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蕾切尔穿着工作服,做好了远行的准备。
这次的目的是乘坐私人运营的特殊列车飞翔.禁酒屋号。因为是直达纽约的列车,只要上车后,中途就不用担心再检票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能够瞒过列车员上车。
总之,她是逃票的常客。到目前为止,她已经乘过上千回列车,都没有买过票,而且全部都成功了。
她也丝毫没有犯罪的意识。因为这是她的工作,也是一种报复的形式。
她的工作是情报屋的跑腿,现场收集美丽国各地的情报,然后卖给情报屋,这是她的谋生手段。
坐落在纽约的情报屋会出高价购买从各个城市直接传来的鲜活的情报。还有,他们不喜欢通过电话获得情报,而是喜欢当面询问来获得情报,好像是看到对方的眼睛,更容易判断出这情报是真是假。对于这些古怪的男子,她并不感到厌恶,她只是不喜欢那个负责接待的表面恭维内心却很瞧不起人的男子,但她和其他人都建立了朋友一样的关系。说起来,明明只是个情报屋,却釆用了组织的形式,这本身就很异常。因此,社长显得有些怪异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了。蕾切尔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一直和情报屋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继续着生意上的往来。
情报屋的社长,问了蕾切尔各种各样的问题。让她不断回答一些和那个城市毫无关联的问题,好像是在分析通常看不到的一些情报。她对这些不是很理解,但是,只要能买她的情报,怎么样都无所谓。
蕾切尔经常往返于各种各样的城市,而大多的情报屋是不会一这么做的。而且,希望得到其他城市情报的情报屋是很少见的。因为通常情况下,交通费也不是个小数目。如果再得不到像样的情报,不但得不到利益,没准还会面临失业的危险。可是,蕾切尔却一点也没有那样的担心,因为她每次乘坐列车都是用逃票来解决的。
这是为了报复!
她曾经向情报屋的社长这样说过。
蕾切尔的父亲在某个铁路公司作维修机师。
有时零件破损发生事故时,公司就会把所有过失都嫁祸给蕾切尔的父亲。而事实上,过失在于那些无视机师们要求及时更换新零件的公司高层们。这在现实世界中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她的父亲向领导汇报如果不更换零件的话,就有可能发生危险,可最终的结果却是父亲被迫究责任,这是多么荒唐的事情啊。想要告他们却没有证据,机师同事们也因害怕失去工作而不敢出来做证。
这是不管什么年代都会发生的可笑的事情。蕾切尔就是这样看着辛苦的父亲长大的。
她对一个铁路公司的憎恶,逐渐扩大到了对整个铁路的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