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少。我们遇到麻烦了。”木东林笑容也不扯了。脸上挂着无奈。
海奎眉毛微挑。“发生什么事情了。”
木东林想说。吴一丹却瞪着木东林。气氛一时很诡异。
海奎眉头微皱。“怎么。还有难言之隐。”
木东林皱眉对吴一丹说:“你先进去。我们男人之间要说点话。你个女人就别掺和了。”
吴一丹啪的轻拍桌子。“你什么意思。看不起女人。我真沒想到你还是个重男轻女的男人。”
海奎一头雾水。“这哪儿跟哪儿啊。什么意思啊。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吴一丹却站起來径直去了里面的房间。
木东林看着吴一丹离去的背影。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儿牵扯到经营上的事情。一丹的意思是我们自己解决。我跟她商量过要请你帮忙。可是一丹不愿意。”
“为何不愿意。”海奎奇怪道。
木东林有些为难的笑笑。
海奎摆摆手。“算了。不愿说就别说。那你现在的意思是你们遇见的难事还是想跟我说说。请求我的帮助是么。”
木东林点头。“是这个意思。”
海奎坐在沙发上。“那你说吧。”
木东林嘴角扯了个笑容。“奎少也知道。一丹是靠做玉石生意发家的。我们现在主要经营的还是玉石。工艺品饰品这一块。一年也不少挣。这就让有些人眼红了。派人打砸了我们的玉石加工厂。甚至去我们销售玉石的店面闹事。还有时候我们让一些拍卖行代卖的玉石也会有人从中作梗。这几年断断续续的发生过不少这样的事。可最近一段时间更加猖狂了。我们也聘请的有保安。可近些天发现來找事的身手都很好。更有甚至修行者夹杂其中。我就意识不简单。为了引出幕后的人。我出了一次手。最后发现有修为比我更高的人坐镇。我才意识到事情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海奎听明白了。直截了当问道:“你们得罪什么人了。”
木东林尴尬一笑。“得罪的也算是一个小门派。不过门派掌门修为不弱。元婴期。我根本不是对手。而且那掌门极其护短。放话让我们把所有资产全都转给他弟子创办的企业。不然就灭了我们。我这沒办法才想请奎少帮忙。”
海奎一笑。才元婴期。不值得一提。但对于木东林來说确实够牛逼了。“当初我就说了。你们赚钱越多就越可能让人眼红。得罪一些小门小派的很正常。那门派叫什么。”
“星海派。掌门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这个门派属于外丹门。主要借助丹药法宝修行。”木东林给海奎倒上一杯水。很是殷勤。
“星海派。”海奎摇摇头。“沒听说过。只听说有个星宿派。什么星宿老仙法力无边。仙福永享什么的。你听过么。”
木东林笑了一下。“您太会开玩笑了。那是西域武林门派。再说是电视上的。和星海派沒一点关系。”
海奎也笑了。“我以为你以前忙着修炼沒看电视。谁知道你还看过啊。”
木东林有些汗颜。“村村都通网了。咱好歹也生活在大都市不是么。”
“要我怎么做。既然我拿到钱了。举手之劳为你们打发掉个跳梁小丑还是容易的。”海奎喝了一口茶。靠在沙发上。丝毫沒把星海派放在眼里。掌门才元婴期。就算门派有隐藏的老怪。修为也不一定能达到大乘吧。
“这个。”木东林又开始为难。
“又什么事儿说吧。”海奎哭笑不得。说个话这么难么。
不过下一秒。海奎就知道木东林为啥犯难了。要是换作是他。也作难。
木东林一脸的尴尬说道:“公司现在遇见难事。一丹说那五亿不能给你。如果把能抽调的资金都给了你。现在公司又处处受人挤兑。到时候沒钱周转了。就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海奎直接不乐意的说道:“我。这是出尔反尔啊。”
木东林为难的眉眼上全是愁苦。“我知道。尤其是我知道奎少不高兴的后果比得罪星海派掌门的后果更加严重。但是我虽然跟一丹好上了。可财政大权全都在一丹手里握着呢。”
海奎哭笑不得的笑骂道:“钱是男人筋钱是男人骨。沒筋沒骨的确实硬气不起來。就沒这个胆。我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