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正确的表达方式,不过他是在与过去的自己相比後,对那两个人感到嫉妒?」
「不是的,他一定只是想知道答案罢了。」
萧定睛凝视著凯尔贝尔克研究所,摇了摇头。
「结识最爱的女性,然後被拆散。之後他选择了败者之王,这个选项真的是他内心所期待的吗?」
「所以他才会那么执著?」
「对自己的憎恶及愤怒、犹如怨念的悲壮。失去一切,孓然一身的他之所以会找到空白名咏,或许也可说是必然。」
萧周围的空气逐渐产生扭曲,扭曲的方向指向凯尔贝尔克研究所。以眼角余光补捉到这个景象後,萧再次戴上连帽斗篷。
「败者之王已被孤挺花封印。但若使用与孤挺花拥有相同属性,空白名咏专用触媒的札拉贝尔鳞片,那么」
「败者之王的封印也会解除?」
「不,大概会是幻影体。不过视情况,有时会比咏唤出本体更危险。」
望向萧指示的方向,阿尔维尔发出有如苦笑的叹息。在凯尔贝尔克研究所正上方,空间的皲裂描绘出奇怪的名咏门。
「不过,为了告诉他们此事,你还特地到多雷米亚学院去了一趟不是吗?结果如何?」
「我没说出一切,不过给了他们必需的片段。接下来就看他们了。」
「哎呀,如果某人能够成功咏唤出那只空白名咏的真精并加以驯服,就不会发生这种麻烦事了吧?是六年前吧?你一度成功了?」
阿尔维尔以枪柄轻戳萧的侧腹。
「别这样,会痒。」
「那么,到底怎么回事?」
「在起始之岛上的那场大爆炸无法称之为成功。我这个原本的名咏者遭到拒绝,现身的真精选择了当时十岁的少女库露耶露。」
萧默默望著自己的右手。
手背上有个小小的、花型般的烫伤。那是六年前,在风碎之日所受到的、无法消失的伤痕。
同时,也是孤挺花背叛名咏者的证据。
「真精对名咏者的背叛引发『风碎之日』事件。在大陆上目击此事的约书亚赶赴起始之岛,见到空白名咏的真精孤挺花。畏惧孤挺花的约书亚咏唤出败者之王,却反而惨遭封印。失去败者之王的约书亚为了对抗孤挺花,精制了(孵石)。随後,(孵石)被送往多雷米亚学院那就是开端。」
像足要加以隐藏似的,萧将右手滑人身穿的装束之下。
「(孵石)在竞技大会上暴走。同时,从约书亚口中听到事情经过的米修达尔也打算继续利用(孵石),因此入侵多雷米亚学院。结果,库露耶露陷入非得使用潜藏在心中的孤挺花力量不可的状况,造成孤挺花的觉醒。」
若持续与孤挺花进行冲突,库露耶露的身体将支撑不住。
不只如此,作为最初的名咏而存在的空白名咏调音者一旦消失,所有的五色名咏或许也会自这个世上消失。
「那么,现在在凯尔贝尔克的人们有方法能够阻止吗?」
在连帽斗篷拉得极低的状态下,萧轻轻微笑。
「光靠黎明他一个人是不可能的。」
「那么,怎么办?可别说你认输了。」
阿尔维尔一肩扛起长枪。
「在多雷米亚,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了。接下来,调音者和栖木双方如何选择该定的路,将决定一切。若选择『clue-l-sopbieneckt』红色的背约者(库露耶露索菲尼特),空白名咏及所有的名咏都会消失。可是,若选择另外一条路」
萧仿佛贯穿的视线依然凝视著遥远彼方的研究所。
「若他的声音能传达给库露耶露」<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