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又能吃饱饭,又能积攒盘缠,听起来倒是不错,雄刚暗自盘算着。
雄英此时凑上来,略带迟疑说道:“大师兄,如此会不会有伤咱们净门宗颜面?毕竟咱们俱是堂堂黄级高手。”
然而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只一句话就让雄英摸了摸肚子,放下了所谓的颜面,那句话就是:“对净门宗来说,被饿死才最伤颜面。”
话糙理不糙,雄英正琢磨着其中蕴含的深刻道理,有道声音自酒楼内传出:“我说几位客官,您要么进酒楼来,要么往旁边让让,老这么堵在门口不是个事儿啊!您瞧后边的客人看着您几位都不敢过来了!”
雄英定睛看去,却是一男子肩上搭了条布巾,蔑着一双不大的眼睛从酒楼内走出来靠在门框上冲他们翻着白眼。
雄刚到底是大师兄,比两位师弟通些情理,知道自己三人是挡了人家的财路,妨碍了人家的生意,是以拱拱手道:“小二哥见谅,咱们这就进去。不过方才见贵酒楼贴着招短工的纸笺,有些好奇,这才挡了门路,有所失礼。但问小二哥,这招工纸笺上述可否属实?”
“招工纸笺?哪里?”虽然被雄刚这般大块头称作小二哥,但这个店小二却丝毫不怵,一点儿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走出门框左瞧瞧右看看地,终于在大门前的空地上发现了木板支起的架子,以及木板上贴着的那张红纸。
“谁贴的?谁故意贴的作弄我们福林楼?让我知道是谁我就一拳打爆他的鼻屎!”这店小二嘴里嘟嘟囔囔的,走上前去,一把将红纸揭了下来,揉成纸团塞进腰间,说道:“没有招工,怎么会招工呢?福林楼有我林二蛋哪儿还会再需要人呢?你们搞错了,肯定搞错了。”
没错,此店小二便是福林楼的二把手,花韵自小收养到大的林二蛋。
雄刚眼睁睁看着林二蛋将招工纸笺撕掉却没来得及阻止,最终只好叹了口气,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而正在这时,酒楼内又走出个窈窕身影,虽粗布衣裙却难掩其花容月貌,走近跟前对着林二蛋的脑袋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
“啊!”
眼见似乎又有乐子瞧了,雄刚三人及食客路人默契地让出场地来给这两人。
林二蛋被一巴掌打的龇牙咧嘴,对着来人委屈地抱怨道:“老板娘你做什么?干嘛打我?”鼻子一抽一抽的,似乎老板娘不给他个说法,他真的就会随时哭出来一般。
老板娘站定身形,将双手怀抱在胸前,说道:“做什么?你问老娘做什么?近来年关渐至,又恰逢五州禁令被解除,客人是一天比一天多。老娘心疼你忙的不可开交,所以打算雇佣个短工给你打打下手,可你倒好,从前天开始便悄悄地将老娘我贴出的招工纸笺给撕毁,今日又是如此,来来,你倒是跟老娘我说道说道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我能有啥想法不就是为了能给老板娘你节省些开支嘛,老板娘你可别不知好人心啊!”林二蛋小眼睛一转,笑嘻嘻地说道。
花韵老板娘闻言不禁冷笑一声:“哼,果真如此就好了!怕就怕有些人明星是担心请了新人后抢了自己的风头,更担心连工钱都会分润出去一些,林二蛋,你告诉老娘我,这人是不是你啊?”
林二蛋急忙摆手示意道:“与我无关,不是我,老板娘你想多了!”
“但愿是想多了就好,老娘我还说等明儿歇业时给你块大银子呢,可别让老娘失望咯!”花韵说完也不再搭理林二蛋,径直回了酒楼内。
林二蛋听说原来还会额外有大银子,喜得合不拢嘴,这样不就离将那小红娶过门更进了一步么?瞬时间精神抖擞,对着雄刚等人作了个揖,朗声道:“诸位,里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