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国法,我们犯了什么罪过都要经过皇上地裁决,你如果在这里杀了我们,那你就是目无国法,与我们等罪。”逄越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说狠话,跑是跑不掉了,只能争取去见皇上,这样最起码还能保住乔婉的一条性命,大不了他替她顶罪,于是故意把话说得严重,“如果你没有经过皇上就杀了我们,那是无视皇上,等同于犯上,等同于反叛。”
巴达礼虽然有反叛之心,但是他并没有准备充分,虽说他在康熙跟前放下了狠话,说要联合漠南蒙古四十九旗攻打大清,但是他并没有把握能发动起漠南蒙古全部地部落,更何况如果被冠上反叛的罪名,对他更是不利。惹恼了康熙,在京城把他杀掉了,那岂不是一切都落空了?
心下盘算了若干,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反正他抓住了康熙的把柄,只要逼着康熙把这个杀子仇人杀了就行了,于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去见皇上。我看皇上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康熙担忧着乔婉的事情,迟迟睡不着,干脆起身看书。可是心里记挂着乔婉,怎么也看不进去一个字。萧然和那云还没有回来,就说明乔婉还没出京…
正在他暗自心伤的时候,突然见一个侍卫急急忙忙地跑来,跟门外地值班太监说了几句什么,值班太监又跟小路子低声地说了几句,小路便匆匆来报:“万岁爷,不好了,巴达礼把乔相和逄大人给截了!”
“什么!”康熙大惊,从椅子上霍地站了起来,“巴达礼怎么会知道乔婉要出京?朕明明已经安排得相当周密了,他怎么会出现的?”
小路子有些慌张地看了康熙一眼,“皇上,逄大人和萧大人已经稳住了巴达礼,现在正往宫里来,要让您公断呢。萧大人说,您只管装作不知便可!”
“好,朕明白了,赶快派人去通知宁云,让他从刑部大牢撤走。”康熙想起了那云,连忙吩咐道。
“是,万岁爷!”小路子答应一声,疾步地出去安排了。
巴达礼押着乔婉、逄越和萧然,一路吵吵嚷嚷地要求见康熙。宫门的守卫无奈,只好急急来报。
康熙穿戴完毕,宣召。看到气势汹汹的巴达礼还有一身侍卫打扮的乔婉,故作惊讶地说:“这是怎么回事?乔婉你怎么会…”
“启禀皇上,罪臣胆大包天,越狱出逃,不曾想被土谢图大汗慧眼识破,于是前来请罪。”乔婉不知道萧然暗中做了安排,于是抢在巴达礼前头,把自己的罪名说了个清楚。
逄越也跪下说道:“皇上,微臣认罪,是微臣将乔相从大牢里劫持出来,强行带她出逃,还请皇上治罪。”
“臣也有罪,臣明知道他们要出逃,非但没有阻拦,还私开城门,助纣为虐。”萧然也乖乖地跪下认罪道。
巴达礼听着他们三个的话,忍不住冷哼了一声,“皇上您培养出来的臣子还真是能屈能伸,认罪认得一个痛快啊。皇上难道没有话说吗?”
康熙刚要开口,就见那云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皇上,不好了,有人闯进刑部大牢,劫走了乔相…啊,乔相,你怎么…”他故作吃惊地望着乔婉,又迷茫地看了看康熙,“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哼,宁云大人,您可真会演戏啊!刑部大牢可是你负责看管的,怎么能让逄大人单枪匹马地把人犯劫走了呢?我看你们八成是一伙儿地吧?”巴达礼不屑地哼了一声,看着康熙说道,“皇上,我巴达礼不是傻子,不会任人蒙蔽地。您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说法,这事儿就没完…”<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