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从何说起才好呢?
这次我讲的故事,究竟是从何开始,又到哪里结束,这个时间过程真的是非常地暧昧模糊严格来讲事情在我出生之前可能就已经发生了,到现在或许也还没有结束的吧。
故事中难道没有必要有些感情的交流吗?
难道只有简略的事实陈述?哈哈!真蠢啊。
我呢,是一个情报员。并不是因为想要钱才说出这些事情的。
完成对,我是想要完成情报。
单单凭借我手里掌握的情报,是完成不了这个事情的。
要将好几个不同的故事串联在一起,才能够成为一个完整的故事。
就是这样的。情报就是要将很多的主观意见加入进来之后形成的一个完整的事实。
而将这些主观意见客观地整理出来,难道不就是作为情报员自己本身的工作嘛?
哎,所以正确地来说的话我就是一个只会为我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搜集情报的很主观的情报员。
说什么不要兴奋?
哈哈不会明白的,不会明白的啊。你。
这种兴奋,不正是一条情报吗?
你嗅一下周围的空气。即便是虚无的空气,里面也写满了有用的东西。
比如说吧。让我如此兴奋的空气,不正是唤起我正要讲述的故事的情景的重要因素吗?
所以到了最后,就经常会掺杂自己的感情。努力避免感情的干扰,是你们新闻记者的工作。而作为眼看着事情发生的旁观者的我们,都是抱着另外的一种感情去接受同一件事情的。
啊啊,就是这样的。所谓的过去,就是自己的一种心情。
你们,不正是以此为生的吗?
将人们的血与汗,知识和勇气,耻辱和梦想,能力和感情,过去和希望,统统榨出来,贪婪地吸收所有的信息,然后改头换面,加以曲解之后,再公之于世。
不要一副讨厌的表情啊。我可是在表扬你的啊。
不行啊。没有你的话,就办不成事了啊。
我们的副社长叫做古斯塔夫圣热尔曼。
只有那个人和社长而已啊。当我过去用同样的话语讽刺他们的时候,他总是笑眯眯地说道:真不好意思啊,被你如此地夸奖。就这样地被他们给糊弄过去了。
古斯塔夫圣热尔曼付钱很是爽快。社长当然也不错,不过那个人似乎从来没有从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过头来。
不要一副困扰的表情啊。我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我早就知道了。古斯塔夫社长现在在芝加哥对吧?和那个矮冬瓜女摄影师一起,昨天住宿在纽约的冈斯拉库酒店,今天早上吃的应该是火腿和鸡蛋。
我为什么会知道啊?
那是因为,我偶尔也会在这家酒店住过。
满嘴火腿鸡蛋的女摄影师,酒店附送的礼物,即便如此,在一旁随意地给他们添注苦咖啡的侍应生正是我啊。
那个女人,翻着白眼,努力地一口气喝了下去。
哎呀,你们又会对我说时间上很奇怪对吧?确实,从芝加哥到这里,花费几个小时的时间是不可能的。
糟了啊。
难道你们真的是一无所知嘛,对于我的事情。
我吗?
我是这样子的。怎么说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