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也比你这样的无耻之徒强,写了一篇垃圾文章,也敢拿出来当礼物,也不怕让人笑掉牙齿。”
崔钧有些恼羞成怒道。
洪天宇只是微微一笑:“崔先生连我写的是什么都没有看,就说我的文章不好,怕是有失偏颇吧。”
崔钧轻哼一声:“一个籍籍无名之辈,也能写出惊世文章吗?只怕会污了大家的耳朵。”
洪天宇笑着摇头:“所谓名士,原来只是狗眼看人低之辈,若水镜先生的山庄里,尽是些这种人,那真的配不上我的文章。”
洪天宇说完,竟上前几步,去拿放在司马徽案上的小册。
而在场众人却都被洪天宇激怒。
“大胆。”
“放肆。”
“哪里来的狂徒,在此口出狂言。”
就连司马徽脸上也露出几分恼怒:“既然阁下认为自己的文章乃传世之作,那何必急着拿走,不如念给大家听听。”
“是啊,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就是,我倒想听听,一个随从,能作出什么高作。”
洪天宇闻言,冷笑一声,将案上的小册子拿起,展开,然后平铺在桌案之上,做了个请看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