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赶紧躲起来
正要提醒二人躲避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不见踪影了。只是,大大而开的窗户被风吹得直摇晃。
啊啊,一定是飞回天上去了。
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少女朝窗外望去,除了树以外,根本看不到印地安人的任何踪影。
第二天,带着疲倦神情的达拉斯来到了妹妹伊芙的房间。虽然一脸焦躁,但是看到妹妹之后,马上就浮现出了一丝微笑。哥哥的这种纯真的笑容,伊芙已经几年未见了。
好久不见了,我来教你打桌球吧,伊芙?
伊芙激动得快要哭出来了,满面笑容地点了点头。
在那之后,正如那两个小偷所说的,幸福每一天都降临在他们身上。
但是,一年之后幸福,就轻易地被打碎了。
1931年12月同所
打破她的幸福生活的,是突如其来的孤独。
父亲雷蒙德和他的大儿子杰弗利。他们继承了祖父的事业,成为家族的中心,但是自从他们出于工作的原因去了曼哈顿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不,准确地说,人是回来了,但看到那两具变形的身体后,伊芙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眼前的就是自己的亲人。
那是在坠落到纽瓦克湾的汽车内发现的两具尸体。警察并没有说是他杀还是事故,只是说事件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接着还有另外一个消息,另外一个哥哥达拉斯去向不明。
母亲早在祖父前就离开人世了,这样一来,整个杰诺阿德家就只剩伊芙自己一个人了。佣人们也都逐漸辞工离开了,整个庄园如同废墟般寂静。
家族经营的生意也都交给了工厂的核心人员来打理。他们只是在形式上支付给伊芙保障费,实际上家族所剩下的财产就只剩下这座庄园和土地了。没有人来继承这偌大的家业,如今就只剩下一个老管家和一个黑佣了。
哎呀!小姐,您真的要走吗?
发胖的黑人女佣看着主意已定的伊芙,担心地问道。
她萨玛莎至今为止,做为住家佣人几乎走遍了全国,说的都是各地方言,所以很难沟通。
嗯,我已经决定了。
从小就在萨玛莎的照料下长大的伊芙,对她没有一点歧视之举。
小姐,我这个不中用的本杰明,虽然老了,但是还可以给您带路。
本杰明先生,真的可以吗?
小姐,您不用跟我客气。照顾小姐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业务,我这把老骨头,唯一的希望就是看见您能健康的成长。
毕恭毕敬地说着这番话的,正是从上一代开始就在杰诺阿德家服务的德国老管家。从来都很温善,举止得体的老管家,今天却显得格外的硬朗和坚韧。
看着坚决的老管家,萨玛莎一边笑着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
小姐,请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您身边照顾您。
伊芙在两位老家奴的陪伴下,踏上了去往从未见过的大都市,曼哈顿的路途。
为了去寻找那位不知去向的哥哥,达拉斯杰诺阿德。
吸毒者
啊啊,舒服,太舒服了,爽!
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语言可以用来形容这种感觉。
也许有吧,但是不想考虑,也没那个必要。
我在这里拥有一切。在我的大脑皮层深处拥有我想要的一切。
在我的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融在一起。啊啊,天与地,森林与街道,白天与黑夜,统统融入一体。我已经真正来到了仙境。我的手指,手腕,脚,腰,头,胸,骨头,心脏,周围所有的一切都融人到了一点,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现在的我,简直就是这个世界的唯一。
接着,我的眼球也开始融化了。啊啊,我可以看到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
我可以感受到融在一起的世界。这是一种非常非常安静的快感。
我不知不觉地,已经和世界完全地结合在一起了。
伊、罗伊
世界发生了龟裂。
是谁?是谁在试图破坏我的世界。住手,住手,是不是眼球出问题了?视界又回到了原始状态。啊啊,身体,身体已经开始离开了这个世界。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
罗伊罗伊
我的整个身体在空中被再次组合起来,就那么开始向混乱的世界滑落。伴随着风的呼啸,整个世界开始分崩离析。天空与地面,人与街道,白天与黑夜,它们都独立的存在着。我的梦想和现实在此分离,只有现实朝着地面慢慢落下。
罗伊!
接下来,我的身体摔到了地面,粉身碎骨。
眺望着无机质的天窗,一个男人罗伊的身体突然抖动起来。然后,就像弹簧一样,猛地从床上弹起,怒视着周围。在他的视线里,隐约可以看见几个男女坐在他周围,全都一样神情茫然地看着他。
罗伊,你要振作起来啊!
视线中间,有一名女子轻轻地呼唤道。
这个女子好像是啊啊,是我的女朋友伊蒂斯嘛。
然后,他马上明白了,就是她把自己叫回这个世界的。罗伊并没有看她,而是背过身去,非常焦躁地吐着舌头。
什么嘛,那种态度!我还以为这次你活不成了呢
伊蒂斯的斥责声,在罗伊的大脑中响起。穿过整个大脑,一直到达背脊,引起了一阵阵的颤动。
不是约定好了吗?把毒瘾戒掉!你怎么又来这里了!
就好像是以前旅行时脖子受到的伤似的,湿漉漉的疼痛感顿时袭来。罗伊的意识终于完全苏醒,也明白了自己已经回到现实中来。
呕
同时,他一下子吐出了在胃的深处翻滚的东西。
水泥地板上,洒满了无色的呕吐物。但是,伊蒂斯只是稍微皱了一下眉头,并没有叫周围的任何人。这不是药物本身的副作用,而是突然回到现实的恐惧和焦躁,瞬时间侵蚀了消化系统。
这房间里的地板只是简单的水泥是有原因的。像这样的呕吐,还有大小便失禁.都是家常便饭。为了尽可能容易的清理,所以才没有任何装饰。也就是说。这里是为了特殊的目的为了磕某种药,而准备的专用娱乐室。
在自己身旁呕吐完以后,罗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所谓的约定,不要跟我说那些现实的话。
别开玩笑了!你不是说要重新做人嘛这会儿怎么了?
为了能回答这个问题,罗伊伸手拿了一包粉末状的药。别担心。最近这周围出现了几种新药,和**、可卡因都不同,是最新型的,所以还没有被法律禁止,根本就称不上犯罪。这下没问题了吧?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再这么下去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你知道你现在是一副多么愚蠢的嘴脸吗?就像是在地面上死去的章鱼和乌贼一样!你至少也要睁开眼睛看看周围的人吧!
不想再被继续说教下去,罗伊略抬高了声音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污辱我的朋友。你不是也在酒吧里做陪酒吗?那可是违反法律的。
听到这句话,伊蒂斯一瞬间怔住了,悔恨地陷入了沉默中。
怎么了,要在你的雇主冈多鲁的同伴怀里哭泣吗?不行吧恐怕?冈多鲁是不允许沾碰毒品的。而且,还是从与他们对立的鲁诺拉塔家族中得到的东西!我从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了,你对这种东西一直保持沉默。我可能会被冈多鲁的人杀了,不过你也
说到这里,罗伊突然停了下来。他看到,伊蒂斯流出了大颗大颗的泪水。
我变成什么样根本无所谓,但是我不想沉默地看着罗伊死去!但是现在,我已经到极限了!如果你还执迷不悟地继续下去的话,还不如死了!
伊蒂斯说完,转身便跑了出去。
咣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关门声,罗伊的表情开始迅速崩溃。
哎?我、我刚才,刚才说了些什么?她怎么会哭着跑出去?不对,我,对了,我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我应该向他道歉的。不对,我,哎,怎么了这是?
反思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罗伊的心中开始涌上悲伤和痛苦。
等等,等等啊!是我错了!我错了!她为什么要哭啊?不对!该哭的是我啊?愤怒哭泣的是我才对啊.好怪啊,喂!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为什么不在了,什么啊,等等,回来啊!我错了,是我错了
罗伊喃喃自语着,开始静静地哭泣。
等等等等啊。不道歉不行啊
看到他这个样子,房间角落里的一男一女交头接耳地小声说道:
这个混蛋,那女的早就该跟他分手了!
啊?嘿,这种程度的争吵只是表面现象哟,那两个家伙。
这两个人看着暂时脱离毒品,恢复了理智的罗伊。
但是啊,那个女的说的也不全对。
什么?
就算逃过了冈多鲁家族,罗伊那个家伙也会死的。想想看,即使被抓了跪在冈多鲁家族的面前,又有几个可以继续活下去的。
死,是在所难免的,对吧?但是,说那药对人体无害
部是鲁诺拉塔千的好事!如果是真的,就等于死神直接降临到身体里,根本逃脱不了那家伙,之前第一次吸就乱抓你的头,这可不是普通人的反应。那家伙对药物太过敏感。你根本不知道吧,吸食的人刚开始是不会乱跑的,只是想吐而已。连续吸食几次以后才会习惯,第一次是不会出现那种现象的。不过,这家伙仅此一次就如此之大的反应,真是奇怪!
罗伊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袋子,从中取出了几袋粉末状的药物。
入院以后,伊蒂斯拼奇地劝说他。唉,刚开始的时候已经摆脱了毒品,可是又把手伸向了鲁诺拉塔家的那些混蛋散发的药。说廾.么这种药对人体没有任何伤害,他就是被这种傻瓜一样的谎言给骗了。根本不会有这么好的事的!
罗伊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药袋。
唉,我是明知道这东西不能碰,却又不能自拔的傻瓜。基本上染上毒瘾的都是傻瓜。但那也无所谓,哈哈,无所谓的就是。呵呵,哈哈哈!
啊啊,必须得向伊蒂斯道歉。
首先是要离开这里,见到她再说。
这次,这次一定要彻底的戒掉。这样的话,她一定会原谅我的。不管怎么样,这是最后一袋所谓的新型**剂了。虽然药劲过了的时候很难受,但是如果没有实物的话,我可忍受不了。
所以,所以这是最后一次了。一定要好好地珍惜。好不容易的最后一次毒品,一定要飞起来。
好像以前与伊蒂斯做约定的时候,也想了同样的事,不过那个时候我的意志肯定非常薄弱。不过现在好了,我已经成长了。这次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啊啊,来了来了来丁糟了真爽啊好厉害,脑袋的右侧一张一合的。啊好像破裂了,看见彩虹了。哦!天呐!这是、这是我吗?现在是我的身体在动吗?现在运行中的大脑是我的吗?厉害,现在的我简直无所不能。现在的我已经超越了自我。脑子居然进化了。我的意识已经飞向了未来。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竟会如此神奇,我真是太厉害了!
可以的可以的!现在的我无所不能。
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无所不能无所不能
睁开眼睛。
好像不知不觉中回到自己的家了,眼前是一片熟悉的景象。
头好疼。冷。好冷。来了。不好,药劲儿要过了。
内心深处一种激烈的不安和焦躁油然而生,甚至涌上了一种呕吐感。
突然,整个世界变得恐怖起来。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就好像只要现在一打开门,冈多鲁的人就会冲进来杀掉自己似的。
狙击枪正在瞄准我的眉心。
床底下似乎也有他们的人隐藏着。
说不定在这之前,除了我以外,所有的人就已经死了。这么说来,刚才屋子里就什么声音也没有。怎么了?没准是在我醒来之前,火星人已经攻入地球,杀光了所有人。
此时此刻,也许冈多鲁家的那些臭小子们,正在和一些章鱼怪物在外面跳舞。还是说,他们正在商量如何除掉我。
我一定会被冈多鲁家的人枪杀烧死淹死然后沉到海底,然后被在海底生活的章鱼火星人折磨砍杀侵犯吞食暴晒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不不不不不不要要要要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不不不不要要要要要
冷静!我!这一定是幻觉是妄想。我明白了。可是即使知道这是幻觉,可还是恐怖至极。说不定这不是幻想也不是妄想,是真的,在那扇门的里面真的有人不要!不要想!不要再想下去!我输了!死了!妈的!要是还有药,要是还有刚才的那种药!再一次,再给我一次那种药,就不会有现在的幻觉了!药,给我药!谁,快,谁去鲁诺拉塔家那里帮我去买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然、不然我会死的。快,快,谁来帮帮我啊!伊蒂斯,伊蒂斯,依蒂蒂蒂蒂蒂蒂蒂蒂蒂斯
7个小时过后,罗伊终于在家中的浴缸里恢复了神志。他**着身体,站在满是自己的呕吐物的地板上。这种结果早就在意料之中,所以他特意租了一问带浴室的公寓。在没有完全丧失理智的时候先来到浴室,真是明智之举啊!他感谢着自己。
因为是第一次吸食,所以药劲过了的时候会浑身舒服,不过,因为平时也经常使用其他的药物,所以竟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的行为简直就是最初的反弹。从医学的角度讲,也许残留了后遗症什么的,就是这种新药。具体的罗伊也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最初那一瞬间的兴奋,还有药劲儿过后的那种恐怖。
要向伊蒂斯道歉。她的一心一意,使他从恐怖中跳了出来。结果在最后一刻还是意志薄弱的服了药,然后再从恐怖当中解脱出来。罗伊,就是这样一个具有奇妙精神力的善变的人。
罗伊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和浴室,心里感到了一种小小的成就感。这次,这次一定要对伊蒂斯履行诺言。之前好像也有过这种感觉,不过估计是自己记错了吧。
罗伊洗了个澡,换上短裤和T恤,一边哼着歌一边向卧室走去可是身体还是隐隐作痛。肚子饿了?还是药物的副作用?
接着,他突然停下脚步。
那个大包是什么?
桌子的下面有一个从未见过的包。大大的皮质手提包里,似乎装满了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
好像在哪里见过呢,不过实在是想不起来了。真是不想动脑子回忆啊。
已经灰飞的恐惧苏醒了。心脏替代了大脑,咚咚地开始加速.
战战兢兢地走近,小心地把包包打开
在一切都想起来的同时,罗伊震惊得几乎停止了心跳。里面,装满了一包一包用白纸包起来的粉末状药物。那是鲁诺拉塔家贩卖的,刚才让自己死去活来的,最新毒品。寄宿在他身体里的死神,举起了大刀慢慢地向他挥去。
鲁诺拉塔家族
新泽西州府纽瓦克郊外的庄园
然后呢?
站在一张夸张的桌子旁边,一个男子开口说道。
他的年龄好像五十岁左右,皱纹深深浅浅的,但是严厉的脸上挂着一副显得很理智的眼镜。
从表情和声色中感觉不到任何感**彩,不过倒是周围穿着西服的一群人,脸色僵硬起来。
新药被人给抢了,而且还让他们给跑了,是吗?
对于这个半老的男人缓缓说出的事实,屋子里所有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接下来,简直就像是13层台阶上的死囚犯在等待宣判一样,等待着自己的老板巴鲁特罗.鲁诺拉塔发话。
一个很长的呼吸声过后,巴鲁特罗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说道:
然后呢?
面对巴鲁特罗的提问,那个大个子男人冒着冷汗哆哆嗦嗦地回答着。
集、集he所有的兄弟,一定要把那个家伙
不,我想问的是
打断了对方的话,巴鲁特罗静静地说道。
像类似这样的小事,每天都来跟我汇报,对我和你们对组织有任何好处吗?
虽然是平稳冷静的口吻,但是言语间带着一种刺骨寒气,猛击听者们的心脏。
库斯塔博。关于曼哈顿的一切,我不是说过交给你了吗?所以,你向我汇报的,应该是最后的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吧。难道还能有别的?现在你向我汇报的应该算坏消息了,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你的无能?
叫做库斯塔博的男人,一副好像是马上要被老鹰吃掉的青蛙一样的表情,那强壮巨大的身体被吓得晃动了一下。
决不是那样的。
那么,就是说你是能干的喽?
听到这句话,库斯塔博完全沉默了。
今天我要去看我的孙子。这种无聊的话题,我可不想让它玷wu了今天这个好日子。
巴鲁特罗只说了这一句话,没有责备也没有建议,便转身离开了。
剩下的人们,相互间观察着彼此的脸色。接下来,大家的脸上都浮现出一种,不安和紧张交错的表情。
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你们这帮混蛋。
和刚才老板在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库斯塔博疯狂地向他的手下喊着。
这就等于把药白送给那个强盗!我们在被人耻笑!这样的话,我们在曼哈顿的工作就只能成为坏消息!我不管你们采取什么手段,也要给我把那个家伙找出来!
对这帮手下来说,这样的态度的确有些失态。
装满毒品的大袋子,被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家伙抢了去。这并不是因为他们不小心,而是事情太突然,就连开车的搬运工也根本来不及反应。
好像是,一辆大卡车从侧面猛撞过来。在强力的撞击下,装毒品的大袋子从车上滚落到地上,从卡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抢走了市值六十万美金的**。
犯人本该也受到了严重的撞击,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拿了包就逃跑了。这帮家伙也不敢去报案说有东西被抢了,只能按单纯的交通肇事逃逸来处理。
经过调查,最终得知肇事卡车是一辆被盗车,肇事人好像是吃了**剂或是什么毒品后做的案。但是,案发地区是冈多鲁家的地盘,从来没听说他们涉足毒品啊!就算从这方面着手调查,结果也会是一无所获的,所以搜查从一开始就没有进行。
在别人看来,这是个大笑话。在那个地区暗地里散发毒品的不是别人,正是鲁诺拉塔家族。自己在运药的途中,被不知名的服药者抢了去。对卖家到下面下面再下面的成员来说,这都是空前绝后的大笑话。
总之,先把药给我找回来。然后,把那个家伙给我宰了
那可,真是,难办。
背后传来了毛骨悚然的哼哼声。库斯塔博慌忙地回过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拜古坐在了房间的一角。有那么多椅子他不坐,偏偏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原来是拜古啊,吓我一跳!不过,你所说的难办是怎么回事啊?
我想、听听、那家伙的、感想。抢了、我的、药、干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我得、和他、谈谈,看情况、把他、作为、新药的、实验品。所、以、一定、要、抓、活的。
你说什么
库斯塔博不假思索便怒吼道。再没有比这更声嘶力竭的了。关于拜古,他知之甚少,在库斯塔博加入组织之前,他就存在了,好像是最早的成员,具体的年龄也搞不清楚。乍一看大概是三十岁左右,可是从库斯塔博加入组织到现在,已经八年了,却丝毫没有看出他有什么变化。
恐怕是受服什么药的影响吧,身体的各处都很古怪。与其说周围的人都羡慕他如此年轻不老,还不如说大家对待他就像对待疙瘩似的,所以现在有很多人都在背后议论此事。
你别提出那些不可能的要求了。不是已经给了你一间华丽的工厂吗?那就不要再干涉我们的事了!
哼、哼。给、我的?只不过、是、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生产、可卡因、的、工厂、罢了。只是、表面的、现象。我、记得、好像、是、杰诺阿德、说的、吧。之前、的、经营者,的、事。
断断续续的言语中,表露出明显的讽刺感。
抢过来让别人听了感觉不好。应该说在一个没了经营者的企业里,我们只是做了一些被人家称为是恐怖事件的事情。无论是从表面,还是内在,都是这么回事。
没了、经营者?连、连车、带人、都、坠、入、纽瓦克、湾,了、吧?暴力,太、暴力、了。比、巴鲁特罗、的、手段、还、要、残忍、得多。
如果你还算是组织成员的话,就说话小心点儿!
面对着面无表情却抑制着自己的愤怒的库斯塔博,拜古浮现出一丝露骨的轻蔑笑容。好像是厌烦了似的,拜古满意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转身走出了房间。离去的时候,留下了一句类似约定的话。
仔细、听、好了。之前、也、说过的。不、不、不要对、马鲁提斯家族、出手。这是、我、和你、库斯塔博、合作、的、条件。
说完之后,拜古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门外。
哼!除了药以外的事情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居然还如此嚣张妈的!
库斯塔博愤愤地说着,开始把视线转回到他的手下。
听好了!像冈多鲁家一样的乱七八糟的小组织统统给我消灭掉,同时以毒品生意为主。这就是我们在曼哈顿的任务。虽然追加了一个多余的工作,但该做的事并没有什么变化。铲除挡路者。弱小的人,即使没有扰乱我们,也要铲除。没有警告和交涉的必要,只有对那些和我们有相同实力的才这样做。听清楚了,我们只是单纯的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实力,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快,要快,要彻底的
库斯塔博简直就像自己就是老板一样发号施令,就好像最初的那一幕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时代了。那些笨蛋强盗,还有玩着捉迷藏的杂碎黑手党们,都不存在了。铲除,不留痕迹地铲除掉,让他们从过去现在将来完完全全地消失。那就是我们的义务。<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