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看种师道并不想让孙子冒险,也有些知道为何种家将后面便再无记载了,点头让亲兵去传姚平仲、韩世忠、刘锜三人来。
“如今李乾顺、察哥两路大军已灭,不过仁忠所领的二十万兵马也已到了环州,西北还有多处州府在西夏手中,众将有何见解”
董平道:“西夏兵马也不过尔尔,两万人当足以收复西北失地了,其余七万兵马扫灭仁忠便是。”
许贯忠笑道:“或许我们在这里休整几曰,西夏兵马便都退了。”
许贯忠和朱武却是作为军师出席。
种师道点头道:“许将军说的是,西夏两路兵马被灭,大势已去,再以李乾顺首级传示边境诸州。仁忠为了保存兵力,应该会退兵,我们发兵只怕会白走一遭。西北诸州趁机作乱的番人,并无太大实力,听得西夏惨败,必然闻风归降。不过还需派兵驻防各州,以防番人反复。”
晁勇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在此休整几曰吧,大军奔波月余,也该休整休整了。”
然后种师中又说起隔岸观火的秦州和成州来。
晁勇拍案道:“成州也还罢了,秦州却是挨着德顺军,外族入侵,就算他不归顺我大梁,也当知道唇亡齿寒之理,怎能隔岸观火。”
董平却是没有厮杀够,看太子发怒,马上道:“末将愿率部攻打秦州,把那狗官抓来。”
种师道虽也有些恨秦州知州,不过种师中召集的兵马损伤殆尽,秦凤路西军也只剩秦州的五千人。他却是不想再同室艹戈,闻言忙道:“太子连败两路西夏大军,秦州想也得了消息。老臣再给秦州知州修书一封,劝他归降,省的同室艹戈。”
晁勇皱眉道:“此人风评如何”
种师道道:“为官也算清正,只是却依附了童贯那阉人。”
晁勇道:“看他为官清正的份上,便饶他一命。三曰之内,如果他不把秦州兵符送来,我便发兵攻打秦州,到时少不得以叛国罪处决他全家。此人不识大体,我朝不再任用。”
种师道也只是不想看西军将士伤亡,倒也不会出言为秦州知州求情。
“末将姚平仲求见。”
一个二十多岁,身材雄壮的小将走到大堂外,止步求见。
晁勇笑道:“进来吧。”
姚平仲进的堂中站定,虽然周围全是大将,并无一丝局促,抱拳道:“末将姚平仲,见过太子。”
晁勇点头道:“姚将军保举你带李乾顺首级传示边疆诸州,震慑西夏人。你可敢去”
姚平仲便是好大喜功,听得可以去挑衅西夏兵马,马上喜道:“吾视西夏兵马如猪狗,有何不敢去。”
卢俊义、董平与姚平仲交过手,知道他是少年猛将,只是有些狂傲。
孙立等人却是觉得姚平仲大言不惭,他们虽还不知西夏兵马究竟实力如何。但是西军将门传承也数代了,并没从西夏手中讨得多少便宜。姚平仲也不过西军将门一个后背,怎敢如此说。
便是姚古都觉侄子说的有些过火了,他视西夏并没如猪狗,那岂不是说祖辈无能,连猪狗都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