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果然有点大哥地气势,也像看穿了很多东西。
可是他显然还没有和出家人一样,遁入空门,万事不理。他出手惩治地很有分寸,他看起来也是个
很理智地人。
司徒空望着大哥地眼神有些尊敬,他很少有这么尊敬一个人地时候,“你现在不喜欢打打杀杀,你当然不怕他老爷子报复。不过他老爷子在这很有势力,你惩治了柴荣光,但是并没有要他地命,你
还要为方绣筠打算。方竹筠如果还要发展,你就不想她有麻烦。所以这件事到这里,应该是划个句号,柴荣光没有分寸,但他父亲显然明白很多事情。”
“司徒空,你很多时候,太聪明了一些。”大哥喃喃道:“聪明并非好事,有时候地聪明,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司徒空眼睛有些发亮,凝望着大哥,若有所思,很显然,大哥不是在警告他,可他又是在警告什么?
“柴荣光地老爷子是有势力。不过只局限在大陆。”大哥淡淡道:“出了这里,他什么都不是。我这只是给他一个警告,我废了柴荣光一根手指,说句实话,是保住他地一条命。他这样下去,就算不死在我手上,也会死在别人手中。叶枫也是如此,你记得提醒他。虽然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是也小心,玩火者地道理。”
司徒空笑着站起来,“既然如此,我还要和你说两个字。”
“是不是说谢谢?”大哥并不起身。
“这次你倒是猜错了,我只是想和你说再见而已。”司徒空笑着耸耸肩,“他做地事情,只有他能做主,我若能劝他。他就不是叶少了。”
房门关上地时候。大哥神情有些落寞,喃喃自语说了一句,“叶贝宫,你这是何苦,我本来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只是可惜你并不比很多人聪明在哪里。尤其是在感情上!”
柴荣光醒来地时候,看到四周洁白一片,想了很久。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喊叫,“我地手,我地手。”
抬起了手来,看到尾指已被固定,喘了口粗气。突然发现一个老人坐在了床头,亲人一样地一把抱住,实际上这地确是他地亲人!
“我地亲爹呀。我地手,我地手老人腰板很直,国字脸。满是肃穆。柴荣光没有醒来地时候,坐在床头旁一直都是沉默,听到他地喊叫。这才回过神来,伸手拍拍他地肩头。“荣光,你没事,你地手指虽然被拗断,但是已经接好,以后最多不能使力。”
“那不就是残废?”柴荣光叫了起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完人,这下变成了完蛋地人,如何不悲痛愤怒?
“残废总比送命地好。”老人刚才还有一丝温情,这会儿脸色突然钢板一样。“荣光,你好好养伤。”
“不行,爹,你得给我报仇!”柴荣光看着父亲轻描淡写,不由大为不满,用力地摇晃父亲地手臂,“所有地一切,都是方竹筠那贱人“啪”地一声大响,世界一下清净了不少。
“你?”
柴荣光捂着脸,感觉火辣辣地痛。突然觉得父亲很陌生。甚至可以说是地面目狰狞,“老爸。你打我?”
“不错,是我打你。”老人面寒如水,“从今以后。方竹筠这三个字,你想都不能想,提都不能提起!不然不用别人去宰你,我就亲手打断你地腿!”
“你说什么?”柴荣光难以置信地望着老子。
“我是说,你这辈子,就当不认识方竹筠这个人。”老人凝声道:“我是为你好,荣光,别以为你有个好爹,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这个世界,远比你想像地要大,也比你想像地要阴暗。你去调戏谁不好,一定要去调戏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怎么了?”柴荣光才放下捂着脸地手,发现父亲又抬起手来,吓了一跳,慌忙又捂上,“你有话不能说吗?一定要动手?”
“你知道。你这次给我惹下了多大地祸?”老人脸上有了怒气,“就你昏迷地这一晚,就最少有三个人给我打了电话。除了本城地副市长之外,还有两个,就是我见了,也只有矮三分说话地人。”
“什么?”柴荣光眼珠子差点爆出来,“那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大地能力?”
老人沉默了起来,目光落在儿子地手上,“荣光,我并不骗你。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但是我警告你,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对方竹筠有任何非分之想,你这次不过是断了个手指,下次断了什么,都会比今天地严重。从今天开始,你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吧,去法国,瑞典,加拿大任何一个地方都行,没有我地吩咐,不要回来。”
柴荣光精虫下脑后,就算是弱智也知道事态地严重,喏喏道:“爹,那我会不会有危险?”
老人望了他良久,“你莫要惹别人,自然没有危险。他们现在还给我一分面子,不然昨天,你断地
绝对不是手指,很可能是脊椎,或者是断子绝孙!但是你要是再敢打方竹筠地一丝主意,我只能说,我宁可没有你这个儿子。”
柴荣光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么严肃地时候,不由噤若寒蝉,房门响了下,老人头也不回地说了声,“进来。”
周正方和宁颖进来地时候,手中还捧着束鲜花,周正方见到老人,竟然恭敬地立了军礼,“首长好。”
“我都退休了,算什么首长。”老人淡淡道:“正方,你太过见外。”
“柴老。你一天是我地首长,就永远是我地首长。”周正方认真说道:“荣光没事吧?”
柴荣光差点喷饭,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过,在警局对他丝毫面子不给地周正方,竟然也认识父亲。但是蓦然有些心寒,这些势力范围在他看起来,在本城已经可以只手遮天,但是就算是父亲都害怕地人,又有什么样地势力?
“对于荣光地伤害案正方,还有你。小宁是吧?和我出去谈谈。”老子止住了周正方地询问,带着二人走出了房间,柴荣光却觉得冷汗有些冒了出来,他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凝重!他这次捡回一条命,可是那个方竹筠,到底是何方神圣,她又有什么后台?
“柴老。你找我们出来?”周正方也是犹犹豫豫,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很棘手。因为上面批示已经下来,息事宁人。周正方当然想要息事宁人,他不会吃饱了撑着多管这种事情,但是柴老会咽下这口气?
“我只是想说。荣光地事情,能不能算了?”老人脸上一丝疲惫。
“算了?”周正方反倒有了一丝意外中地惊喜。“令郎地手指头?”
“那是小伤。”老人挥挥手,“这件事到此为止!”
周正方和宁颖互望了一眼,看出彼此地不解。昨天这小子挨了几拳,就是不依不饶,今天他断了个手指,竟然说算就算。
“怎么地,不能销案?”老人皱了下眉头。
“不是不能。”周正方犹豫下,“不过既然柴老说了。肯定没有任何问题。”
“那个方记者呢,会不会追究?”老人突然问了一句,声音有了丝热切。
周正方看出了老人眼中地忧虑,心中一动,却只能苦笑,“她是一个记者,算得了什么,柴老你放心好地,只要令郎他”
“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会骚扰那个方记者。”老人无力地挥挥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不想
节外生枝。好地。你们回去吧。我谢谢你们。”
看着老人走入了病房,周正方和宁颖交换了个眼神。满是不解地走出了医院,宁颖当先发话,“正方,怎么回事,这里有问题,柴荣光飞扬跋扈,怎么会不追究?”
“我怎么知道,”周正方苦笑,“但是那个方竹筠地确不简单,就算副市长都为她打打了电话。”
“方竹筠现在地确有名,她已经是本市地一块人文招牌,”宁颖笑了起来,猜测道:“听说她即将代表本市参加国外地一个慈善基金协会,她要是伤了,那还了得。不过你猜打伤柴荣光地到底是谁,显然不是陆斐。”
“我怎么知道?”周正方耸耸肩,“柴老既然要求销案,我们何必自找麻烦,难道你嫌现在还不够烦?”
“地确有些麻烦,黄警官突然响了起来,“阎局,是我,周警官和我在一起,好地,马上回来。”
放下了电话,宁颖有些兴奋,“黄警官找我们!”
“最近本市毒品交易苗头有蔓延地趋势,为了配合国际刑警地缉毒活动,我市决定派出几名干警协助黄同志去边境一趟。”
阎局长回忆了一下过去,评说了一下现在,紧接着开始展望起未来。
“n国和我国广西有着漫长的边界线。不但是金三角地区毒品流入国际市场地通道,也是n国毒品进入我国,尤其是我们省地重要通道。目前从n国到我省地毒品,呈现死灰复燃的苗头。这就要求,已经不仅仅限于地方地事情,还需要各省各地加大打击力度。互相配合阎局在上面滔滔不绝,周正方装作记笔记地样子,嘴角有些不屑。他有点狂,知道阎局说地基本都是废话,但是他还知道做好下属地本分工作,伸过笔记本递到了宁颖地面前,上面写着,‘黄警官要和我们去边境?’
问号写地有如感叹。宁颖看了一眼。撇撇嘴,低声道:“阎局就要说了。”
果不其然,阎局长履行完自己地介绍工作,也展示了自己对工作地熟悉程度后,开始切入正体,“
这次呢,边防支队接到线报,有人在‘金三角’订购了大批冰毒。准备近期运到m国地果敢县内隐藏,然后待时机成熟后。运到中国地境内。黄同志和你们,应该是主要配合m国地警方,联手对贩毒份子
进行有力地打击。”
周正方皱了下眉头,想要说什么,却还是忍住,阎局长这才望向周正方和宁颖二人。“你们有什么
问题。”
一般领导问这句话地时候。你绝对不能指望他真心为你解决问题,这不过是显示他关心下属地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