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啊言快给我们讲讲!”老大有些急不可耐了。
我看了看牲口们,看他们认真聆听的样子,怨气消了,不由恩恩两声后:“话说,我戴上头盔刚一进游戏,黑!又进到了那个白色空间!”
“什么白色空间呀?”
“不要着急,听我徐徐道来……!”
“我操,你墨迹个吊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说书的啊!”宋培又在骂骂咧咧的。
“wo日,跟劳资耍脾气,好!你吊!劳资不讲了!”我刚来兴致,就被宋培给弄的兴致全无,我索性不讲了。
“我操,不讲就不讲,谁稀罕啊!”宋培也很倔的,我听了只是看着他嘿嘿冷笑,并不说话。
其余牲口不干了,老大一怒:“宋培,赔礼,道歉,上茶!”
听了老大一说,我对着宋培嘿嘿一笑,不由说道:“不用,赔礼,道歉,我不要虚的,鸟人,给我倒杯水,给我喝就可以了!”
“干嘛,是我倒啊!”
众兄弟终于怒了,“你个鸟人,离饮水机那么近,不是你,难道是我们啊!”
“我操……”
看着悲愤的宋培,我嘿嘿说道:“你操,你操大地啊就是你操黄土高坡耕块地出来也没用!”
“你……你……你……”宋培气急,指着我不断用手点啊点,话都说不完整了。
“有种你能吐出三升血来……”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操……我跟你拼了!”
不过被一干兄弟给制止了。
当我最终接过一副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样子的宋培,递来的冷白水后,我端着清澈见底的冷白水,美滋滋的学电视里老者品茶那样,先悠长的闻闻,然后吹吹,最后才慢慢品尝,不过,这时候,宋培阴测测的飘来了一句:“水……里没……毒!”
“扑!”我喷了。
“够了,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啊言,快点开始!”老大打断了我和宋培的笑闹。
“我说,啊言,快点开始吧,我等到花儿都谢了。”啊飞也忍不住了。
“是啊,速度!速度!”啊贵也跟着叫嚣起来。
听了众牲口的话,知道牲口们已经不满了,我可不会去傻到犯众怒,对不远的宋培举了一根中指后,再把杯里的冷白水一饮而尽:“话说,我戴上头盔刚一进游戏,黑!又进到了那个白色空间!在白色空间里又遇到了那个八婆,那八婆给了我两选择,一是我上次下线的地方,二是我上次说的我抓的那只大王八边,我毫不犹豫的选了二。
你们可能问,我为什么不选一是吧,唉!我下线的那个水帘洞啊,劳资挖地三尺把那个洞整整扩了一倍,毛都没一根,你们想啊,那么美的一个地方,说它人间仙境也不虚啊,还有一个水帘洞,没道理没宝贝呀!劳资拿出比挖坟的考古学家还要考古学家的执着心理,最后,劳资哭了,哭的泪流满面。古语,挖个洞自个把自个埋了,俺就差一点就做到了。”
“你要真自个把自个埋了,我立马进游戏,找到那地,然后找一群戏子在那里大庆三天!”宋培那没心没肺的,一听我爆出的那衰事,立马兴奋异常。
“啊言,别理宋培,接着说!”老大随手丢了块白抹布扔在宋培头上,对我说道。
我没有立马按照老大的意思说我游戏世界里的事情,而是好笑的对着拿白抹布擦衣服的宋培说道:“宋培,别说我没告诉你,你手里的那一块抹布,就是昨天阿飞擦OO残留物的那一块!”
“啊!……我操!我操!”宋培被我说的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立马火烧般暴跳起来。
“老大……你咋这样啊!”悲愤的宋培立马就找老大,为何要折磨他。
“我随手扔的,我只能为你默哀,啊门!”
“啊门!”
“啊门!”
“啊门!”
“啊门!”
听老大一说,我们众兄弟也是对着宋培在自己胸口划着圣十字,做神捕状。
“我操啊!”宋培无比悲愤了。
“好了,宋培啊,这块不是啊飞擦OO残留物的那一块,啊飞擦OO残留物的那一块早被我扔了!”老大开口了,
“啊言……”宋培听了老大的话又怒极指着我。
“我并不知道,老大扔了啊飞擦OO残留物的那一块抹布!真的!”我可没撒谎。
“老大,你陪我精神损失费!我刚才差点就泪奔了,还有啊飞……!”没想到我的信誉这么好,宋培听了我的话没二话就信了并立马就把仇恨转移到老大和啊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