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老先休息吧。我在这儿上会儿网,查点资料,也许明天一早我就有什么好办法了。明天你也请人仔细打探一下,蔚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引起怎么大的变动。我想咱们一定会成功的。”
我的精神来了,今晚要想睡觉是不可能了。
“是你,不是咱们。”吴叔叔又开了个玩笑,终究熬不过瞌睡虫的魔力,拉着被子睡觉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夜以继日,我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的身上。
查找有关其母公司及世界各地所以紫公司的情报,无论关于产品,还是各公司负责人经营甚至生活习惯,堪称事无巨细。
有时悄悄跑到保税区,在其国内分公司周围转转,详尽到搜罗各种资料,不肯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吴叔叔也通过他的一些关系,打听各种小道消息。别说,各处得来的版本还真是天上地下、相距甚远,有些甚至让人感到好笑。
但还是要认真地加以分析,不定什么地方就会放出光芒。
做着这烦琐的工作,我深深理解了为什么很多大的企业都会设立专门的情报部门,因为这些说不定何时就会发挥重要的作用。
等以后业务发展了,我在自己的企业内部也一定会搞一个好的情报部门,把最精英的力量放到其中。
更加同情某些所谓的军事大国,世界各地搜罗信息,他们的情报机构所做的工作真可以说是浩如烟海。难怪每年都要耗费巨大的开支,看来要想随时欺负别人,也不那么容易,也要付出很多。
我把这些材料都弄到随身携带的掌上电脑里,随时随地加以整理,希翼从中找到有用的信息。
现在用的这个掌上电脑,还是当年易雪茜的爷爷送的,这几年一直放在身边。
平时并没觉得有太大用处,只有这时,我才深刻体会到了其重要性,也更加念及姬老的好处。
刚刚考完试,学校在调整阶段,蒋婷婷和易雪茜没急着回去,两人功课都好,也并不急在一时。
我们水木在这方面比较宽松,婷婷是打电话回去让同学帮忙请了几天假。
可能是从吴叔叔那儿听了点什么,她们也不来烦我。除了有时吃饭时,见面的机会居然不多。
两人有时结伴逛街,高兴了就过去逗逗杜云若的儿子,倒也过得悠然自得。姑娘们的幸福,有时让我感到嫉妒,自己怎么就天生是个劳碌的命呢。
为了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甚至打电话到了罗辉耀先生那里,希望能敲打点有关“蔚然”的有用消息出来。
因为他商人味太重,不太好相与,我又不敢说得太清,生怕他的第三嗅觉会感到什么异常。
无奈之下,偷偷地吩咐了罗颂帮着留意,大家交情好,这个鬼精灵的丫头应该不会出卖我。
可是所有这些收效似乎并不甚大,突破点最终还是选在了常式余──杜云若的那位学兄身上。
而要接近他,只有更多仰仗云若姐了。
可惜以前杜云若跟这个常式余谈不上熟悉,又不能做得太明显,只有再通过她的同学慢慢了解。
这样时间就显得太慢了,可是我必须耐心等待,为了实现目标,只有做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
新鲜感消除以后,蒋婷婷和易雪茜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现在并非假期,她们不可能象我这样好整以暇,已经吵吵着要回学校去了。
经过最初几天的积累过程,我已经很难再收到哪怕是无用的资料了。
耐心地等云若姐的消息,现在能做的就是分析整理手里现有的东西。
如今似乎给自己加上了一个套子,我有些怀念起以前那种轻松惬意的生活。
一般都是早早地出门,然后去的总店坐着,要上咖啡慢慢啜着。
有一个习惯还没变,那就是店里还是放置着几台高品质的电脑,专门为那些商务人士服务。
暂时无事可做,我干脆在店里预定了座位,没事时就在电脑前品着咖啡,或是吃点小点心。
呵呵,有点“肥水不留外人田”的小气感觉。
坐在,只要你不去招呼,就没人来打搅,反觉得比在杜云若或是吴叔叔那儿来地更自在,更有一种家的感觉。
家是让人放松的地方,那种无拘无束,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怕影响别人,不怕会有人取笑的场所。
以前曾觉得家是心灵的港湾,现在得加上一句了,不仅是心灵,还有身体。不管思想上还是体力上,感到劳累了,那都是停靠、休憩的最佳所在。
一个好的家,最成功的就是没有任何压力,只有轻松,是最好的加油站,补足了给养,你就可以再次起飞了。所做的一切,也才回更多的为了这个给养站,为了维护这份美好。
我也清楚,其实心里有点怀念着有云希的感觉,它在的时候,过得比现在可开心多了。
端着一杯咖啡,品味其中涩涩的感觉,不经意间,云希的影子突然就会冒起在心头。
自从在华洲那一别,所有联系都只在电话和网络上。说开了一切,她还跟以前一样,没有丝毫异常,但如果再见面,会不会有尴尬?
以前还愿意多少加点调味品在咖啡里,而现在我习惯了饮黑咖啡,喜欢上了那种苦涩过后,留在口腔和咽部的淡淡余香。
这就是生活!
我不崇尚小资,不会只为自己而活着,因为我还有亲人、有爱人、有朋友。
手机就随意地扔在一边的小几上,舒服地靠着电脑椅的后背,完备的阻隔设施,不虞有人会看到里面懒散的行者。
而我,透过只向一面的毛玻璃,却可以看到外面工作人员匆匆而过的身影。这是云希的绝佳创意,更让客人感到置身世外桃源,油然而生一种优越感。
目光投注到屏幕上,看看北美股市,的股票情形仍不乐观,下跌的趋势依旧明显。
,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静静地思考着,我的目光透过玻璃看出去,似乎有一个背影分外熟悉。在我站起的瞬间,那身影已经登上楼梯,消失在视线中。
由于玻璃的原因,无法看得太清。一种异样的感觉倏地略过心底,我突然起了冲动,想推门出去看个究竟。
就在这时,手机的灯突然亮起来,有人打电话来了。
我无奈地坐下来,刚才是一种错觉吧,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