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石碑上的字,却不是如今各国通用的文字,虽然已经大部分模糊不清了,但依然有很多是可以读的,根本就和现在的通用文字截然不同,想找个承接关系都找不出来,完全就不是一个底子里的玩意。
而之所以说眼熟,是因为这套文字,和今日忍者们所用的符咒咒文极其相似,同时也和祁记忆里的另一套玩意颇有类同之处。
“哈!果然没错,是忍宗时代的文字!”
阿飞已经在旁边叫了起来,他也凑了过来,一副激动的要死的模样。
“这种文字现在已经差不多失传了,只有一些残余的字体被用来当做术符使用。”
“忍宗……”
祁没打扰阿飞,反而退了一步,将位置让了出来。
他看着这块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古老的石碑,心中涌起了一股疑惑。
这些文字虽然他看不懂,可分明就是按照古王国的遁纹刻画方式来进行书写的,这地方,莫非还真和古王国有什么关系不成?
作为古王国曾经的一份子,祁很明白,这不是有点扯,而是相当扯。
古遁术其实未必就比忍术来的厉害,在同样的环境下,反倒是忍术的普及性更高,本身的均衡性也更好,尤其是到了高端境界之后,其实很难分得出高低。
非要说古遁术哪一点强过忍术,恐怕就是成长周期了,古遁术修行极其速成,短时间便能获取到不俗的力量,不像忍者,一名忍者就算能长命百岁,也未必就能按部就班的成为一名上级忍者,一辈子都是下忍的人并不少,这其中虽然与忍术知识的被垄断有很大关系,但最大的原因还是在于忍术体系本身的复杂性,忍者的修行之路,确实不好走。
而古遁术就没这问题,修行者只要不死,就能越来越强,而在失落时代的环境下,这一点就显的尤为恐怖,借用今天忍者的等级来比较的话,古人族但凡成年的,那连个下忍都看不到,中忍满大街滚爬,上忍的数量都按万算,影级那是一大票,这其中还没算上像启和六道那样的超高端存在。
但不管怎么样,想把一玩意留到几千年甚至是上万年后,不论是忍术还是古遁术,那都不可能做到,若只是建筑的话,那还有操作性,但若是真真正正的物件,就基本上没可能了。
回过神来,阿飞还在那儿念念叨叨,只看的祁摇头不已。
“别嚷嚷了,这字你能看懂么?”
他拍了拍阿飞,问道。
这一拍,算是拍醒了阿飞,因为他感觉到了祁刚才的动作。
“你这是干什么?”
他猛然回头,眼色有些不善,
“给我收回去,你不是忘了现在还不是我们翻脸的时候吧?”
刚刚那一拍,祁却是将一枚查克拉印记给拍到了他身上,只不过如今看来,这厮虽然心情激动,倒也没丢了警戒心。
“用用脑子好么,这地方这么诡异,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保险,这样我们才不至于分散,你敢说你一个人在这儿不会出问题么?”
祁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这厮有够不识好人心,要是古王国真能留下什么东西,这厮的时空忍术能顶个屁用,古王国的禁制可是一个比一个凶残,极端追求纯粹杀伤力的古遁术里,都不知道有多少专门对付空间能力的狠毒手段……
他要不是自己到时候都怕会出事,哪会管阿飞怎么样。
“但愿你说到做到,总之翻脸了你也没好处。”
阿飞想了想,接受了祁的说辞,他嘀咕了几声,然后又转过了身,看向了石碑,
“不过总算是知道这儿是哪里了,我们也算是因祸得福,有了出去的路。”
“是么?路在哪儿?”
祁撇了撇嘴。
阿飞闻言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然后才离开了石碑,朝眼前的水面指了指。
“在下面,这里其实还是水之国,确切的说,这里曾经是水之国的一部分,只是这片空间让人给切割出来了,被用来保护五大祭坛之一的水行祭坛。”
他忽然阴森森的一笑,
“而水行祭坛,就在湖底。”
“是么……”
看着眼前广阔的湖面,祁点了点头,然后他忽然看向了阿飞,
“你应该还从石碑上知道了一些别的东西吧?不然你笑这么阴干什么?”
“哈哈,确实有,不过和我们离开这里的事情已经无关了。”
阿飞“嘿嘿”的笑了起来,显然,有关这点,他并不打算告诉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