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有个炼钢场,我把这些东西全部扔到炼钢炉里了。”穆彦解释道:
“还行,不然流传出去,污染了地下水源可不得了。”这些都是剧毒,普通人只要沾上一丝一毫就会毙命。
“过两天我再教你功夫,我家的这门功法,在第一次运功的时候,一定要用药物相辅,这两天我去买点中药回来。”陈晓是为了掩饰空间里的珍贵药液。
果然,陈晓抽空去买了些中药,大包小包的拎回来。
这天正是星期天,两人刚好轮休,陈晓在宿舍里将药煎好,装在一个玻璃瓶内,就用袋子装好,和穆彦走出了医院。
“我家这祖传的功法,需要在很安静,空气清新的地方修练效果才好。”陈晓也不好解释修炼此功需要在灵气充裕的地方,只好这样解释。
“我知道炼功最讲究地点,需要在树林里,尤其是松树林里修炼,效果更好。”穆彦也深知其中三味。
“对就是这个意思。”陈晓忙说:
两人出了医院后,向县城外走去,小城不大但是依山傍水,风景秀丽,俩人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到了县城后面的小山上。
山上满是松树,但是在山顶却有一小块平地,向四周望去,只见远处的山脉层峦叠嶂,林壑微茫,县城边一条小溪像似一条白练,似玉带一样缠绕着县城蜿蜒而去,景色非常漂亮。
据老人们说:这小城的风水好全在这条似玉带的小溪上,这溪水有情相抱,再加上县城背靠大山,在这里形成了一个玉带缠绕的风水格局,因此小城虽不大,但是城内的民众却很富足。不足的是溪流太小,不能形成大的格局,不能出大富大贵的人,这些都是爷爷告诉她的,想起爷爷,陈晓心里黯然,眼圈一红,爷爷要不是为了抚养她,也不会这麽大年纪还下地干活,也不会操劳过度,过早的去世。
“你怎麽了?”觉察到陈晓的心情很不好,穆彦小心的问:
“没什麽只是想起了爷爷,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八岁时父亲也去世了,可以说都是爷爷将我养大的,从小就是爷爷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养大,我记得父亲去世后,爷爷快七十岁的人还下地干活,还要供养我读书,我本来不想读了,是爷爷亲自将我送到学校,没有爷爷,我也活不到现在。在村里和他一样大的老人早就在家养老,可是爷爷还要顶着日头下地干活,积劳成疾,在我十五岁的时候也去世了。”陈晓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穆彦和她只是短暂的接触了几天,也从不知她的任何情况,只是觉得她很善良,心地很好,从她敢相救一个浑身是血的陌生人,就知道她宅心仁厚,只是没想到她也是个孤儿。穆彦伸出双手轻轻的将陈晓拥在怀里。陈晓扑在穆彦的胸前哭了个天昏地暗。
“不哭了,以后我就做你唯一的亲人。”穆彦安慰着她。
“谁说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还有个姑姑,姑姑和姑父对我也很好,我读高中时,就住在姑姑家,而且我姑姑也是我们医院的医生,以后介绍你们认识一下。”陈晓本来哭得正伤心,听到穆彦这麽一说,心情好了很多。
自从爷爷去世后,陈晓从未这样的痛哭过。哭过以后心情反而好多了。通过这番诉说,两人之间本来还有陌生的感觉,现在也消失了,两人的感情无形中融洽了许多。两人只是相拥在一起,陈晓靠在穆彦宽广的肩膀上,觉得心里很踏实,两人谁都不想打破这种融洽的气氛,两人静静的相拥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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