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两个孩子不在一块,没有体肤接触,‘厄难之体’的‘天罚之言’就不会灵验,作为主掌玄机门的一代家主,你会不知道吗?”
“天下苍生,我呸个天下苍生!想我端木家族执掌玄机门六百多年,无数代人替人消灾挡祸换来的什么!!?却是因为泄露天机太多,积攒下来,出了一个不但给家人、给自己带来无数祸端的‘厄难之体’,这时候的天下苍生在哪里?啊!你告诉我!”端木老人状若疯狂,咆哮着狂吼,“一个活不过十八岁的孩子,凭什么要让她承担那么大的痛苦?”
一片寂静,气氛压抑的寂静。
半晌,端木老人又开口了:“杏林兄,筱瑜这孩子将来对你们家小龙是一大助力啊!我是给你送孙媳妇啊,你还怎么这么难以应这个口?”
一声叹息,另外一个老人开了口:“端木老弟,你难道不知道吗?让这个孩子活到十八岁,将会给你们家、你们家族带来无从的祸患。你们家族绝对不会让她活过十六岁的,因为一过十六岁生日,每年的天罚之言就会灵验三次,同时带给家族三次祸端。为自己,为家族考虑,让这个孩子自生自灭吧!不要再折腾了。
而且一个人的桃花运太多就不叫运了,该叫‘桃花劫’才对,我怕将来这女孩万一没有容人之量,遗祸无从啊!”
到了这时候,老人把掏心窝子的话也说出来了,很坦诚。
“呵呵!老家伙,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你这个担心是对我的不信任呢,还是对你那宝贝儿孙子的能力怀疑呢?你放心,我的教育绝对是让这孩子怀着一颗最纯洁的心灵和宽厚的品德的!
至于端木家族,你以为没有这个孩子的缘由就不会分崩离析了吗?现在内乱已起,祸起萧墙之内,老二急于上位,只是他那几个儿子互相猜忌、拆台,没有一个能够堪担大任。其他几支也在旁虎视眈眈,端木家族安稳的时间太长了,巨大的利益挡在眼前,蒙蔽了他们所有人远眺的目光。哼!是该破而后立的时候了,死一些人算什么!”这时候,这位老人终于显露出了一个大家族族长雷厉风行和果敢的一面,只有血和恐惧才能够遏制一些人不切实际的**。
“只是,在女娃十八岁以前这两个孩子不能再见面了。不是我狠心,老弟请你理解,我们另外还有布置,不能因此打乱。”
“杏林兄,也许这次见面就成永别了,如果可能我恳请你给我们端木家族留下一点香火。”说罢,老人满含热泪的鞠了一躬,也许老人为了孙女能够放弃自己和儿子儿媳的生命,能放下一切,但是他放不下的是家族的荣耀和传承。作为玄机门的守护者,他如何能不知道只有自己的孙女才是端木家族将来重新崛起的希望!
另外一个老人没有动,生生的受了他一礼。这一礼包括了责任、承诺还有伴随的血雨腥风。
“好吧,如果你们实在无路可退,你去西南找上官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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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仁龙回到诊所,晚上和所有人在一块碰了一下头,终于大家得出结论:现在所有的人证都指向**帮,但是刘立良到底有没有参与还需要侦查。
此时,饶华麟开了口:“我已经掌握了许多刘立良贪污受贿的证据,只是时机未到一直没有拿出来,现在他既然能做初一,我也就做十五了,这次一定要把他拿下。”饶华麟的*安厅长并不是白干了这么多年,他的手段丝毫的不比别人差,只是他内心下意识的抵触这种靠下三赖手段上位的做法。但是这次,对方已经找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如果再次忍让的话,不但在家里就是在一帮子死心塌地跟他的手下面前恐怕也抬不起头来。
刘立良,让你也看看我的手段!
“据陈庆东汇报,刘立良在杭州市里一个偏僻的小院里保养一个情妇,他每周都要去两三次,而且那个情妇已经和他生下了一个男孩。我们可以从这里下手,弄出几张照片和几段视频作为铁证,实在不行就让他和儿子进行DNA鉴定。不信拿不住他!”索凌天发话了。
“饶叔叔,你们签订的那个朝阳洗浴字条出来结果了吗?去哪里取东西没有啊,里面都是一些什么啊?”顾仁龙想起了停尸房发觉的证据,急于抓住凶手的他忍不住问出了口。
“嘿嘿!这个不急,我们从里面昨天已经拿出东西了,是一个箱子,不过现在以我们的技术水平打不开。箱子不大,所以我们不敢硬开,怕把里面的东西损坏,过了明天不行就送到燕京找专门的技术人员。”说来汗颜,*安厅养了那么多人,很多是摆个样子给人看的,大部分人都是皇亲国戚的,真正的核心骨干技术人员太少,一是别人不干活拿的工资和自己一样多,甚至比技术骨干的还要多,二是只干活出苦力,平常还得看别人的脸色,三是有了功劳都是领导的。现在外企甚至私企的公司开的那么高,很多技术专业性很强的人要么不来,要么就是来了就走了。饶华麟作为一厅之长,很多事情他也无可奈何,有心有一番作为,上面有政法委书记的崔广志压着,下面有刘立良这个老资格的副厅长顶着,要不是他的雷厉风行出台了几个政策,让*安系统干净了一点儿,说不定会是什么样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