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彬彻底瘫软地挂在了林殷志身上,捏着他的下巴,喘着气威胁道:“在我批准你之前,不许你碰别的女人!”
宠溺地笑了笑,林殷志在她头顶落下一吻,道:“好!那彬儿呢?”
“什么?”她收回手,装作没听懂。
腰间的手收紧,头顶上传来他微愠的声音:“潇王和延王呢?你以后是不是不再碰他们?”
蓝彬怔愣了下,默不作声。
要她不碰潇与净,怎么可能?想到黔净那绝美的冰霜雪颜浮上晕红,那双冰冷黑眸漫上情动的晶莹,她就想将他推倒在床,要她如何能不碰他?除非……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他!
土屋内的气氛霎时降温,他松了手,静静仰躺在她身边,瞪着那根暗夜里发着摇晃微光的烛火,心,在刺疼。
自从被她囚禁一夜之后,他心上的刺疼就一直没好过!伤口不但从未愈合过,而且有越发深狠的迹象,痛楚被她在自己身下的快乐所安抚,伤口被抹平,然而,快乐过后,想起她心上住着的其他男人,他发现那份痛楚更甚,伤口更深了!
蓝彬看着枕畔陷于伤痛中的男子良久,冷静地开口。
“林殷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需要的是一个贤良温顺的女人为妻,过上平凡幸福的生活!我只是你生命里的过客,我们这样就像是*欢,你千万别太较真!”
身旁的男子陡地发出森冷的寒气,使得蓝彬瑟缩了一下,拥着棉被伸手去够落在炕边地上的衣物,还未够着,腰间多了一双手狠狠将她往回拽,跌进身后微凉的光一裸胸膛。
“*欢?那我们就偷一辈子的欢!”林殷志的眼眸发着晦暗难明的光,“也许,我该把你藏在身边一辈子!”
“你敢?”蓝彬双眸蓦地冰冷,“此生,我最痛恨囚禁!你最好别让我恨透你!”
痛恨?恨透?
林殷志沉默地放手,眼看着她一件件套上衣物后,背对着他躺下。
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他的位置,他只是她*欢的对象,是吗?
他突然自嘲地笑了,她连尊贵的潇王都不嫁了,还会在乎一个将军吗?这个女人,冷血冰心,天下却偏偏有这么多好男儿为她疯狂,这就是所谓的得不到才最好的道理吗?
男人不都是渴望得到女人的身体么?如今,他已经得到了,为什么渴望却像个无底黑洞,怎么填也填不满?
那是因为他还渴望得到她的心吗?
次日,太阳自东方升起,半醒的蓝彬就被林殷志抱着上了一辆破旧的马车,转移阵地去了京都南郊的一所院落。
“被人盯上了么?”蓝彬慵懒地环视了一周条件比茅草屋好上许多的农家小院,倚在他怀里,低问了一句。
“暂时还没发现!”林殷志送她进房,吩咐道:“这里比较安全,你安稳呆在房里,我一会儿出去,天黑之前会回来!”
蓝彬‘哦’了一声,并不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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