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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新房内,那种旖n的气氛更桌上的红烛形成暧的映衬……
第二天一大早,润娘朦胧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都靠在任三身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胸口,身体跟他挤在一起,带着异样甜蜜的感觉……
下面穿来的轻微裂疼让润娘微蹙眉头,不过很快就露出幸福的笑容,昨天晚上她已经完全成了三哥的女人,她把脸颊贴在任三的胸口上,闭上眼睛甜蜜地微笑着……
习惯警觉的任三很快就醒过来,他看了看怀里美丽的新娘,心里非常满足,润娘可比他前世的老婆漂亮多了,性格温柔,全心全意,前世的女人根本没法比。
润娘抬头看了任三一眼,发现任三竟然睁大眼睛看着她,吓得她连忙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任三笑了笑说:“润娘,你别装睡了,你抬头看我,我还能当看不见吗?”说着伸手温柔地帮她整理长发。润娘装不下去了,抬头娇羞地看了看他,小声说:“三哥,你醒了!”
“你一醒,我差不多也得醒了!”说着任三小声地在她耳边温柔地问:“还疼吗?”
润娘羞红脸微微地摇摇头,不敢说话。
“那就好!”他搂着润娘,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三哥总算是没有让你失望。润娘,本来应该带你到山东拜祭一下,可是想想时机不合适,你也知道我们任家惹的那些人,等我力量够的时候再带你回去吧!”
润娘温声说:“我知道,爹和婆婆在地下一定会理解你的,你现在是任家唯一的血脉,万事都要小心。”
任三亲了一下润娘的额头,说:“我知道,跟你商量一件事,过几个月我要到美丽国一趟,有点事要做,如果顺利的话打算在那里留学几年。”
润娘一听就惊骇地看着他,任三给她一个少安毋躁的手势,他接着说:“你别急,我在那边安顿好了就接你过去,等我留学完再一起回来,你知道的,以后的中国没点学识文凭是没什么地位的,除非是带兵,我肯定没机会带兵,所以只能靠这种途径来提升自己的地位,我不想一辈子都躲着山东那些人。”
润娘一听脸就缓下来了,“三哥你说的这些我不懂,不过我相信,三哥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三哥,你尽管做吧,润娘都听你的,其实润娘很笨的,什么都不懂,也帮不了你,三哥,润娘是不是很没用啊?”
“瞎说什么,润娘你才不笨呢,你聪明,大方,美丽,更重要的是你拥有一颗爱我之心,这是谁都比不了的。”
润娘一听松了口气,女人在这个时候总是会患得患失的,给她吃一颗定心丸就好了。
这时润娘听到外面有声响,她噌的一声坐起来,“啊,我们得快点起来,今天好有好多事要办呢!拜祖先、还礼……”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
任三不由摇头苦笑,在这座西式洋楼里焚香拜祭,他总觉得别扭,因为跟这里格格不入,可是在这个时代最看重是的孝道,这些表面形式他不做也不行。润娘原来还想把神位安在会客的大堂,任三当然坚决不答应,因为这里经常会有洋人来来往往,让他们看到还不认为任三是个保守的土老板,这种光环可不能戴在头上。最后任三在一楼专门弄个房间办这些事,什么神位啊牌位啊,都弄到房间里,在别的地方全都不让放。
两个小夫妻嘻嘻哈哈,手忙脚乱地起床穿衣洗漱。他们是比较烦的,没有老人在上面,什么事情都得自己拿主意,而这些主意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礼节,简直是太受罪了。
任三不想玩了,把这些交给洋楼里年纪最大的人——管家,他搬到洋楼以后请了个上海本地人当管家,这个管家叫阿福,大概四十岁年纪,做事稳妥,忠不忠心还不是很了解,不过是虞洽卿介绍来的,还是挺可靠。
任三把这些繁琐的事情交给阿福,让他拿主意,什么事他配合就行了,把自己解放出来做自己的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