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伯!英台!”她可怜兮兮地唤着它们的名字,眼角泪珠依然晶莹,“来帮我开了机关好不?吊着好难受的……”
而听得她如此哀婉的呼喊,黑色鸟始终无动于衷,唯有白色鸟似是有所触动,降低了高度,凑近她,似是想看看她是否真有她所说的那般痛苦。
“英台……就知道你最好了……”她顿时热泪盈眶,伸出手想要抚摸眼前白鸟美丽的羽毛,可就在此时,那白鸟忽地一点头,用尖尖的喙在她香额上猛地一敲,然后便犹如复仇得逞后大笑般,吱吱叫着离去,与黑色鸟一起入了小屋。
“英台!你这趁人之危的小人,不,小鸟!……”她气得小脸煞白,捂着额头吃痛不已,可见到两只鸟无动于衷地将身影隐在木门之后,终是明白了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破鸟。
她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铜钱,一扬手,薄薄的铜钱便带着风声呼啸而去,瞬间将那吊着她的绳子割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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