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还记得躺在那里的人是你的丈夫?”他讽刺,都已经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说,难道她是想为自己开脱?
“富顺,告诉她你今天看到的!”殷晟负手而立,他要看清楚这张脸知道自己所作所为被拆穿时是怎样的表情。
“是,二少爷,”富顺上前,目光扫向一处,看到那人同意的眼神,敛下眼眸,让人看不见他目光的闪烁,“刚才我路过花园的观鱼亭,看见大少夫人与大少爷似乎发生了争吵,大少夫人将大少爷推倒在地,大少爷当场昏迷,大少夫人见状,马上慌张的离开……”
“好了,你下去吧!”殷晟打断他的话,他不想再听一遍这个女人的残忍,她明明知道大哥的身体禁不起折腾,对大哥来说,一个小小的跌倒就足以让他卧床不起,甚至是丢了生命。
秋水听他振振有词的说着刚才看到的“事实”,她看向这个家丁打扮的男人,他为什么要冤枉她,给她安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不,不是这样的。”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得逞,她要解释,她看向殷晟,他的脸上挂着一抹让人读不懂的笑意,让她心里一凉。
“大嫂啊,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再狡辩也无用,反而会让人觉得欲盖弥彰。”薛樱樱心里划过一抹得意的笑容。
殷晟在心里更加鄙夷这个女人,果然她会狡辩,可是有人亲眼看见,她想要怎么解释?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打!”殷晟闭眼,冷冷的发出口令。
家丁蜂拥而上,秋水被人压制在板凳上,下一刻背上传来剧烈的剧痛让她惊呼出声。
顿时,屋里传来一声声棍棒敲打的声音和秋水痛苦的呼喊。
“啊……”背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一阵高过一阵,她能感受到背上被棍棒撕裂的声音。她忍受着疼痛,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眼里的冰冷让她突然顿悟,他认定了她是蛇蝎心肠的女人,宁愿相信一个家丁的话,也不让她为自己辩解,这个男人早已不是那个爱自己的师兄,他是殷晟,恨她的殷晟!
她早应该认清现实的,从她嫁入殷府那天起,他们的关系就已经不再如从前了,他早已不当她是他的师妹,而她却固执的坚持着。
可是,这一切的事实都让她看得再清楚不过,眼前这个男人对她只有恨意。
罢了,挨打便挨打吧!身体的疼痛不算什么,打醒了她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秋水便不再呼喊,牙齿咬着嘴唇强忍着背上灼热的疼痛。
她的突然沉默让殷晟心里更为烦躁,她这是什么意思?无声的控诉?她的眼神明明是满含着委屈,嘴角的鲜血更加让他心里一窒,难道他真的错怪她了?心里一抹愧疚爬上来,不,他不能忘记这个女人善于演戏,他挥开心中的情绪,让自己不去看她的脸。
棍棒拍打**的声音响亮的传入耳朵,他不知道为什么即使知道她的狠心,仍旧对她生出一抹怜惜,他不该这样的,是她害大哥躺在床上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她现在是罪有应得,抛开思绪,殷晟索性大步离开了这里。
留下秋水仍然忍受着背上的疼痛,她满脸大汗,意识开始涣散,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多久,那一刻,她希望自己就这样昏过去,这样她就不必忍受身体疼痛的同时还要忍受内心的刺痛。
终于,秋水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殷晟已经离开,但是薛樱樱仍旧在这里,她要亲眼看着这个女人受苦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是她勾引她的丈夫,是她害她在新婚之夜被丈夫遗弃在新房,还要忍受张钰那个臭男人的威胁。
众家丁见大少夫人似乎昏了过去,这么一个女子居然在殷家家法下坚持到了五十七下,实属不易,心里也于心不忍,于是停止了动作。
薛樱樱见家丁停手,面露不悦,“停下干什么?给我继续打!”这么快就昏过去了吗?
“可是,大少夫人她……”一家丁不忍说道。
“她什么她?给我用水泼醒,继续打!”薛樱樱嘴角扬起一抹狠历的笑意,不要以为昏过去了就能逃脱,她不会让她有丝毫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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