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
“那是谁？为什么说你们有孩子了？就算我怀孕了，也是我和你的孩子，怎么会是你和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卡尔打翻了醋坛子。
“你说什么呢？孩子虽然是你的生的，但按照浪月法律，我所有夫婿都是她的爹。而且，只有正夫才是我所有的孩子法律名义上的父亲，无论是谁生的。”
“正夫？岚是你的正夫？”卡尔两眼通红，快要疯了。
“不是啊。”
得到否定的答案，卡尔稍稍松了口气。
“那他到底是谁？”卡尔继续逼问。
乐妩姬愣住了，乐岚是谁？这个问题早就被乐妩姬遗忘了。他到底是她的什么人？
记忆中，童年大多数的光阴都是和岚一起度过的。父亲住在冷宫，每个月特定的日子，乐妩姬才能见到父亲，而母亲从来都没有来看过她。她记忆中没有母亲的模样。
只有岚和她在一起。他们住在有高高院墙的小院子里。岚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我的妩姬是公主啊！”他总是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