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感觉身体的疲倦,能量消耗实在太大了,他遗憾地看了看那几件大古董,“对不起了,以后有机会再抢回来。”他想是不是给死掉的介川载载脏,可是介川穿着和服没什么东西啊,估计里面除了丁字裤就光秃秃的,难道把他的丁字裤留下?
戒指!对,介川手上带着戒指,任三费了好大的劲都不能把介川的戒指拿下来,估计是戴上去的时候瘦,现在长胖了。任三只好求其次,看他还带着手表,就把手表放架上了。
一想他又觉得不完美,他把手表提到高处,然后摔到地上,把表面摔破,然后放在靠墙边的格子里,自言自语说:“搬东西的时候手表摔破了,放在格子里,走的时候慌慌张张,忘了拿了,不知道小日本会不会这么想?嘿嘿嘿!”任三阴险地笑起来,他们会不会这么想都不重要,因为只有这个解释,日清公司的高层也需要这位替罪羊,商人搞政治就是这个后果。
任三走到铁门旁进入领域,这一进入把他自己吓了一跳,领域缩小了一大半,只剩下半径两米左右,天啊,原来刚才搬东西消耗能量太多了让领域缩小。
任三拍着自己的胸口暗自庆幸:“好在小鬼子没有放更多东西让我搬,不然就被困在这里了。”
半径两米虽然不能穿梭上下层,但是穿墙足够了!任三穿出保险库,又顺着通道走回去,从楼梯轻手轻脚地上到值班隔间的铁门口。这里的墙足有一米厚,任三身体紧贴着墙面通过领域穿到电梯,电梯内侧紧挨着墙,墙外面就是街道。
任三站在电梯内把夜行衣换了,用透视眼看了看外面,见没有人才从电梯后面的墙穿出日清大楼,一场完美的灭口和daoqie案就此完成。
任三整理一下衣服正想走到外滩大路搭黄包车,回头看了看不远处黑暗中的轿车,心里一动:还是开车方便一点。
任三沿着黄浦江行驶,一直开到后世建黄埔大桥的地方附近,把车推进黄浦江里,然后才摸黑往毕勋路方向走。这时候已经是夜里一两点钟了,他走了好远才碰到人力车,他先让黄包车把他拉到仙乐斯,然后又换乘另一辆,到了霞飞路下车把自己脸上的易容去掉,才悠哉悠哉地走回家。
陈小二他爹帮任三打开大门,“任少,忙到这么晚啊?”
任三心情很好,他笑着说:“是啊,跟朋友谈点事,一谈时间就谈长了,不好意思,陈叔,耽误你睡觉了!”
陈老爹连忙说:“任少千万别这么说,你对小二和老头子这么好,帮你看看门是应该的,如果没事干我也觉得难受!”
任三暗叹,这个时代的人就是老实,给点小恩小惠的就死心塌地的。不过也难怪,以前做苦力住难民房,现在住洋房事情又轻松,不感激是才怪呢!像陈小二,以前想娶个老婆都非常困难,现在都可以可劲地挑了,前一阶段才跟一个苏北姑娘定了亲,还是顾竹轩的管家给介绍的,家境还不错。弄得陈老爹整天都咧着嘴笑呵呵。
“陈叔,你到这里是享福的,可不是做事的,有什么活就让年轻人干,你只管指挥就行了。”任三也不能说不让他干,这也是一份收入,他白白给陈老爹钱他也不收,反正别人也是雇,让陈老爹看着至少放心很多。
“任少心疼小老头我知道,我的身体没事!你快进去吧!楼上的灯还亮着,润娘在等你呢!”
任三寒暄几句就走进洋楼里面,进到三楼还没进房间,润娘已经迎出来了,“三哥你回来了!”她心里的担心尽去,刚才在外滩任三让她们尽快开车回家的举动让她感到不寻常,这是女人的第六感。回到家以后她担心了好几个小时,现在任三毫发无伤地回来了,她的心也就放下了。
“怎么不先睡?”任三语带责怪,拥着她走进房间里。
“从外滩看了夜景回来一时睡不着!”润娘不好意思说自己担心任三,她这个人永远是这么含蓄。
任三也不解释什么,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笑道:“那好,陪三哥好好运动一场才入眠!”
“啊……”润娘脸红耳赤,把整个头都埋到任三的怀里,一时间整个屋内春意盎然……<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