过你。」

「第一次见面。」

「我想也是。」

再怎么说,如此个性十足的人,见过一次就不太可能忘记。

「怎么了?咦?伊梨亚没告诉你吗?」

「伊梨亚小姐」那个名字好象也在哪听过。「呃,伊梨亚小姐、伊梨亚小姐」

啊!

我的大脑电路终于接通了。

对了想起来了。

「那么,你就是那个『名侦探』『哀川大师』吗?」

「正确来说应该是承包人。」哀川小姐嘲讽地说:「你终于想起来啦?」

「因为没想到会是女性。」

「谢了,那是最高的赞美。」哀川小姐砰一声拍了我的肩膀一起。

一直以为是男性的「哀川大师」竟然是女性,而且还是个美女,我对这个事实大吃一惊。

可是仔细一想,伊梨亚小姐邀请的客人,除了深夜先生跟我这种跟班外,清一色都是年轻女性。如此想来,或许我早该发觉哀川大师是女性。

看来是被伊梨亚小姐那些「英雄」言论误导了(注:伊梨亚是同人女)

「原想直接去大学」哀川小姐轻笑道:「猛一看,你这小子不正在书店里看书吗?这真是了不起的偶然,所以就出声叫你了。」

「换言之,是在找我吗?」

「啊想亲眼确认确认,是哪个家伙抢走了本小姐的工作。多亏你这小子,本小姐失去了出场的机会,你要怎么赔给我?」

哀川小姐恶狠狠地瞪我,感觉就像直接被人揪住心脏。

对我而言,那座岛上的事件已经结束,因此这种发展完全是出乎意料。

「你害我的工作报销了哪!那种没有性命之虞,稍微用用脑筋便能解决的轻松工作。」

「啊啊,那个」虽然莫名其妙,但我决定先道歉再说:「那真是对不起,不好意思。」

「哈哈!」结果哀川小姐笑了。

「没什么好道歉的,反而要感谢你让我轻松了。」

到底是怎么啦?我逐渐冷静下来,不安感也开始升起。

究竟现在是什么状况?完全无法理解。这个叫做哀川润的承包人究竟想做什么?究竟有什么目的?我全无一丝头绪。

「那个车子是要开去哪里?」

「天堂。不,是地狱吧。忘记了。」

「那是完全不同的地方吧」

「啊啊,完全不同啊,真的是完全不同,所以只会抵达其中一个吧。」

真是随性。

然后哀川小姐继续轻快地驾驶车子。

究竟是要开到哪里真的是地狱?看起来也不像不可能。

搞不好我的人生就要在此落幕。话说回来,结束总是突如其来。

「那么,看过你的脸,也算是了却一桩事,如今就剩另一件了。」

哀川小姐毫无防备地将那张魅惑俏脸贴近我。

由于那种无意的举动,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除了玖渚之外,我对他人的接触并没有那么习价。

「那个另一件究竟是什么?」

「哎呀,就想说帮你解决一件烦恼。」哀川小姐说:「我是承包人,工作就是代人解决他们的麻烦。对你这种无可救药的烦恼小哥伸出援手,就是我的工作。」

「那个就是承包人吗?」

名侦探这种「工作」也是承包项目之一,就是那么一回事吧。

「可是,我的烦恼是什么?」

「偶~~尔也会做一点义工,我到底是个随性的人嘛,算是对你帮我漂亮解决事件的奖赏。」

「奖赏」

「都叫你别那么紧绷了!别看我这样,也是好人属性的喔。」

好人不会用高跟鞋踹初次见面的人。

「那么,烦恼小哥,要抓住我的手吗?」哀川小姐说完,向我伸出手心。

「如何?决定权在你喔。」

「」

怪人一个,非常怪异的人,高人一等的怪人。

倘若以岛上的天才集团为平均值,她仍旧是高人一等的怪人。

可是我一反常态,毫不迟疑地握住哀川小姐的手。

这么奇异的人。

放过实在太可惜了。

「好啦,小哥。」

哀川小姐邪恶地笑了。

或许是判断错误,我心想。

「那个在那之前,首先,我的烦恼是什么?」

「那点小事你自己应该非~~常了解才对啊?非~~常哪。应该想得到吧?我可是亲自来见你喔?这~~么伟大的我。所以,当然就是鸦濡羽岛的事啊?」

「事件吗?」我说。

「啊啊。」哀川小姐螓首微点。「我结果还是去了那座岛。原本就打算休个假,所以你解决事件算是帮了我一个忙,这是真心话

总之啊,伊梨亚、光、彩和玲她们跟我说了。对了,明子照样是不发一语,真是沉默的人哪。

那丫头的声音我也只听过一次这么说来,还有一个『厨艺马马虎虎的厨师』跟一个『阴阳怪气的占卜师』啊啊,真不想回想起来,那女的真是莫名其妙!」

哀川小姐突然激动起来,彷佛要将方向盘整个折断,看来在岛上跟真姬小姐发生了许多事那个人究竟干了什么好事光从外表来看,哀川小姐跟真姬小姐实确不太合

哀川小姐晬了一声,又继续说道:「总之,从她们那里听说事件的经过,从头到尾哪。」

「有什么不满吗?」我说:「以哀川小姐来看。」

「润!」哀川小姐突然用极为骇人的低沉话声说:「不许用姓氏叫我!用姓氏叫我的只有敌人。」

「以润小姐来看,有什么不满吗?」我重新订正提问。

「那样很好。」哀川小姐笑了。喜怒无常的人,或许该用阴晴不定来比喻,但即便是山里的天气,也不会如此善变。

「哎呀呀小哥,我才没有什么不满,我是说我哪。

小哥,有不满的不是我,而是你吧?你解决了事件,漂亮地解决了,谁都无法反驳地漂亮解决了。可是你自己还有些事情无法苟同吧?不是对自己的推理有所不满吗?」

我哑口无言。

哀川小姐继续说:「没错吧?两三下就解决那个事件,拥有如此脑髓的你,不该有那种不满的感觉吧,不是吗?」

对于哀川小姐的言论,我未置一词。当然并不是因为哀川小姐说得不对,正因为她说得完全正确,所以我无法辩驳。

正如她所言。

我我跟玖渚以迅速解决事件为前提,将自己的疑虑搁置角落,直接提出内心无法苟同的推理。

哀川小姐咧嘴一笑。

「那个不满的真相,不能苟同的真相,你无法接受的真相。这样懂了吗?」

「那是~~~那个。」

「深夜为什么要杀伊吹?深夜和园山为什么要组成共犯关系?」哀川小姐伸出鲜红色的小舌,向我做出挑衅的表情。「没错吧?」

「没错。」我勉为其难地点头。「可是,那是他们两个人的问题,终究也只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吧?因为是有关动机的问题那种事也非我」

「很像。」哀川小姐说:「你是那么想的吧?深夜本人也是那么说吧?你跟逆木深夜『很像』。然而,那个同类为何要杀死无可取代的伊吹佳**,对你而言就等于是『蓝发女生』的伊吹佳**?」

「可能只是我们误会了吧。如果不是那样是了,对于深夜先生而言,『无可取代』的是赤音小姐,应该是那样吧?」

「你可以接受吗?」哀川小姐语带嘲讽。「不能吧?你完全无法苟同吧?我可是完全明白喔,深深了解你的心情。」

「真是拐弯抹角哪对!我对此确实很不能苟同,可是啊,哀川小姐。」

「润!叫你不许用姓氏叫我。」

又被瞪了,非常可怕。

「润小姐,我对此确实很不能接受,但既然没有其它可能性,不是无可奈何?将绝对不可能的可能性全数消除,剩下的可能性不论看来再如何不可能,那都是真实。」

「那是迷信那你说,犯案动机是为了吃脑浆的那个宣言也是实话吗?」

「呃?」我无话可说。

哀川小姐笑**地欣赏我的反应。

「喂喂喂喂,振作点啊,振作点嘛,小哥。

吃天才的脑子就会变成天才,做那种事情就会变得更聪明,盲信那种白痴点子的白痴,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吗?

虽然存在也无所谓,要怎么想都是个人自由,任何人都有低能的权利,一点也无所谓。思想是自由的,低能也是自由的。

可是啊,会想到用尸体当踏脚台,那种对人类毫无敬意的人,真的会那么想吗?喂,小哥?」

那是。

那的确是,诚如她所言。

「纵使如此纵使如此,那又如何?我对自己的拐弯抹角有相当自信,但看来还是输你一成。」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比不过我。对!你不知道的事情本小姐知道。唔?那并不代表你是无能的喔。」

「那代表你是有能的吗?」

「我是全能的。」哀川小姐吼道。「若非如此,焉能当承包人!」

骇人听闻的自我陶醉者。

「那么,润小姐对此有何看法?润小姐应该已经全都想通了吧?既然如此,请教教我吧。」

「一开始老老实实地问,我也不用这许多废话。」哀川小姐笑了。

「唷,小哥,脑筋如你,应该也感到不自然吧?光跟我说过,你也发现了吧?你那幅肖像画。为什么有画手表?就是那档事。」

我愣住了。

手表?

那种事情早就,呃忘记了。

「不可能忘记吧?」哀川小姐恐吓道:「忘记那么重要的事情,你该不会说那种话吧,小哥?」

「没那回事,怎么可能忘记?可是,那是以为她画错了。佳**小姐是靠记忆画画的人,因此以为是单纯记错,那个」

「不可能!那么肯定表示记忆跟认识是一样的人,技术上不可能出现那种错误。即使真有可能,但是小哥,你不觉得是有其它理由吗?」

「那么,哀川润小姐的想法是?」

「别人怎么判断我不知道,不过本小姐、人类最强的承包人、本小姐哀川润的判断是~~~那幅画不是伊吹佳**画的。」

「」

「对吧?只能那么想了。用反推法来想想看嘛。

假设那幅画是伊吹画的,那么画里有手表就很奇怪,对吧?你坐在伊吹面前时没有戴手表,那么,画那幅画的人就不是伊吹吧。」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也没有亲眼看着伊吹画吧?不能在他人面前画画的画家。虽然的确有那种人,但我不觉得伊吹是那样。我的结论是伊吹佳**不会画画。」

「不会画画佳**小姐会画画啊,很有名的,怎么可能不会画呢?」

「你说啥?请人代画的假画家到处都是。」哀川小姐理所当然地说:「至少有五万人,五万喔?就算伊吹是其中之一,也没什么好奇怪,一点也不奇怪。」

「那么那么,你是说佳**小姐是假画家?」

「你想想看嘛。」哀川小姐说。

「你不画画吗?」

「艺术方面不是不是很擅长。」

「嗯我看你呀,铁定是一看到伊吹佳**,就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个人打从骨子里是艺术家』吧?」

「」

为何得以那般正确地、那般正确地猜中别人的内心想法?

那简直就像真姬小姐,但那样说的话,哀川小姐可能会发火,因此我沉默不语。

「别把我跟那种怪异轻浮女相提并论!」

「」

喂喂喂!

哀川小姐露出一抹虚无的微笑,看着我说:「别不说话啊。」

「这不过是初级的读心术嘛,不过是一点小技巧。只要稍经训练,谁都可以做到。那不是重点总之,你为什么认为伊吹是艺术家?」

「为什么那是因为,嗯」

我不禁为之语塞。

「你事实上也没有看过她画画吧?我说你啊,小哥,就只有听伊吹用嘴巴说而已。听那丫头的话然后,只凭如此就判断她是艺术家。」

「画也有看过,樱花之类的。」

「没有亲眼看她画吧?小哥,你根本不信任人类,但却是个老实头哪。不相信所以也不怀疑吗?或者是不想下结论所以就信了伊吹的虚张声势吗?」

虚张声势

那是虚张声势?佳**小姐的那些话全部都是虚张声势,是那个意思吗?

那种事。那种事怎么可能

「那种事怎么可能知道?」哀川小姐抢走我的台词。「真的吗?真的是那样吗,小哥?」

「如果有什么话想说,请便。」

「那是拜托人的方式吗?」

「请教教我。」

「好。」哀川小姐微笑点头。

这个人搞不好比想象中更像小孩。

「例如小礼服的事。对,你啊当模特儿的时候,看到穿着小礼服的伊吹小姐,说了什么?记得是『那个样子没关系吗』之类的吧?」

不知她是听谁说的(话虽如此,知道那种事的大概也只有真姬小姐),的确如此。

「好画家不会被画具弄脏衣服」

哀川小姐镇静地低语。然后骤然口气一变,怒叱道:「怎么可能有那种家伙!」

「那种事怎么办得到?即使衣服没有弄脏,也会沾到味道嘛!不是办得到办不到的问题,基本上就没有人会做那种事!连那都没发现,白痴!」

不是在演戏,哀川小姐真的生气了,我也真的萎缩了。彷佛立刻就要一拳挥来的气势,原来如此光小姐的意思,我终于懂了。

「激烈的人」吗

「总之,既然使用画具在画布上画图,穿个围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就算不擅长美术,那点小事也要用常识判断!」

那么一来,事情又是如何?佳**小姐对我说谎吗?

不,那与其说是谎言应该只是对于绘画的无知?

绘画天才伊吹佳**不可能连那种程度的小事都不知道。因为只要稍有经验,那是任何人皆能察觉的事实

那么一来

「对,无知!」哀川小姐讥讽地说:「不会画画的绘画天才,伊吹佳**换成了你,究竟该如何解决这种矛盾?」

「那么,呃佳**小姐,呃,是假画家,润小姐的意思是那样吗?」

「不是那样。你也思考一下嘛,然后发现一下啊,小哥。

所以那幅画不是伊吹画的,可是伊吹是画家,既然如此,单纯的三段论那个伊吹是假的嘛!所~~以~~当然不会画画。」

「假的?可是,就算说是假的为什么?呃对不起,有点混乱。」我搔头思索。「那么换言之假的佳**小姐被杀了,真的佳**小姐没有被杀吗?」

「对!然后真的园山赤音被杀了。」哀川小姐砰一声拍了我的肩膀。

思考瞬间停止。

然而,惊讶立即袭向头部。

「你说什么?赤音小姐?」

「对!园山赤音。

那样想的话,一开始的疑问也可以解决了吧?

为什么深夜要杀伊吹?很简单,没有杀死啦!

为什么深夜要跟园山组成共犯关系。很简单,没有组成啦!

他的共犯是伊吹佳**,那个无可取代的存在。」

「佳**小姐跟赤音小姐掉包了?究竟是什么时候?

请等一下。我这三天都跟佳**小姐和赤音小姐待在岛上。就算记忆力再差,假使两个人掉包,我一定会发现。」

「所以在那之前,两个人就已经掉包了,在抵达小岛以前。

伊吹佳**和园山赤音,尽管不知道她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那座岛上,不过是在那以前。」

「一个是金发碧眼,另一个是黑发知识型。那种差异要如何」

「头发可以染色,眼睛可以戴隐形眼镜,有心去做的话,模仿别人是很简单的事。

倘若是那么明显的特征,更是如此。是吧?」

「可是,那么,那幅画」

「所以,那应该是园山画的吧?那一天,你在园山小姐面前总是戴着手表吧?所以,画画的就是园山啊?园山也就是伊吹佳**。」

园山赤音就是伊吹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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