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烈终于睁开眼睛,阴鸷地眼神紧盯着艰难喘气的夏静初,“抽风?有些事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什么歹心,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知道了,以后不说就是。”趁着北堂烈的双手暂时移开的间隙,夏静初机灵地跳下床,顾不上浑身赤果的尴尬,径直冲向浴室。
冲着暖暖的热水,轻抚着脖颈初的难受,夏静初狂跳的心依然没有恢复平静,他的眼神、他的动作都好可怕,看来想暗中取他性命的人一定不少,见过鬼才会怕黑,他会如此激动也就不足为奇了,活该她倒霉,一大清早的,就不小心触到了地雷。
冲完澡,磨磨蹭蹭把头发吹了个半干,穿着宽大的浴袍,夏静初终于还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北堂烈面前,“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
“不会说话也就算了,还管不住自己的嘴,不该说的话偏要乱说,活该被骂、被掐。”北堂烈此时的表情就像个严厉的教官,尽管他依然躺着,言语中却透着不容回避的威严和压迫。
“我以为你没醒,也就随口说说而已”出于本能,夏静初还是低声辩解了一句。
“如果你手上有把刀,会不会毫不犹豫把刀刺进我的胸口?”因为情绪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状态,北堂烈的想法难免有些偏激。
“你一定是噩梦做多”话未说完,夏静初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也许,逃跑,是唯一明智的选择。
北堂烈还没反应过来,夏静初已经打开房门,宛如离弦之箭那般急速窜了出去。
“这胆大包天的女人原来也有胆小的时候。”北堂烈不怒反笑,的确,夏静初的条件反射真的很可爱。
夏静初一路跑着,直到她在楼下客厅见到莫彦,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来北堂烈说的没错,在夏静初心里,已经把稳重的莫彦当成了坚实的靠山。
把夏静初的打扮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莫彦慢条斯理地发问,“出了什么事?”
“我又不小心把北堂烈惹怒了,我怕他再冲过来掐我脖子,只能快速溜掉。”夏静初真的很懊恼,她本来是想把北堂烈做噩梦的那件事当做秘密一直守下去的,却不想,竟然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一个易怒,一个擅长点火,莫彦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夏静初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柔声恳求道,“我是不小心说漏嘴的,你可不可以替我向北堂烈求情?”
“求情有用的话,他就不叫北堂烈。”冷漠的莫彦当头就是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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