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耀哥这种年少得志之人,越是心高气傲,自是不会让人插手自己的战斗。
若是两人此刻插手,说不定根本帮不上忙,还要被耀哥训斥一番,这叫高晨怎么可能答应?
“谁说我要插手耀哥战斗了。”殳释文笑道,“那男人带来的女人,我可要好好炮制一番呢!”
高晨顿时明白了殳释文的意思,既然玉子矜是祁闲带来的,那么两人关系至少不浅。
而若是祁闲看到了玉子矜受难,自然不会视而不见。可是,只要他一分心,此时,这势均力敌的战斗,顿时便会成为一边倒的虐杀,何愁耀哥不能获胜?
想到这主意,两人顿时起身,抛去心中关于那黑芒的注意力,飞身向着玉子矜扑去!
玉子矜可没有高晨他们的修为,感受到祁闲他们的战斗,只能躲得远远地,不敢冒出头来。
但是,偏偏两人的战斗力,此时已经发挥到了极致,竟是一时僵持不下,将影响范围扩大了好几倍,竟是叫玉子矜找不到藏身之处!
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屋子躲藏,玉子矜又是下的不敢进去。
毕竟,任谁看到一个女人赤身**躺在床上,一条断臂狠狠的刺在下体之中,双眼怒目圆睁,带着两行血泪死死的盯着自己看着。心中,都会不由的发悚。
尽管那个女人似乎已然没了气息,可是玉子矜也同样没有这般定力,呆在那屋里的。
于是,她也只能颤巍巍的站在墙角,一动不动,寻思着,等祁闲这一招结束,立即寻个好点的地方躲起来。
“这些人的战斗,不是我可以参与的。”玉子矜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但是,天不遂人愿,有人就是不让玉子矜好好的呆在这里!
两道身影迅速抢出,左边,是高晨,右边,是殳释文,成掎角之势,迅速将玉子矜包围起来。
一脸嬉笑的看着玉子矜,殳释文笑道,“你男人正和我们耀哥打得火热,没空管你,看你这般寂寞的样子,且让我好好宠幸你一番吧。”
看着殳释文的一张笑脸,玉子矜突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里面那女人,是你杀的?”
殳释文微微一愣,大笑道,“你们这里的女人忒的废物,刚刚弄下一条手臂,便一命呜呼了,没什么意思。”
“不过,看你样子,虽是没有修为,生机却是挺强的样子。想来,可以好好把玩一番。”
玉子矜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心想,“这种疯子也不知是怎么炼成的,竟是浑身上下,一眼看上去,便流露着一股骇人的气息。”
“殳释文,莫要多言,快点做正事!”高晨道。
却是高晨担心体中的黑芒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急忙想要帮助耀哥从战斗之中脱离出来。
殳释文自然不会只乘口头之快,看到玉子矜脸上的惊恐神sè,早已兴奋的他,恨不得此刻,便将玉子矜扯到自己什么,全力的蹂躏。
听到高晨的话,殳释文顿时一笑,脚步一动,便已刺到玉子矜的身前。
“比起这里的胭脂俗粉,你可是吸引人许多了。”殳释文道,“若不是情形所迫,还真的不想这么玩坏掉你。”
一双满是各种怪异刀疤的手,瞬间便拂上玉子矜的脸庞,好像,粗糙的感觉,渐渐让玉子矜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让我看看,这套严严实实的衣服底下,装着的,到底是什么呢?”殳释文道。
手指轻轻捏着玉子矜的衣服,殳释文用力的一撕,却是撕了一个空!
“怎么可能!”
已经抓在手里的东西,竟是瞬间溜出手掌,这种事情,殳释文还是从未遇到!
看着突然远离自己眼前的玉子矜,殳释文冷冷笑道,“步法?那种东西!”
殳释文毕竟是虫修,在他的眼中,玉子矜的步法,即便是再神奇,又能如何?
她终究是没有修为的人呀!
高晨欺身而上,道,“说了不要再拖延了,你怎么还在玩!”
殳释文本想反驳,但是想到自己被一个凡人戏弄终究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于是,只能忍着一口气,随着高晨一起,再一次的将玉子矜包围起来。
这一次两人却是丝毫没有迟疑,同时伸出手去,想要一把抓住玉子矜。
却是没有想到,玉子矜竟是如此顽强,到了这个时候,依然没有放弃抵抗!
啪!啪!
两道不算清脆的响声顿时从两人身上传出,却是玉子矜在两人的身上同时捣了一拳!
一把扣住玉子矜的肩膀,殳释文笑道,“没有修为,便是你将这武技练到极致,也伤不了我半分呀!”
却是没有想到,玉子矜脸上胆怯的神sè,突然消失不见。
“谁说,我要伤你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