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梅见她慌慌张张的样子皱了皱眉,暗叫一声“不好”,再见凌诗沐的身子已瘫软在他怀里,抱起她,从她刚坐的小台处奔了出去,那堵凹墙原来是条隐秘的活路。
等她睁开眼,已经回到牢中,小初与燕儿守在身边,天还没亮,似乎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她服过各种各样的解药,身体本来便有很强的抗毒性,意识也是很清醒,急急到铁门旁,那个披头散发的他呆呆地坐在地上,让她感觉像是做了个梦。
“你没事吧!”她很关切。
他淡淡一笑,“我要有事你还能活着回来?”
“那可是兰花障,你怎么一点事也没有?”
“你怎么知道是兰花障?”一剪梅警觉地问。
“难道你以为—”见他不相信的眼神,凌诗沐气得牙痒痒,哼了一声要走。
“女人!”他叫住了她,挨到门旁,“我要走了。”
“为什么?”问了又觉得白痴,人家不走还赖在牢里陪她不成?
“因为事态复杂了。”<div>