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沫卿直接徒步下了一层楼,来到了凌予的办公室,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扬手想要敲门,可是手臂却僵硬在半空中,怎么也敲不下去。
思索了一会儿,他又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上午十一点的时候,一份由靳沫卿亲自签字并且盖上了北山军校公章的文件传到了凌予的手里。文件内容是指定凌予去W省的军区学习交流三个月,明天一早就走。
凌予拧着眉看着这份文件,没有说话。
军人,服从命令就是天职。
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怎么跟靳如歌说,分开三个月,她的军训期都过了,一想到之前孙浩然说过的,等到靳如歌军训一结束,孙浩然就会跟靳如歌举行订婚仪式,凌予微微思忖着,这两者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一来,时间太急,明天一早就要走。二来,交流学习的时间太久,刚好要过了靳如歌的军训期,而且一去就是三个月。
眨眨眼,凌予没有说话。
中午回到家里的时候,他看见靳如歌的气色特别好,而且笑颜如花地坐在沙发上冲他撒娇。
眼中掠过不舍,他上前将她抱了个满怀,然后眷念地亲吻着她的眉眼,她的鼻尖。
靳如歌暧昧地勾住他的脖子,轻咬他的耳朵:“予,我身上全都干净了,那个已经过去了,我们可以爱爱了。”
说完,她直接咬上他的喉结,舌尖轻舔,惹得凌予闭上了眼,呼吸微微起伏。
凌予小腹一紧,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就跨进了卧室里,跟她一起滚落在大床上。
隐忍了那么多天,凌予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但是他怕伤着她,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轻柔那么怜惜。靳如歌眨巴着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红着脸抱怨,媚眼如丝,声线如纱:“你没力了?你这样,我更难受。”
凌予闭上眼,他把这句话当作是她在邀请她,俯下身子,他将脑袋埋在她的颈脖间,有多大的力气就使多大的力气,终于让身下的小丫头将满腔的抱怨变成了一声声销魂蚀骨的歌谣,唱了一曲又一曲。
末了,他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想着,明天一早就要走了,现在必须告诉她了,于是他微微起身侧躺到一边去,再一伸长臂直接将她揽在怀里抱着。
他怜惜地抚摸着她后背一片细腻如丝绸般的肌肤,轻轻呢喃着:“我要出差了,明天一早就走。”
靳如歌立即变得慌张起来,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去多久?”
凌予叹了口气,柔声道:“三个月。”
靳如歌立即不答应了,她掀开被子,不顾身上的裸露抓过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凌予看她情绪不对,赶紧长臂一伸又把她捞了回来。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